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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像想起,翟柔当初要卖给墨国公?勾引墨国公不成,现在勾引了驸马,还盯着墨国公?不会爆出孩子是墨国公的把、啊不要!
脑洞把自己都吓住!实在是翟柔能搞。
驸马很蠢,对着墨国公不知道说什么,他到朔州本来是兴师问罪!
翟柔恨,现在什么时候,她自己来嘤嘤嘤:“求墨国公救救我们母子,奴家知道当初对不起墨国公,但孩子是无辜的。若非驸马这样,我们母子死了也没什么。墨国公不肯原谅,那奴家也不敢有怨言,这是我们母子的命嘤嘤嘤。”
安平驸马总算明白过来,急的嘶吼:“求墨国公救救他们母子!以后我对墨国公肝脑涂地,绝不背叛,否则天打雷劈!”
翟柔愈发哭的凄凄惨惨,安平驸马急的眼睛通红。
庄上弦唰的飞到月牙身后,那女人好恶心,月牙快救他。
俞悦站表姐旁边,觉得这女人,像那些恶心的剧情,让**死欲仙。
翟柔聪明,让驸马过来求飞凤将军、或景倩倩,女人肯定更心软。
安平驸马被女人指挥团团转。围观的也是。
俞善言冲过去将贱人一拽,一高手跟上一刀。安平驸马要扑上去,被另一个高手拽住。
一片血溅的到处都是,不知道的以为杀了十头大肥猪。
驸马恨欲狂,抢了一把刀乱砍,砍了内侍,砍了俞善言,砍了高手。
内侍尖叫,俞善言惨叫,翟柔嘤嘤嘤还没咽气。
俞悦拉着庄上弦,招呼表姐、表外甥先进去,小萝莉吓病了尽快治。跟那些疯子搞不清,又管他们去死。
景湖园,大路边这片房子,有休息室。前面医馆有大夫,恬妡也来了。
小萝莉安顿好,景倩倩和杨进收拾干净,休息室煮了茶。
外边依旧闹哄哄,驸马正在讲故事,哭真。故事和大家理解的真相完全不同,故事能编的嘛。驸马讲的故事,是他在湖里摸鱼,遇到美人,两人相知相。
休息室内,景倩倩情绪不是太好。
杨进体贴的坐在娘亲身边,给她剥莲子,剥栗子,像个小棉袄。
景倩倩摸着儿子头一笑:“景亦晗说来朔州,估计这几天。”
俞悦应道:“那挺好,不知能否遇到,我要走了。”
景倩倩看着她,许久,又看庄上弦:“你们年纪不小,打算何时成婚?到时通知我一声。”
庄上弦第一次正眼看表姐:“快了。事情处理差不多,直接成婚。”
景倩倩沉吟:“庄家长辈,只有你姑姑。陈家没人。俞家也没谁能指望的上。”
庄上弦应道:“她靠我,我靠她。寡人现在犹豫一件事。”
俞悦觉得庄上弦很神奇,景倩倩是表姐,跟她讲这么清楚!他难道缺亲人、缺?庄家军不都是他亲人?再说陈真比表姐亲那。
庄上弦盯着月牙,他不喜欢表哥,一切雄性生物。
俞悦两眼望天,战神威武。血脉真是神奇的东西,和文化有关。
傍晚,西湖边人散去,枫树林,还有人在流连,枫叶红似火,银杏金黄,湖水泛碧波。
俞悦兴起,在枫树下摆琴,来一曲。
片片红叶转,它低叹再会了这段缘。片片红叶转,回头望告别了苦恋。似秋枫叶,无力再灿烂再燃。似秋枫叶,凝聚了美丽却苦短。
片片叶儿随梦却倾刻飘远,相看对泣竟默然。片片叶儿携着我此生所,一飘再飘梦更远。
远远夕阳陪着你此刻归去,心中火怎复燃。远远夕阳携着我此生所,秋风带走梦片片。
庄上弦一身紫袍站在月牙身边,挥挥手,满天枫叶起舞。
俞悦一身红裙,夕阳下像化为一片枫叶,燃烧着圣地风花雪月。
流连忘返的人都被点燃,围在枫树林不远。
歌声回荡,琴声袅袅。一个白衣公子痴情的到美人跟前,虔诚的跪下。
庄上弦一挥手差点让他上天,被俞悦好歹抓住,话没说挥人家,这么自恋。
公子吓得一头汗,牺牲精神豁出去了:“飞凤将军,有曲谱么?”
俞悦瞪庄上弦一眼:“我随便唱的,回头整理一下。”
庄上弦拉着月牙飞走。以为他不知道,什么要曲谱啊借书啊回头再诗会欣赏诗词啊,自然生出情愫,月牙必须离这种人远点。
※※※
三日后,仙岩镇,秋高气爽人潮涌动。
又一批五十万石粮草将运往赤峰城,还有大量其他物资,包括过冬的。
车、牛、骡子、民夫等在仙岩镇前排了长长一路,声势不比十万兵马小,本来这儿有不下十万人。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运送粮草自古是一件大事。这么多人和牲畜,来回也得消耗大概五分之一,所以五十万石另外要加他们消耗十万石。
督粮官,不能在战场杀敌立功,督粮又责任重大,是个苦差事。
庄上弦要离开朔州,这次等于亲自督粮。除了月夜营,再带走三万兵马,给咸晏留五万,不够从朔州补。最近百姓从军热情高涨。
管士腾上次等于当了督粮官,这次又当大司马亲兵的头儿。
庄上弦督粮,不可能有个事儿自己提着刀枪上。亲兵满员两千,都是三层以上高手,这是庄家军最核心的精锐。像贾鹏、贾鹞、叶东、叶南等都算是亲兵,平时被派去做各种事,这会儿列队一千。
仙岩镇大路边搭起一个挺大的棚子。
一千亲兵排在外边,打着青龙旗、大大的庄字旗。来的时候不好打旗,现在不能再悄不吭声好像溜回去。那真成做贼,名不正则言不顺。旗帜亮出来,等于宣告胜利。但白虎旗主杀,在这儿不适合用。这气势够了。
庄上弦、咸晏、管士腾、俞悦等都在棚子里,长史、诸曹、常山郡很多人都来了。
庄上弦和咸晏讲:“朔州的宁定、百姓的安全交给你了。”
咸晏一身匪气全开,比主公差一点,又被主公的冷酷衬托,十足的强盗头子,豪放大笑:“主公放心!一只老鼠来犯,定将它扒皮抽筋。”
他一眼扫过朔州的、尤其常山郡乃至邯郸方面来的一些别有用心的。
这些人心里狂哀嚎!
原以为庄上弦走了,大家可以弹冠相庆,妖娆的来个脱衣舞。现在分明是大错特错!庄上弦尚且要顾及身份、名声,做事一点点分寸。咸晏呢?他是彻底的强盗!抢到太守家里把太守小妾吓哭,太守拿他没辙。
庄上弦说的什么?托付?咸晏是他放任的、支持的强盗!
上官晏自己也有实力、有身份,不是草根,把安平驸马弄去湖里抓鱼,不少人相信这是真相。
咸晏不乐意,真相分明是妹子让她表姐夫体验一下没粮的赶脚,现在全变成驸马和美人的真,背黑锅的则是他。这无所谓,他豪迈的看着最苦逼的几个、太守派来的:“莫非诸位对在下没信心?或者不愿与在下共同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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