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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破人修行等于杀父之仇,今儿范适是来帮周家,报仇。
周家也动真格,打开库房,往外搬大家伙。十六扇的红酸枝屏风,八扇的前朝锦绣屏风,传说中的奇石受命于天,一人高的古铜鼎。一般壮汉都搬不动,一批批高手往外搬,摆在紫晨堂逼格又翻一倍。
俞悦睁大眼睛欣赏。周家好东西这么多,还哭哭啼啼,范贱。
支渐大将军无语。这是周家的家底,之前宁愿掏地契也留着,有时候用来充门面的,一旦弄出去,周家逼格下降,正是传说中的开始败落。
危宇突然冲出去,抱来两块大石头、石雕:“这是将军府的天朝八骏!”
一块石头雕刻一骏,危宇又抱来两块,还有四块呢?
伍彬叫起撞天屈:“周家欺我将军府,罄竹难书!贱妇霸占将军府,死有余辜!我要去看看,周家还抢劫了将军府哪些东西?”
俞悦问:“你能看出来?”
伍彬冲到门口,一脚踢飞门槛:“周家抢我将军府多年,总是能查到的!”
周家更怒。家底搬出来成了将军府的?这是找借口要强抢,到底谁抢谁?算,以前周家抢来,那姓周,必须捍卫周家的名声。
周玉超忙解释:“那是庄家送给周家的。周家是庄夏收外家。”
伍彬冲过去给他一拳,打的他鼻血狂飙:“舅父除非跟你一样弱智,才会将天朝八骏送给周家。”
天朝八骏是战马,和武将最配,庄夏收想送,庄家军其他人都不可能同意。支渐盯着雕塑极狂热,根本控制不住。
俞悦下令:“八骏必须收回,否则一样样清算。”
周无忌、周无瑕等,不知道事情怎么又变了样,周家已经很憋屈了。
俞悦、危宇、整个庄家军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支渐随时有参与的可能。
周家人怕死,但脑子不太蠢,看向皇太妃。
小周氏想要争一口气:“当然是庄夏收送的。我们周家看不上,不如送给支大将军。”
支渐身材魁梧一脸憨厚,谁说他脑子简单?周家看不上,呵又想祸水东引,得看他愿不愿意:“本将能看一眼已心满意足,理当归还庄家。”
凭庄家军的地位,还有势不可挡的前景,支渐态度明确。
有些事可以不表态,但一直观望,其实两面都不讨好。他这是实话。
小周氏和周家的脸丢尽了。他们不敢得罪渧商,同样不敢太得罪支渐。
危宇跟着周家高手去找另四骏。凭他一手抱一个,没人敢拦。
俞悦冷哼一声。搬大件,寻思不好弄走吧,周家的阴谋诡计不停。俞悦不担心,招呼三位掌柜上,最后看是谁赢谁吃亏。
老掌柜亲自上,绕着十六扇屏风转三圈:“虽然做工精良、保存不错,但时间太久,磨损严重,作价八百两。”
周家还没反应,范适跳起来发疯:“你说什么?这么好的屏风,至少五千两!”
老掌柜对上范老头,渧商碾压滁商,因为他背后飞凤将军:“按规矩,当我家你不能开口,不过我让你一回,你看中你抬走,银票交俞小姐。”
范适傻眼:“我没准备要。你价格不公道,我难道不能说?”
老掌柜很和气:“能说,顶多大家知道你不按规矩。你要不要随意,不过我要是我的价,周家肯不肯当也随意。”
老掌柜悠闲的坐下喝茶,三家当铺掌柜和伙计都停下。
之前当那么多,三家都是谁看上谁拿走,哪件东西拿不准才相互请教。关系好,若相互抬价,挣得少,反正今天周家是冤大头。现在滁商来两家当铺,东西怎么分,有必要定个规矩。
掌柜和伙计摩拳擦掌,若是借机给滁商一个打击,当宵夜了。
同行关系微妙,有时候是冤家,有时候需要相互照应。渧商和青东商业目前算蜜月期。
范适和滁商是不识相的第三者,仗着和婆婆周家关系不错、或者是纯粹的妒忌,想拆散人家小夫妻,得看丈母娘或吃瓜群众同不同意。
周家早被三家当铺气得够呛,现在好像有范适撑腰,一个个挺直腰杆。周无忌夫人喊冤:“你们岂能这样,这是落井下石!”
老掌柜弹弹青色罗袍。虽然商人有诸多限制,他在邯郸呆久了,又有渧商背景,像商人中的九卿:“你觉得委屈,我能理解。当铺这一行,你也要理解。这屏风新的是能值三五千两,现在我出八百两,且不论如何弄走;回头要卖,得费一番工夫修。这屏风老旧,修的时候不能出一点错,否则是一堆干柴。工夫费的多,旧的是旧的,卖不起价,我还不如做一架新的。”
老掌柜渧州口音但说的清晰,商人一张嘴像是站在朝堂:“所以别说八百两,五百两我都嫌多。若送到当铺,我给三百两,当不当你随意。”
俞悦送老掌柜一个大拇指,再说下去是一堆干柴。
老掌柜挺谦虚,做生意是这么做的。
周家再次遭受暴击。他们看得宝贝一样,现在搬出来被人评头品足,还不值钱。很多人看着范适,像是期待大救星。
俞悦出手,攻击范老头:“滁商有当铺,不知道你们怎么开的。今儿若故意闹事,这些你都收回去。本将来定价,你负责掏银子。”
丫鬟助攻:“范百万,不差钱。算帮周家一把,周家会记住你的。”
周家众人愈发盯着范适,帮帮忙吧,以后我们早晚三炷香。
周无忌、周无瑕、周无忌夫人等都是披麻戴孝,用那种眼神看着,画风很是诡异。
范适吓一跳,这是要逼的他掏腰包。
范适偏执的疯狂,不是银子吗?他有!不能让渧商比下去,不能让庄家军得意、猖狂!他大手一挥:“这些我要了!先付五十万两!”
渧商之前给五十万两,他还没开始,甩出五十万。
俞悦被老头霸气侧漏震住。五十万两白银,约等于二亿五千万软妹币。
暴发户能随手甩百八十万,千万顶多,上亿得是土豪啊。
滁商两家当铺分走一部分,老掌柜三家当铺将剩下的一分,伙计们一块上,干活。
滁商当铺掌柜心里不太痛快。滁商不是姓范的一家,范贱是霸气了,到时赔本算谁的?他们是商人,不能和银子过不去,没准会坏了运气的。
范适更不爽,这时候拆他台吗?人活一口气!银子再多活的憋屈有什么用?他指着一个一人高的青花瓷瓶:“这个三千两,抬回去正好摆在我正厅上。”
周家人并未如愿高兴,反而更屈辱。
周家有国公,有皇妃,富贵至极;如今花瓶要被一个卑贱的商人抬走,还是一副暴发与施舍兼有的样子。
俞悦是善良妹,帮周家出一口气:“至少六千两。郑国太夫人新丧。”
范适看着她,一咬牙:“六千两!诸位节哀顺变。”
周家人并未如愿出气,反而更憋屈,俞悦这是换着花样欺负人。
范适偏执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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