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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既然是鬼差，却念她可怜，放她杀人报仇，这份恩情怎么叫她不感动。
见女鬼伤成这样还要给自己磕头，张凡心里一阵宽慰。
还知道感恩，总算没帮错人。
他说：“去吧，快跟小六去吧。”
青皮小六拿出锁链扣住了女鬼，一扯，把锁链扛在肩膀上，走你，两鬼消失不见了踪迹。
这边转过身来，却是看到鬼仆盯着自己看。
目光之中多了一点情感，貌似灵智又增加了一些。
应该是吞噬女鬼的关系。
动了动嘴巴说：“我想打lol。”
嚯，终于会说一句完整的话了。
张凡心里一喜，可随即，又一头雾水：“打lol，lol到底是谁啊，跟你这么大仇恨？”
女鬼仆说：“lol是英雄联盟！是一款游戏。”
张凡说：“游戏？饿，咱是干这一行的，好像没听说过英雄联盟啊。哪家公司研发的。”
女鬼仆说：“拳头公司！”
张凡又摇了摇头，从来都没听说过拳头公司，是一家小公司吧。
女鬼仆说：“我要打lol，我要打lol……”
真烦人。
张凡去上搜了，输入lol没有找到，输入英雄联盟也没有找到，输入拳头公司也没有。
“我要打lol，我要打游戏……”
这女鬼死前一定是个死宅，而且还是死宅游戏女。
圆不隆冬的死胖子。
“好了好了，我给你玩一下《零度》，没事帮我练练级也挺好，哇哈哈哈，人工外挂，爽”
“道士，法师，战士……”
女鬼仆看了《零度》单调的三个职业，无聊的打怪升级模式，扭头向张凡望来。
居然从女鬼那双呆滞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屑，潜台词似在说：你在逗我吗？
麻痹的！
哈哈，哈哈哈，老子竟然被一只女鬼给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