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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俞心中欢喜,别说是寻雪帮了他家那么大的忙,就是她没有帮,他也定会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虽然他明白他对她的感情永远不会有结果,但是他愿意默默守在她身边,助她,帮她,待以后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不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再默默地退出吧。
“只要是小姐所托,庆俞定当尽力,庆俞愿意誓死追随小姐。”
这句话很重,寻雪也明白,从今往后,这个就是她的人了,不管成败,不管生死,她都会保护好他们。
她认真打量庆俞,高挺的鼻梁配上此刻坚毅的神情,竟是给他那毫不起眼的容貌增了几分英气:“既然是我的人,以后不必再自称小人或者奴才了,听着别扭,称属下就好。”
“你这呆子运气真好,能跟着我们小姐这么好的主子。”一旁的竹清忍不住打趣他倒。竹清倒是挺喜欢和庆俞拌嘴的,那天在马车上他们就斗嘴了好久。
“明明是你运气好好吗?谁跟在小姐身边时间长?”
寻雪看着他们两个噗嗤一笑说到:“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我这正事还没交代完呢。”
竹清吐吐舌头,不说话了,庆俞表情则严肃了起来:“小姐请讲。”
“我让你做三件事,第一,去给我查三品中书侍郎程家,第二给我查马上要来的韩家,这第三,给我查查暗影楼。”
她可没忘记她死前李慕青说的话,程家、何家、上官家在她爹的死都是参与的了,那就先拿程家开刀,至于辰家,自然要等到刀磨利了后一举拿下!
“属下前两项都能明白,毕竟小姐是要和这些人打交道的,那暗影楼又是为什么呢,小姐想知道些什么?”庆俞有些不解。
“暗影楼的进入方法,惩罚方式,以及,四大长老还有楼主都是谁,还有这些年他们做过的事。”
寻雪思量着自己之所以能在来曾府的路上就遇刺,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些人料定自己手上没有保护自己的人。
况且这一世她也不再想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果有可能她想学点武功,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一有消息,立马回来通知小姐。”
寻雪知道自己交代给庆俞的这三件事是极其有难度的,可是唯有如此才能磨炼意志,也才能成长的更快,她必须要在一些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阻止。
想到这里她倒是有些愧疚,庆俞怕是要受一些磨难了。
送走了庆俞,寻雪午休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心情甚是顺畅,反正自己现在也是无聊的紧,便来到二房这边想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可是到了二房的这边,碰上的丫鬟婆子都匆匆向她行了礼就下去了,没人给她事做,寻雪干脆坐在院角看着她们忙。
“她们那么忙,你这丫头倒是在这躲懒?”一个人伸手从背后拍了她肩一下,寻雪忙转过了头,拍她肩的是一个瘦高的眉头微皱的少年,少年长得倒是清秀,只是身上穿着的长袍略微显得大了一些,寻雪知道这位就是三夫人所出的那位二少爷曾文浩了。
二少爷曾文浩,从小体弱多病,刚生出来时,连稳婆都断定活不长的,因此三夫人从曾文浩小时候就请了不少名医,开着各种珍贵的药方调理,如今,才使他身子骨才好了许多,虽然和寻常男子不能比,但是活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曾文浩对寻雪并不熟悉,再加上寻雪穿衣一向素净又一个人在角落里,被人错认成是丫鬟也不奇怪。
寻雪想到前一世自己与这个表哥关系也是淡淡的,但是他却是唯一阻止她出嫁的家中男子,他拉着她在大舅母面前反抗,甚至还去在祖宗排位前痛骂大夫人。
只是可惜上一世他没有救下她,她也没有机会报他的恩情。
“寻雪见过二表哥。”寻雪向曾文浩行礼道。
“你是……莫非你是寻家表妹?”曾文浩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很不满自己认错人的这种行为,毕竟在府里的书院里,他可是以记性好而在众少爷中脱颖而出的,连他那不喜称赞人的爹都夸奖过他。
寻雪不语,只是看着曾文浩笑。
“你跟我来……”曾文浩二话不说就拉起寻雪的袖子往院外走。
寻雪倒是愣住了,想甩开曾文浩抓的的袖子又甩不掉,不由出声道:“二表哥,你要带我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曾文浩还是冷冷的说道,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寻雪也干脆放弃了询问,老老实实跟着他走了,终于曾文浩停了下来,放开了她的袖子。寻雪环顾四周,这里是四季园中的冬园,这个亭子位于一座天然的小山坡上,曾家的一切尽收眼底,倒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
寻雪:“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曾文浩:“博弈。”
寻雪:“……”
寻雪真是搞不懂这个二表哥,这性格怪癖的有些过分吧……寻雪看来看亭子里光秃秃的桌子和凳子有些尴尬地咧咧嘴问道:“博弈……那棋子呢……”
曾文浩从桌子底下一抽,居然神奇的抽出了一套棋具,他淡定的摆好棋说道:“你先选子。”
寻雪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开始抽搐了,虽说要报恩,可是这是搞什么,大老远的把她拉到这个北风直吹的亭子里然后又二话不说的要和她博弈……
不过,寻雪思量按照她这二表哥的性子,怕是今天不和他博弈是走不开身了吧,她倒是没事,若是她这个身体孱弱的二表哥受了凉生了病,那她罪就大了,于是干脆来个速战速决,想到这便说道:“我黑子我先,我可不能让二表哥占了便宜。”
曾文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棋盘,寻雪深吸了一口气便落了子,虽是答应了陪曾文浩下棋,棋品也如人品,按理来说是应该认真对待的,但是她实在担心曾文浩这瘦弱的身体经不起在亭子里这么吹,便打定主意草草结束这场博弈。
曾文浩伸出修长的白的有些透明的指头夹起了白子,落在了寻雪刚下的黑子边后缓缓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何带你来这儿吗?”
寻雪:“……”搞什么,是你自己叫的我来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寻雪心里想着,手上不停息地往棋盘上落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