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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虽然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但他确实没出什么力。所以,这二人都格外希望吕晨能让他们去攻城略地,而曹性跟他们不同,他只是觉得不打仗闲的蛋疼。
刘豹钻到吕晨面前,道:“君候,我屠各族接受你的命令迁徙到雁门关外,但明年开春我们需要草场!不如,就趁现在,抢了步度根的领地!要快啊,听北边已经打起来了,晚了汤都喝不上!”
文丑踢开刘豹,抢着道:“君候别听他的,他这是一己之私,某却是一心为公。我们挥师北上,掠其牛羊马匹和人口,带回雁门。这样,我们这个冬天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还能为明年开春农耕弄来许多劳动力。”
“你个降将瞎叫唤啥?”曹性又几开文丑,“君候,我听草原上牧羊犬那狗肉最香!您看,这大冬天的,不炖上两锅……”
张辽高顺站在吕布两侧,没有言语,面色平淡、陈宫站在后方,捻着胡须不知在想些什么。
“都住嘴!此事,轮不到你们插嘴!”
吕晨怒喝一声,刘豹、曹性和文丑三人果然闭嘴了,反观对面,吕布背后的将领们虽交头接耳,却并不大声喧哗,显然有规矩多了。
“你我父子俩既然出现了分歧,不如比一比箭法。谁赢了听谁的?”
吕布微微一笑。
吕琦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觉得吕晨必败无疑的样子。
起来,吕晨也张大了嘴,完全不知道吕布是不是疯了,没头没脑比什么箭法?不知道老子从是傻子,箭法奇烂无比吗?
“伯朝我儿,你可从未让为父失望过,今次,可敢与我一较高低?”吕布把方天画戟扔给随从,早有人送来雕花弓,吕布弹了弹弓弦。
这时,所有人的眼神都盯住了吕晨。
这气氛很紧张,很奇怪!
庞统来了,想要过来,却被远处看热闹的庞德公拉住了。
片刻,司马懿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吕晨身旁,一开口吓了吕晨一跳,这货怎么进来的?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将围得密不透风,他怎么进来了?
“比!”司马懿双手拢在袖子里,在吕晨耳边轻声了一个字,然后便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怎么比?”吕晨经过司马拨,瞬间明白了吕布的用意,充满感激地看向父亲。
吕布哈哈大笑,拍了拍吕晨的肩膀,便大手一挥,指向隔壁院门口。道:“来人,将我方天画戟立于院门处,我与伯朝自这里分别射箭,射中画戟枝者胜!今日大家共同见证,谁为胜者,日后所有人必听命于他。若有二心,我必手刃之!”
道最后,吕布眼中却是迸出一丝寒芒,周遭武将皆是后退一步,不敢多言。
不一会儿,自有随从将吕布的方天画戟插在了院门口。
实话,这距离,远不如当年辕门射戟,难度自然许多。当然。这只是对吕布而言,对吕晨来,却是难如登天,他平时偶尔也练箭法,但落下太多,不是一朝一夕能追上来的,这个距离射中画戟主干都难,别枝了。
吕晨先射。他深吸一口气,张弓搭箭。姿势挺优美,射出的箭矢却偏了许多,射在了院门上。
接着是吕布,他闲庭信步,随意一拉便将弓拉成满月状。
嗖!
箭矢飞出,却没有射中画戟枝。而是……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包括吕晨。
原来,吕晨的箭刚刚射在门板上,吕布就追出一箭,正好将吕晨射出的箭矢破开。不偏不倚,同一。由此可见,吕布的射术到了何等恐怖的程度,吕晨觉得,哪怕是拿把狙击步枪给他,他都胜不过老爹。
吕晨看了看吕布,吕布表情慈爱,他再看司马懿,这货跟死人样低着头一动不动。
有武将欢呼,却被吕布冷眼一瞪,闭了嘴。
“吕晨,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敢跟爹爹比?还不如我呢!你还是认输吧!”
“闭嘴!军国大事,哪有女人插嘴的余地?从今日起,吕琦闭门三月,以示惩戒,若不悔改!”吕布突然仿佛变了个人,口气冰冷地望着吕琦,吕琦生平第一次害怕这个父亲了,是的,她吓住了。
“去你母亲院子里闭门思过去,马上!”吕布又道。
吕琦想要辩驳,却被吕布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红着眼圈跑了。
吕布心下微微叹息,看向人群之外的赵云,赵云也在看他,吕布微微头,赵云便追着吕琦去了。
最疼爱女儿的吕布,居然破天荒骂了她一顿,还将其禁足?
气氛更加诡异起来。
吕布变脸很快,转过头来看向吕晨时,已经满脸笑容,他咂咂嘴:“为父也没射中,再来!”
吕晨眼睛有些湿润,咬牙,张弓,瞄准……
再一次偏出。
吕布再一次追上一箭,将吕晨的箭破开。
如此反复。
吕晨的手臂酸了,但面对如此伟岸如山的父爱,吕晨没有选择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弓搭箭。
院门的门板上,有多少只吕晨射偏的箭,就有多少吕布追射破箭的箭矢,无一例外!
这下,院内的武将们,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吕晨都惊呆了,这三国第一真特么不是吹出来的啊!太牛叉了!
庞德公在院后门朝吕晨父子头示意后,带着庞统走了,是去阿婆家吃羊肉包去了。顺便,他们也把孙权带走了,这家伙经常纠缠吕晨,现在也被抓进学院去了,每天上课,吕晨身边少了个苍蝇。庞德公问庞统,君候和君侯谁箭法好。庞统答曰:君候更好。再问孙权。孙权摇头,君候更好。两个答案,庞德公都满意,他们懂得了吕布比射箭的目的,心里震撼,从未想过一介莽夫能有如此柔情。
院内的武将们,只要脑子健全的,也都明白了吕布的意图,谁还敢咋呼?
噹!
终于,吕晨精疲力尽的时候,运气不错,碰巧一箭射在了画戟枝上。
吕布放下弓箭,虎目圆瞪,环视一圈:“这次比试,谁胜了?”
“君候!”
众将同时高呼。
“既然如此,雁门上下,从此以后唯我儿伯朝之命是从,某伤势未愈,还需调养!若有谁不从!休怪我无情!”吕布冷声道,同时,手中弓弦一响,箭矢飞出,射中画戟主干,这不难,但这一箭力量奇大无比,那插在泥土中的画戟竟然被射翻在地。
这等惊才绝艳的箭法都炫得出来,还养病?这借口太烂,不过。大家都清楚了吕布的意思,以后不论老人新人,都必须听从吕晨的命令,不得在那吕琦或者吕布做幌子阳奉阴违。
有了吕布的这次声明,再也没人敢挑战吕晨的权威,吕晨在雁门的领袖地位进一步加强。现在来。吕布已经甘于做精神领袖,吕晨做大脑。
武将们散了,如潮水般告罪并退出吕晨的院。
这件事的起源,要从吕晨弹指间灭掉步度根,击溃太原兵马起。
其实很多人对吕晨的这段时间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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