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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看着鬼七的眼睛,“正是因为想活,才做的这许多。既然都是活,一起活着,难道不比独活强上许多?”
鬼七同时也在看着凤凰的眼睛,如果凤凰的眼神是坚定的,强韧的,那鬼七便是决绝的,狠辣的。
如果是在那个人之前,鬼七可能会相信凤凰的一番说辞,但可惜,凤凰来迟一步,早有人和鬼七说过这些,结果呢?
鬼七凑近凤凰,“然后你得跟我说,杀敌建功,脱离罪人身份,离开敢死营了!”
凤凰又愣住,没错,她确实是那么打算的。不过不是离开敢死营,而是让敢死营整个转正为先锋部队,享受其他军营的同等待遇。
不过,到了如今她还觉察不出不对劲来,她不是嘴炮王凤凰了。鬼七好像知道她的想法,应该说,鬼七觉得了解自己的想法,并且往往她刚说出口,鬼七一副“看吧,我知道他会这么说”的表情。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凤凰留下一句“今日饿了,明日再叙。”便一溜烟跑去找叶老大了,也不管鬼七在她身后咋呼“你还来!?别来了!弄得兄弟们天天打架!”
叶老大正是和报名登记员打得火热的时候。
“你来,第一排第三个是你,你来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字?”叶老大点名一猴儿样的少年。
“这个你都不懂?”猴儿急起来更像猴儿了,“这个圆可不是蛋么?这两个圆是……”
“去去去!”叶老大气急败坏地挥手,“这个人特长是两个圆大是吧!这算什么特长!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别写上去!还有!不会写字你说!满篇都是符号给谁看啊!”
猴儿像看白痴一样望了望叶老大,一副“可不是给你看的嘛”的表情,把叶老大差点气吐血。
在叶老大要爆粗的当口,凤凰来了,挥退了所有受气包,神秘兮兮地拉叶老大坐到一边,“这个鬼七怎么回事?怎么老针对我呢!”
凤凰委屈,鬼七那神叨叨觉得自己随时准备阴他的样子,简直莫名其妙!
叶老大叹一口气,“鬼七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他受过伤……”叶老大捂着心口,明显鬼七受的是心伤。
凤凰嫌弃脸,误以为是情伤,只是这军营里都是男的,那可不得受很前卫的情伤么……
“先不说这个,你是不是忘了仇大富那事了?明天可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
凤凰一拍脑袋,对哦!都忙忘记了!十万金可不是小数目,看自己这脑袋!
“可是仇大富有消息传来了?”凤凰期待地问。
叶老大摇头,“恐怕这件事有变啊!凤凰,我们要那么多钱也没有用,现在吃食也准时了,还是别节外生枝了吧?”
凤凰却没法轻易死心,“再等等,说不定明天有消息了。”
叶老大再次摇头,“我是怕仇大富……”
“我明白……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等等吧!”
凤凰担忧期限,雪国那边其实也着急期限。但,十万金毕竟不是小数目啊!这不得到处找矿挖矿嘛!
而且雪国女子回去后和众幕僚一商量,纷纷觉得这件事不靠谱。一个小小的士兵,怎么可能一开口要十万金?而且那来传信的下人真实性也待考。
只是这雪国女子已经是逼上梁山的地步,不动作不行啊。
雪国女子名白龙,是先皇最宠的孩子。本来父皇死了,该是由她继承皇位的,可惜,雪国有立贤不立亲的传统。而且,雪国还讲究天授皇权,每代天命之人,都会带着五彩瞳诞生,白龙并没有这天生的五彩瞳。
眼看着寻不到这五彩瞳,旁支的白丹要被立贤了,白龙怎能不着急。兵她自然是有的,父皇给她起了龙的名字,本是想让她继位。可惜她没有兵器!兵库都被元老院那帮老家伙控制住了!
无法可想的情况下,白龙也不得不选择相信仇大富,相信那肮脏的下人说的话。钱她会准备好,只是该怎么交接,却得二说!
白龙身为新皇候选人,自然也被许多双眼睛盯着,不多会儿,白龙急需钱的消息便传到了每一个听风的人耳朵里。
其中便有一个人,容姿出众,只是奇怪的是,他并非掌权的女子,而是在女尊国雪国被要求三从四德的男子。
“你说……堂姐在寻觅黄金?”那男子横靠在软塌上,嘴里叼了个葡萄,眉眼如丝,倒是比风国的女子都风姿卓越许多。
“是,主子。经风国细作回禀,应该是为了救风国东边军粮草营的仇将军。”底下跪着的人顿了顿,“只是……”
“只是?”
“只是伶生营传回消息,仇大富人好好的,是日日喝酒,不理正事。但伶生营消息传递困难,所以消息准确性未可知。”
软榻上的人眼珠一转,顿时便笑了起来,“你不懂?这有什么好不懂的。白龙走投无路出卖她那廉价的色相欺骗仇大富,现在可不是被仇大富知道了反咬一口嘛!去传消息到伶生营,让他们这样行事,你附耳过来……”
底下的人一愣,登时答一声是,便踉跄着爬到软塌美人身边。耳朵被那似有若无的吐息弄得像火烧一般烫,不得不咬破了舌尖努力记住美人的吩咐。
等到宫室一空,那美人叹了一口气,“这世间的大女子实在无趣,不过随意拨弄,便对我俯首称臣。也不知道阿娘说的巾帼何时出现……”
美人的消息传到风国细作手上的时候,是约定之期的第三天,而那细作正在粮草营的主账中。
相比于敢死营天天新花招搞建设搞得热火朝天,粮草营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眼看寒冬将至,粮草营的将士们却还没领到冬衣冬被,而且因为账上亏空,手头没粮,每天应付整个军营的吃食要了粮草营一半的命!偏偏,粮草营的劳模一把手,突然当起了甩手掌柜,罢工了!
这一把手自然指的是仇大富。仇大富虽然因为娘娘腔,自加入军营以来备受排挤和欺负,但偏偏奈何不了他管账本事高强,军中都是大老粗,他一个算盘厉害,再娘,也得给他实缺啊!于是一步步爬上了现在的位置。
得之不易,自然劳模,更何况后来认识的雪国女子像个填不饱的钱袋子,劳模便只能更加发愤图强,明里开源节流,背后暗度陈仓。只是现在,他失恋了,再勤奋又有何意义?
仇大富叹一口气,提起身旁的酒罐子想往嘴里灌。身边一个人按住了他的手,柔声柔气劝说,“你这又是何苦?”
仇大富甩开那人的手,不耐烦道:“你别管!一边去!”
那人雪白的皮肤和头发,明显是雪国人。被仇大富呵责,那人也不恼,只是叹了口气,语气苦涩地说道:“你喝了这许多天,我何尝问过你一句?实在是看你再这样喝下去,恐怕危及性命,才忍不住开口罢了。”
仇大富再铁石心肠,听了那人这么几句关心委屈的话,也要软下心来。他父母早亡,妻儿又相隔甚远,身边连个体己人都没有。唯有眼前这伶生营里叫丽郎的男妓,从自己第一次点中他开始,便和自己同住,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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