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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弟赵季父,其余男子皆是无恤的同父兄弟,嫡出的六子赵幼常亦在其中。
于安上前,赵季父猛咳了一口痰吐在了他脸上:“狗彘鼠虫之徒!先主在时,你奴颜婢膝得我赵氏多年荫蔽,而今先主尸骨未寒,你便行这龌龊阴毒之事。你无情、无义、无礼,不死何矣!”
“骂完了?”于安抹去面颊上的唾沫,转身走上台阶一把推开了赵鞅的房门:“都带进去!”
“呸!”赵季父被推到于安身边又是一口唾沫。
六子赵幼常被人推搡着,一边挣扎一边嚷道:“董舒,先父待你董氏不薄,你父亲一个异姓罪臣却在赵氏宗庙享我赵氏子孙多年祭奉,你不知感恩,怎么反与邯郸逆贼勾结?他日你死了,有何颜面去见你父亲!”
赵幼常一路被推到赵鞅房门外,他本直着脖子想与于安理论,可转头看见屋里所藏之物,顿时吓得两腿打颤直接摔进门去。
束薪,赵鞅屋内四周墙壁前堆叠了一圈一人高的干柴。干柴之中又有青铜立柱,几个守卫拿着鞭子、提着剑,将八个人全都推进了柴堆,又将他们身上的锁链扣在铜柱之上。这时,院外又连哭带喊地被押进来一群女人,她们披头散发,哭声凄厉,有的人里还牵着四五岁大的孩子。我惊愕地望向于安,于安站在台阶上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我心中一颤,顿觉浑身寒意冷彻骨髓。
“都带进去!”于安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