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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日子,婚期将至,因为结婚期将至,因为结婚之前的小两口按道理是不允许见面的,所以丁墨白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每天带着人逛逛街溜溜鸟,吃点小吃顺便调戏一下街上漂亮的小姑娘。
可当丁墨白一逛到街上,突然有个人喊了一嗓子:“丁家大少爷出来了!!!姑娘们快跑”然后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都消失在丁墨白眼前,只剩下她和身边的家丁大眼瞪小眼。
不知什么时候丁墨白已经成了城里大姑娘小媳妇躲之不及的人物,虽说这丁墨白不会真的干出什么事,可是天天调戏来调戏去谁能受得了,在这个格外看中名节的时代,最好还是离丁府大少爷远点为好。
调戏小姑娘,可以有效地掩饰自己的身份,同时可以把恶名扬出去,那样没人敢上门提亲了,顺带脚还可以满足自身的恶趣味,所以调戏着调戏着到后来成了丁墨白的习惯,整个津都城里都知道丁大少爷的脾性了,丁墨白安稳的过到了十八岁都没姑娘上门,谁知突然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个苏念衾。
一想到苏念衾,丁墨白开始有些兴致缺缺,说实话丁墨白真的有点欣赏苏家大小姐的美貌,毕竟燕国第一美人的名号也不是乱吹的,但欣赏归欣赏,丁墨白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点。而且这段时间苏念衾也不曾让人来打扰,与之前想象中蛮横的大小姐形象……相差似乎有些大。
苏念衾也一直没有把那夜客栈的事情说出去,她不过来打扰丁墨白,丁墨白倒没觉得怎么失落,甚至还带了几分侥幸的欣喜,但这种欣喜,仅仅只在大婚之前。
转眼间到了成婚当天了,赶着过年的气氛,婚礼当日格外的热闹。
婚礼古称“昏礼”,由举行于黄昏而来,“婚”字乃后所造。透过《仪礼》士昏礼篇等文献的记载,一个属于士阶层的昏礼可见一斑,基调庄严肃穆而全无今日的喜庆、热烈和喧闹。
成婚当天的一大早天还未亮,丁墨白被丫鬟喜娘们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开始捯饬。
因为大燕朝的开国皇帝比较崇尚汉服,朝服衣冠多为汉式制样,所以这新婚礼服也并非是大红色的喜服,新夫头戴爵弁形似无毓之冕;上衣玄色象征天,下裳纁色象征地,有黑色缘边,喻阴阳调和。蔽膝随裳,棕红色,配上黑色的腰带,脚踏一双红色复低鞋。
因为丁墨白本还算清秀的面容,这一身喜服穿在丁墨白身上倒也衬得她英俊了许多,惹得丁墨白自恋的在镜子前照了半天。
收拾完毕也赶上时辰出了门,因为苏念衾家在南方,津都城内暂时还没有府宅,所以她是从丁府出嫁,丁墨白需要带着迎亲队伍象征性地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婚礼队伍从津都城里绕一圈。
丁墨白到了丁府门口的时候,苏念衾已经在了,由丁墨白扶着她上喜轿。丁墨白走到苏念衾身边伸出手,苏念衾缓缓将手搭上去,凤冠垂下的珠帘之后对丁墨白柔柔一笑,同丁墨白一路踩着红毯走过去,低声问:“丁少爷可知那日上元灯节偶遇的那位漂亮少年,她其实是女子。”
“呵呵……是吗?怪不得五官长得那么漂亮。”丁墨白尴尬的笑着,不知道此时苏念衾说这事究竟为何意,难不成是怕她吃醋吗。
结果苏念衾也笑了起来,笑得非常温柔、非常……惊悚。等上轿前,她对丁墨白温柔道:“嗯,我看丁少爷你的五官也格外的精致,若为女子,也定是个美人。”
苏念衾一边说完这话,一边静静地观察着丁墨白的反应。、
丁墨白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脊梁骨瞬间凉了一条,但很快冷静的下来想出对策,突然转了个语气调笑道:“若我为女子,又怎能娶到苏小姐这等美人,不过……说起来在客栈那晚,苏小姐的手感真是不错啊~”
“你……登徒子!”平时言语犀利的苏念衾遇到丁墨白这般厚脸皮的耍流氓也没了辙,本想从丁墨白这里诈出一点信息,结果反倒被这个无赖给调戏了。
丁墨白脸上仍然是很有礼貌的向众人微笑,心里却已经笑崩了,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赢得如此彻底,原来耍耍流氓可以赢,竟然这么简单。
“这次算你厉害。”说话时苏念衾死死拉住了丁墨白的手,几乎在她的手上掐出印记来。
将苏念衾送上喜轿,丁墨白终于挣脱回自己的手,才发现上面早已是战伤累累,默默地将手藏入袖中,丁墨白接了苏念衾从丁府出来,象征性地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婚礼队伍从津都城里绕了一圈,然后浩浩荡荡地回了丁府。
到了丁府,众人停轿子,喜娘说着吉祥话,然后让丁墨白踢轿门将新娘背进府里去拜堂。
丁墨白按照喜娘的话,来到花轿前,轻轻地踢了踢轿门,小心翼翼地生怕出什么差错,反倒是把身旁的喜娘看乐了。
“大少爷,您轿门踢得这么轻,莫不是心疼自家娘子吧,可这轿门踢得轻了,婚后恐怕得成了个妻管严啊哈哈哈哈~~”喜娘打趣着丁墨白。
“呵呵。”丁墨白很无语,只能呵呵以对,乖乖地背起了苏念衾向着拜堂的地方走去。
本来以为苏念衾这么高的个子背起来会很沉呢,丁墨白却没想到自己轻松地背了起来,隐隐约约地感受得到背上人清瘦的身体。
一整天,苏念衾都没有放弃任何和丁墨白共处的机会。哪怕是拜天地的时候,她都没有忘记暗中掐丁墨白手臂上的肉。
真是只母老虎!丁纨绔在心里默默地流泪。
尽管这一路上丁墨白疼的泪眼汪汪,却仍旧要保持淡定的微笑。直到最后仪式完成,苏念衾被顺利地送去了洞房,丁墨白被一干兄弟扯着去喝酒,这才逃离了苏念衾的魔爪,喝了大半夜,尽管丁墨白是十二万分地不想进洞房,终是熬不住,被喜娘丫鬟们拉着走向了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