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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是那个苏念衾一直心心念念着的情郎吗?
临走的时候丁墨白可算看清了,这不是自己那二叔家的长子,自己的堂弟,从小不对头的丁晋安。
可惜刚才站的远了点,丁墨白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
一路走回去,丁墨白气的后槽牙咬的嘎嘣响,一边思索着到底刚才苏念衾和丁晋安到底说了什么。想了许久,丁墨白一把拽过青竹来,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了句:“青竹,你刚才可听清他们的谈话了吗?”
“没、没有,少爷。”青竹先是摇了摇头,却又看见丁墨白威逼利诱的眼神,然后又犹豫地点了点头,“听到一些……”
丁墨白眼睛立刻亮了,敢忙问道:“那他们刚刚说什么了,该不会是背着我偷情吧!??”
“少爷。”青竹的面色突然间变得很微妙,“你确定你想听?”
“想!你快说!”丁墨白点了点头。
青竹理了理头绪然后说道:“哦,刚才二少爷在向少奶奶表白吧,二少爷好像说,大少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个子又不高,而且娘里娘气的,只会拈花惹草,你跟着他不会幸福的,不如跟着我,等我有一天会取代丁墨白那个废物继承丁家……”
“然后呢?”
“然后二少爷说他会一直等着少奶奶的,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投入他的怀抱的,诸如此类。然后少奶奶说了什么……少爷……少奶奶背对着我们,我没看见她说什么。”
“你不是有内功吗,你没运功听一下吗??”
“啊……我忘了啊少爷……”青竹只能干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丁墨白失望地看着一脸无辜的青竹,却也不好责怪,谁让自己武功不好内力没练到家什么都听不见呢,也不能怪青竹啊。
苏念衾会投入他的怀抱……想到这,丁墨白有一瞬间晃神了,脑子有一个地方好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她幻想了一下苏念衾以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琴瑟和鸣夫妻恩的场景……
不行!从来只有我丁大少爷抢别人的老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抢我的老婆了??
有那么一瞬间,丁墨白好像觉得苏念衾是自己的私有物品,内心占有欲爆棚,不甘地看向青竹问道:“青竹,你说实话,是我帅还是他丁晋安帅?”
“额……”青竹左右权衡了一下,说道:“大少爷长得比二少爷好看点。”
丁墨白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问道:“是我有钱还是丁晋安有钱。”
“大少爷是丁府的继承人,未来的族长,所以还是大少爷有钱些。”前提是不败家。
“那是我高还……我呸!高有什么用,我还小,我现在是还没长开呢!”
可大少爷您今年都快二十了……看着大少爷的脸色,又看了看大少爷的身高,青竹把想说的话狠狠地咽了回去,觉得现在还是不要打击她为好。
“我现在浓缩的才是精华。”说完,丁墨白又一正色地问道:“青竹啊,你说少奶奶肯定不会看上他的,对吧。”
明明是肯定句,却处处透着不自信的意味。
目前为止,丁墨白从心底来说已经并不讨厌苏念衾了,她甚至之前想和她一起种桃树,想给她喝自己酿的桃花酒,想给她看自己这么多年收藏来的宝贝,尽管今天她把她的宝贝送出去了大半……可她现在也只是自己生生气,还是会关心地跑到一边偷听苏念衾说话,还是会为了别的男人和她离得近而吃醋。
等等?吃醋??本少爷怎么可能会吃醋。对了,一定是因为丁晋安说要抢我老婆,我丁墨白的老婆岂是谁能说抢抢的,尤其是他丁晋安!堂堂的丁府大少爷的明媒正娶来的夫人若是喜欢上了二房少爷,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本少爷的面上也不光彩啊。丁墨白突然好笑自己最近多愁善感,活了两世的人了,却栽在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身上。
“少爷。”青竹看了看自家少爷,然后突然很认真地说道,“您要是真的想让少奶奶一直喜欢您,您得阳刚一点,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太柔弱的男子,女人们大都喜欢阳刚的男人。”
“比如那样的。”青竹指了指丁府门口站着的那个威武的家丁,只见那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块头也是壮的吓人,不夸张的说,那胳膊真是比丁墨白的大腿都粗,要是丁墨白往他身前一站,跟小鸡崽子似的,丁墨白记得他还是因为夏天的时候那大哥打赤膊,那六块腹肌块块分明,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你确定?”丁墨白仔细打量了一下,有些为难。
“当然,我听府里的丫鬟们说的,而且少爷你想,像少奶奶那么英姿飒爽的女人,想要让她喜欢,您一定得表现的有男人味一点!姑娘们都喜欢有肌肉的爷们儿!
“是、是吗???”为什么我不喜欢……
丁墨白有些脑子没转换过来,又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自己扮男人太久了都忽略关注别的男人。
“还有是算没有肌肉,但也要有男人的威严力度!像个纯爷们一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要畏畏缩缩的,女人都喜欢厉害的男人!最讨厌柔弱的男人了。”青竹说完这些话,丁墨白竟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平时脑子都不怎么转的青竹,此番竟然能讲出这么多道理。
不管怎么样,丁墨白决定她得留住苏念衾,不能让她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一定要爷们一点,不能在苏念衾面前表现的太软弱好欺负!
难道不喜欢我而喜欢丁晋安的原因是因为我太柔弱吗?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丁墨白觉得这心头真是好像是被扎了一刀子,又紧又疼,胸口酸的有点喘不上来气,委屈得想哭,“青竹……我……我想喝酒……”
丁墨白喝了一罐子酒,心头的苦闷还是没有消去,道:“青竹,不够不够,再给我来一罐子。”
人都说借酒能消愁,可丁墨白此时却一点都不这么觉得。都怪这古人的酿酒技术不太先进,还没有很好的提纯技术,这白酒度数要比现代的酒低很多的度数,顶多了有十几度,基本上和水差不多,为什么武松当年在景阳冈能连喝十八碗酒啊,还不是因为度数低,若是让武大官人来现代喝白酒,估计两瓶红星二锅头醉的起不来了。
一罐子不够,再来一罐子,不够,再来。丁墨白这没一会儿把一小坛子酒都给“吨吨吨吨”地灌了下了。酒是喝了不少,可这心里怎么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少爷,别喝了。”青竹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再给丁墨白倒酒了,“您这和牛喝水似的,而且再喝下去可该醉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也开始管我了??”借酒消愁可愁更愁,又想起刚才亭子里见到的画面,丁墨白觉得心里堵得慌,“走,找苏念衾算账去!”随后抬起脚往苏念衾的房里奔。
“苏念衾!”哐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丁墨白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夫君来了啊。”苏念衾看了她一眼,仿佛早知道她会来似的,语调平淡,甚至连一个问询的扬声都没有。
“你刚刚……”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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