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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梦琴没打算和容司耍这个嘴皮子。
“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容老夫人见丈夫和周梦琴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愈加的紧张起来,顿时就扯了扯容司的衣袖,示意他少说两句。
容司当即瞪了眼妻子,
“你闭嘴!就不该听你的来这自取其辱!”
“……”
容老夫人被丈夫这么厉声一呵,一时间这唇也跟着不自觉的轻颤,
“我……我……”
“现在好了,跪也跪了,条件谈也谈了,结果呢?”
容司哼了声,
“这一家人可是姓殷呢!他们口口声声把我们当歼诈小人,说的好像他们自个儿就不是豺狼虎豹!”
“滚!滚出去!咳咳……”
周梦琴指着门就冲他们吼道。
这一吼可能是用力过猛,一时间周梦琴连连咳嗽。
殷绍辉赶紧搂过妻子的肩,
“好了好了,赶紧坐下。”
那边白思弦深吸口气,对容家二老道,
“你们就回去吧。犯罪就要伏法,这就是规矩。”
“……”
容司抿紧了唇,倒是率先往门口走去。
容老夫人一颗心像是碎了一样……
一脸的慌乱,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得往下掉。
“还不快走!还搁哪儿丢什么人?!”
容司开了门却见容老夫人还没有跟上,不由转身重重又呵斥了她一声!
“容司……”
“快点儿!”
容老夫人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跟上了丈夫。
门再关上,屋子里气氛依旧沉重着。
白思弦深吸口气,缓缓吐出,
“老夫人,您先别生气……”
“他们还有脸来……还有脸来……我周梦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让这些混蛋付出代价!”
白思弦伸顺着殷老夫人的胸口。
她看了眼没怎么说话的殷绍辉一眼,问,
“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么?”
殷绍辉坐在沙发上,沉着眼,心下似是有极重的心思,他沉思片刻才缓缓道,
“多少年前……社会还动荡,经济体质是改了一次又一次,那时,就因为殷家没有对容家伸出援助的,容家便记恨着殷家记恨了几十
年……”
“祖祖辈辈那一代还不够,这份怨恨还得传给下一代……”
“这么多年,容家对殷家虽有埋怨,却也一直没有做过什么来报复殷家……”
“也就是老四一创立了殷氏集团,仅用十年的时间便把容氏集团踩下去一脚……”
“这容家也算是找到了个会,好和殷家一较高下……”
“这容家自个儿小鸡肚肠,一点破事记恨这么多年,到了他们自个儿那儿,却是宽容的不得了。”
“老四险些被他们害死,若不是因为容靖被抓,这对老夫妻心里头可会有半点悔意?”
“来咱家求原谅?诚挚致歉?呵……”
殷绍辉深吸口气,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全是讽刺的笑容。
“这还真是容家人一贯的作风……两套标准,厚颜无耻!”
白思弦听着殷绍辉这话,心里头大致就明白殷绍辉心里的想法了……
估摸着,老夫妻俩应该是一条心吧。
“这容家上下,一个都逃不掉,我殷绍辉临死之前,怎么也得把这份血仇给报回来!当了一辈子军人,老了还能怂了不成?!”
“……”
果然。
白思弦虽然没有吭声。
但这件事上,她是有立场的,她站殷绍辉和周梦琴
容家二老从殷时修的家出来后,再上车,司一看,这脸色竟是比之前来的更加阴沉。
任何一件事情的走向都并非说一方两方就能确定的。
尤其是牵连过多的事情,总是不经意间有超出他们意料的一方出现,然后改变事情的发展走向。
人生,生活,就是因为充满着这种种难以预料的岔路,才让人头疼。
“老爷,夫人……”
司有些迟疑的喊了一声。
然容司和容老夫人此时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周梦琴那番话所带走。
尤其是容司,活了这大半辈子,如何能想到,年过六旬之际,能吃这么大一个亏。
这完全就是被殷家人给当成猴耍!
连下跪,他们也都照做了,到头来呢……
容司心下不平衡,这样的付出和得到的结果显然是极其不对等的。
“老爷!”
司连喊了容司好几声,容司似乎都没有听见,于是这一声便不得不加大了音量。
结果惹来容司一个白眼,
“什么事?”
没什么好气的反问。
司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忙道,
“那个……您落车上了,然后方才殷时青先生打来了电话。”
“……”
司将递到容司上。
“你接了?”
容司看了司一眼。
司忙摇头,
“我没有接,殷时青先生一连打了五六个……”
“这殷时青怎么着?反悔了么难道?呵!”
容司也就是略带嘲讽的随口说说。
方才他去殷时青家,就殷时青那态度……恨不得立即就和他们容家断了所有关系似得。
要说这么短的时间里,殷时青的态度就能有所转变,容司还真不相信。
百无聊赖的看了眼,当真有六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殷时青。
容老夫人还在一旁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心下焦灼着。
听司这么一说,这脑筋连忙又是转了过来,
“那,那个……兴许殷时青真的是反悔了,你要不要回拨个电话给他,问问看——”
“你闭嘴。”
“……”
“都是因为你废话多!全听你的建议,说什么那殷时修夫妇还挺心善的!什么叫心善?啊?那殷家的人就是巴不得我们容家完蛋!你竟然让我去求他们!”
“那你告诉我,靖儿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如果殷时修他们铁了心的要起诉靖儿,你告诉我,这到底该怎么办!”
“就算真的起诉靖儿,又能怎样,靖儿并没有参与绑架威胁,他只是……”
“容司,到底是你的这张脸重要,还是儿子的人生重要?你我都六十了,这人生走了大半,即便是用我们这两条老命换靖儿无恙归来,都值当不是吗?”
容夫人抹着眼泪,紧紧攥着容司的衣服,哭着说道。
“哪里的希望不是希望?不尝试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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