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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是白痴么?”
她问出口的声音带着沙哑,因一瞬的哽咽。
“额……”
殷时修有点儿噎住,而后轻笑一声,“我要是白痴,那你该成什么了?”
“……白痴老婆……”
苏小萌嘟着嘴,不情不愿道。
那边殷时修爽朗放肆的声音当即便从电话里传过来。
苏小萌缩回脑袋,关上窗子,随手拿上羽绒服,往外奔。
“小萌?你去哪儿?”
这边白丰茂其实也有点困倦了,正准备回房休息。
便见小丫头从屋里头蹿了出来!急吼吼的样子。
那边白思弦也看的有点莫名其妙。
苏小萌什么也不管,只是出房门之前,冲他们说了句,
“外公妈妈先睡,不用管我,我有约会!”
“……”
“……”
苏小萌说完走了,留下白丰茂一脸老态懵相。
“这么晚了,她刚才说干嘛去?”
白思弦思量了一下,看了眼卧室,而后走到卧室的窗边,朝外头看了看。
殷时修所在的位置其实并不显眼,白思弦扫一眼没扫到,扫第二眼时才看到他的身影。
“你看什么呢?”
白思弦转身对白丰茂道,
“放心吧,您早点睡。”
听白思弦这么说,白丰茂心里有数了……
声音一冷,“是殷时修?”
“除了殷时修,还能有谁让你外孙女儿动若疯兔?”
“……”
白丰茂从鼻子里闷闷的出了口气
白思弦顺了顺父亲的背,搂着他回他自己的房间。
回来后,她洗了个澡,刚躺上。床,手机适时的响了。
白思弦拿过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眉眼温柔的弯起一抹弧度,接起——
“喂。”
“老婆……我想你啊……”
……
苏小萌一边往楼下跑,一边套上顺手拿的羽绒服。
这还不是自个儿今天穿在身上的那件被划破了的黑色薄款羽绒服,而是外公的藏青色大号羽绒服。
往身上一套,倒有点像一个巨型的俄罗斯套娃。
小跑到院子的侧门,要命的是这门竟然还从里面给锁住了……
这谁家锁门是从里面锁的呀?
苏小萌抓了抓头发,正研究着要不要去找佣人房里的佣人过来开门,眼睛一瞄,见墙头边种着棵大松柏。
大松柏还种在一个约莫直径两米多的大土缸子里。
苏小萌眼睛一亮便走过去,爬上大土缸子后,人的脑袋已经高出围墙了。
殷时修正疑惑着苏小萌怎么突地挂了电话,钻回了屋子,这边听到她窸窸窣窣,无比靠近熟稔的声音。
“叔……叔……这边!”
苏小萌朝他招手。
殷时修循声望去,愣了一下,这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只见苏小萌借着那棵松柏树干上被锯断过的几个凸起,三两下撑上了墙头!
一时间看的殷时修是心惊肉跳。
“你干嘛呢?”
苏小萌气喘吁吁道,
“那,那个门从里面被锁住了。叫佣人太麻烦了!”
“所以……翻墙?!”
殷时修实在有些跟不上苏小萌的思维。
“没事儿,不高的,这底下有个大土缸子,你没看到。”
苏小萌怕他担心,忙解释着,而后眼睛四下瞅了瞅,似乎在找落脚点……
“叔,我往下跳,你接住我啊!”
苏小萌两条腿已经翻了过来,但从这两米高的围墙墙头看地面还是有点怕。
殷时修之前压根没发现苏小萌是个行事决断如此利落的人,他连反对的意见都没来得及发表,见苏小萌深呼吸两口气,眼睛一闭往下跳……
苏小萌闭紧了眼,下落的时间连一瞬都没到,而后腰处被一股大力猛然收紧……
脚没落地,人被殷时修抵在了墙面上。
苏小萌睁眼,长吁口气……
说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但好在安全落下来——
“叔,我知道你会牢牢的接住——唔!”
这激动的话语还没说完,小嘴便被更加激动,激动到有些不知所错的成熟男人狠狠堵住。
en几乎是撞上来的,还磕到了苏小萌的牙齿。
看的出来,某人着急中带着些许愠怒……粗鲁的在她小小的柔软唇瓣上啃yao。
“唔……疼诶……”
苏小萌有些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微微皱眉,呜咽出声,以示反抗。
“啊!”
谁知某人的反抗却并未得到该有的疼惜以及殷时修的收敛。
反倒是更加蛮横的亲en。
黑夜里,他像一匹狼,月光在他头顶上,他的行径充斥着骨子里不容人反抗的强势。
也许是没有四面墙壁的遮挡,没有屋顶的掩盖,亲昵的举动会让人莫名的更加兴奋。
唇上的疼痛缓和下来,某人的en慢慢恢复过往的温柔,极富技巧的tiaodou着她。
他不知餍足的一遍遍亲en啮咬,慢慢的,笑了……
苏小萌脸已经红透了,微微抬眼,朦胧视线里是殷时修得意张狂的暗笑。
她推了下他,
“放我下来,色大叔……”
殷时修没照做,双手依旧箍着她的大腿,让她双手不得不绕在自己脖子上,寻求安全感。
抵着她的小脑袋瓜子,
“我要是没接住你,你岂不是得摔个半残疾?”
“这么点儿高,哪里会摔坏啊。”
苏小萌嘀咕着。
殷时修深吸口气,而后缓缓吐出,幽幽道,
“哪怕是摔得扭了脚,我恐怕也得完蛋。外公今天才气冲冲的回来,晚上你又因为出来见我翻墙摔伤了……”
苏小萌这么一想,忙吸了口气,瞪大了眼睛。
“知道怕了?”
殷时修扬眉笑问。
结果苏小萌的眉毛比他扬的更高,
“完蛋的是你,我才不怕咧!”
“……”
苏小萌一副得意哼哼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小孩儿。
殷时修不和她闹,把她放下来,“没心没肺。”
苏小萌搂着他的腰,踮着脚,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小声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干嘛?”
“叔,这要是我和你聊上一整晚,你站在这站一整晚啊?”
“怎么可能?外边这么冷,我还不至于自虐到这个地步。”
殷时修理所当然道,“我来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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