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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如月带来了。”如画一把推开贾廖的房门,风风火火的说。
“呵呵,颜姑娘的心也太急了,你这昨个才封了选侍,今天想要养蛊了?”贾廖并不意外,倒背着手老神叨叨的说。眼睛却不断往如月的身上瞄去,蛊王已经闻到了新鲜的味道了。
如月跟在如画的身后,紧紧抓着如画的衣袖,头都低到尘土里去了,她真的害怕这个贾廖。
“你说的条件,我都满足了,现在,开始种蛊吧!”如画坚决的对贾廖说。
贾廖笑呵呵的说:“先别着急。种蛊可以,我可是要最后提醒你一次,这情蛊一旦种上,你必须要给男人下蛊,如若不下,蛊会反噬于你。而这下了的蛊一旦被解,你则轻则呆傻,重则七窍流血而亡!你可想清楚了?”
如画郑重的点点头,自己还有其他的出路吗偿?
“好,那如月姑娘,来吧!”贾廖咧着嘴,微笑着一把拉过如月,手掌只在她面前一晃,如月便迷迷糊糊的任他摆布了。
贾廖照例拿出尖锥,将末端的极细的针管拉出,照着如月胸口的快速的扎去。
一管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液,在管子中流动。
如月的身子剧烈的一痛,随着针尖的拔出,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如画一把扶住如月,将她放平在床上。
“她怎么样了?”如画看着如月,担忧的问。妹妹,你为了姐姐,受苦了!你放心,姐姐不会辜负你的血的!
“放心,不过是昏过去了,过了今晚没事了!这心尖的精血吗,取了难免要休息一阵子的。”贾廖不在意的说。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针管之上,他护着针管快步走到供台前,然后小心的将这一管血导入那棕色的瓷罐。
如画也赶紧凑上去看,只见那瓷罐里,有一条五步蛇,一只大红色的蜘蛛,一条黑色的长蜈蚣,一只硕大的金蟾,还有一个只有小指头尖大小的好似水蛭一般的鼻涕虫。
如画乍一看到这些毒物,有些害怕,啊的一身叫出来。
那鼻涕虫两颗小米大小的黑眼睛,竟然瞪了她一下,似是警告!
贾廖将这一管血滴了进去,殷虹的鲜血带着淡淡微甜的血腥之气,刺激着这些虫子的感观,这五个毒物纷纷上前要去吸食。
可是那些蛇和蜈蚣蟾蜍之类,都不若那鼻涕虫身形迅速,那鼻涕虫霍的一下飞到了针管下方,一下子把一管血都吸食光了,它的身形速度之快,竟然留下了残影。
那些蛇和蜈蚣之类见它吸食了精血,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对它产生攻击,只是都紧盯着它。四只其他的毒物对那鼻涕虫形成了包围之势,那蛇昂起高高的蛇头,警惕的看着小不点鼻涕虫。
那鼻涕虫吸食了精血,身量顿时长大了一些,看着昂起的五步蛇,竟然一下子飞了过去,咬住了它的七寸!
那五步蛇挣扎了一会,慢慢的瘫软了身子,那鼻涕虫贪婪的吸食着五步蛇的鲜血和毒液,满足的打滚。接着,那鼻涕虫竟然一个个将蜈蚣、金蟾和蜘蛛全部咬死,吃掉,最后,瓷罐里只剩下一只肥嘟嘟的胖虫子!
如画看的满身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小东西看着虽小,却太毒了。
难道,这鼻涕虫,是要种在自己身上的,蛊?
好恶心!
如画这么想着,却发现,那鼻涕虫又瞪了他一眼,带着,厌恶!
它竟然,厌恶我?
贾廖见蛊虫发出不满的情绪,一皱眉,对如画说:“你一定是对蛊虫不敬了,赶紧跟蛊虫道歉!否则,蛊虫不会原谅你的,也绝对不会认你为主!”
这小家伙,这么神?竟然能感受到我的情绪?
如画只好默念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那鼻涕虫才收回刚才的眼神,继续满足的趴在罐底,不理睬如画。
贾廖看着肥嘟嘟的虫子,高兴的很,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罐底取出,说:“小宝贝已经长大了,现在要把你放到你主人身上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如画越看这虫子越觉得战栗,她都有点后悔了,可是母亲的仇和浣洗局的耻辱,让她不能后退!
贾廖拉过如画的手,用小刀割开一道血口。从罐底将那鼻涕虫取出来,对它怜的说:“去吧,小宝贝,去吃个够吧!”
说着,把那蛊虫放到如画手的伤口上。
顿时,如画只觉一种湿滑略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又痒又痛,浑身都战栗不停。
那蛊虫大口大口吸食着鲜血,终究是不过瘾,咕咚一下子,钻进了如画的伤口里面去了。
如画只觉得肌肤之下一阵酥麻的行走,便再也看不到那个小虫了。
贾廖高兴的说:“好了!蛊虫已经认你了,下面,你要按照我说的法门,天天供养它。7日之后,它变成了成蛊。你可以对你想要的男人,下蛊了!记住,蛊必须要下,否则,你将反噬而死!”
如月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如月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昨晚如画对她说,正午去情人桥桥头见沈士南,抬头一看日晷,啊!已经巳时了,离午时不到一个时辰了,忙简单的梳妆整理一下,往屋外跑去。
月的微风,吹着如月细碎的步伐,轻快的飞奔在田野上。
情人桥头。
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一身墨玉色的襦袍,笔直着倚在栏杆上,身形潇洒。
姐姐说的没错,果真是,一表人才。如月的脸红了。
如月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桥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呆呆的站在那男子的身后,看着他。
沈士南听到背后有动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娴静温顺的姑娘站在自己的身后,娇小柔弱,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想看他又不敢抬头,忍不住让人怜。
“你……”
“你……”
两人都是开口,却又都说不下去。
沈士南扑哧一笑,说:“颜姑娘,在下沈士南,今日特来向姑娘赔罪!家父毁了婚约,并不是在下的意思,在下这次来,是要告诉姑娘,在下,非你不娶!”沈士南说的激动,两手一下子抓住如月的双臂。
如月若受惊的小兔一般,忙向后退。本来如月迷迷糊糊的,加上刚被取了心尖血,头脑里一团浆糊,完全忘记了身后是上桥的台阶,一个踩空,整个人向后栽去……
啊……如月眼见着要滚下桥去。
那沈士南连忙上前抱住如月,这沈士南是个书生,并没有什么力气,他被如月整个向后栽倒的力气一下子带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咕噜咕噜从桥头滚了下去。
如月吓的花容失色,一双眼睛再也不敢睁,沈士南只顾得用手环住如画的头,免得她摔坏了头,自己倒是摔了个实在,砰砰砰磕在石头台阶上。
如月被沈士南环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清宁的香气,呼吸着他的呼吸,顿时脸红心跳。
两人直滚到桥下的草地上,才止住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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