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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样的恭敬道，“韩大小姐切莫生气，刚刚是陆某人说笑而已，在此我这个男子汉大豆腐先向韩大小姐赔罪了，我先干为敬！”听着陆凡有模有样的调侃，韩灵儿脸上的嗔怒之色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抹浓浓的悲伤之情，好个“男子汉大豆腐”，好个“韩大小姐”，假如真的能让时光回到“大豆腐”和“大小姐”的当年，那该有多好？
看着韩灵儿神色之中的变化，陆凡只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当即赶忙赔罪道：“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自罚杯向灵儿你赔罪。”陆凡便举起酒杯欲要饮而尽。
“等下！”
千钧发之际韩灵儿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紧张，猛然张口道，她的突然喝止令陆凡不禁愣，已经举到面前的酒杯也下意识地停滞在半空，见到陆凡那副诧异的模样，韩灵儿担心真相暴露，故而赶忙搪塞掩饰道：“凡你先别喝，你只说了你要说的话，可我还有话没说完。”
陆凡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我们何不边喝酒边谈……”
“不行！”韩灵儿态度坚决地反驳道，“你先把酒杯放下，听我说完！”
见到韩灵儿这副较真的模样，陆凡不禁苦涩笑，点头妥协道：“那你说，我洗耳恭听就是了。”说着还故作可惜地轻叹声，将酒杯又重新放回到桌上。
看到在杯中不断晃荡的清酒，韩灵儿眉宇之间充满了复杂的感情，眼眶红润，泪水在其中不断凝结，但韩灵儿却是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灵儿？”陆凡看着韩灵儿这副奇怪的模样，他虽然不知道韩灵儿内心所想，但却能在心底感受到股浓浓的悲伤和痛苦，而这些情绪正是来自于韩灵儿。陆凡不禁回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病症，再想起韩灵儿满身的伤痕皆是拜自己所赐，心中便是顿觉痛如刀绞，满眼愧疚地轻声道，“灵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是我该死……”
“凡。”韩灵儿突然抬眼紧紧地注视着陆凡，哽咽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陆凡连忙回答道。
“你爱我吗？”韩灵儿泪珠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但嘴角却是强行展露出抹轻松笑意。
陆凡闻言先是愣，继而重重地点头道：“爱！”
“有多爱？”韩灵儿再度问道。
“我可以为你付出切，包括我的性命。”陆凡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想尽切办法都会为你做到。”
“如果……”韩灵儿犹豫再三，终于颤抖着缓缓开口道，“我说如果有天，你和我之间只能有个人活下去，而另个人可能不单单是死这么简单，甚至就连灵魂都会灰飞烟灭，那……”
“那个活下去的人定是你。”陆凡此刻的眼中也泛起层泪花，但语气却仍旧异样坚定，“不管是死，还是灰飞烟灭，我都不会让你承受。”
韩灵儿默默地点头道：“真正爱个人并不定是得到他，并不定是拥有他，并不定是和他永永远远的厮守在起，而是只要他能过的好，那切就都不在重要了……凡，你就是那个心只想让我好的人……”
看着韩灵儿眼角挂着的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陆凡不知为什么也被感动的塌糊涂，又哭又笑地说道：“当然，只要能为你好，我做什么都值……”
“那离开我呢？”不等陆凡话音落下，韩灵儿已是张口追问道，“如果离开我能让我过的更好，你……会怎么做？”
“只要能让你过的好，我怎么做都行。”陆凡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
韩灵儿默默地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道：“是了，当初我在东华岛的时候，你自知将要去神界报仇九死生，当时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了让我不再牵挂你，不再爱你，你甚至不惜让我恨你，让我厌恶你……你的确已经做得很好了，和你相比我直都太自私了……”
“灵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又何必……何必再提？”不知是不是被情绪波动所影响，此刻陆凡的头痛开始变得愈发剧烈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可即便是这样陆凡仍旧咬牙坚持说道，“我答应过你，我回来之后就绝不会再离你而去……我定说到做到……”
韩灵儿看着陆凡痛苦的模样只感到自己五内俱焚痛不欲生，她似是十分满足地重重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地滴落而下，但她此刻却笑得十分开心，又哭又笑的模样令人心疼，不等陆凡开口安慰，韩灵儿已是出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哭笑道：“我韩灵儿这辈子果然没有嫁错人……我知足了！真的……真的知足了！你为了我饱受痛苦，我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灰飞烟灭呢？”最后两句话韩灵儿的声音极小，陆凡此刻头痛欲裂更是无心听清楚她最后的话。
“凡。”韩灵儿举起酒杯冲着陆凡敬道，“夫君，这杯酒就让我这做娘子的先干为敬，以感谢……”韩灵儿此刻已是泣不成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但她仍旧满脸笑意，哽咽着断断续续地笑道，“感谢你对我的爱……”
“灵儿，你……”
不等眉头紧锁的陆凡搞清楚缘由，韩灵儿已是将杯中的桂花酒饮而尽，当她重新放下酒杯的时候已是满脸泪水，却又笑的分外迷人。
“灵儿，我的头有些隐隐作痛……”陆凡强忍着阵阵头痛，艰难的端起酒杯冲着韩灵儿微微敬，迅速说道，“喝完这杯你便先出去，我不想也绝不能再伤到你……”说罢，在韩灵儿泪雨痴笑的注目下，陆凡手捂着头手端着酒杯，仰面灌便将杯酒水尽数倒入腹中。
当韩灵儿亲眼看到陆凡将杯酒吞下之后，脸上的笑容再也绽放不出，而与此同时抹痛苦到极致的嚎啕大哭声便是瞬间掩盖了房间内的切。
说来也是奇怪，当陆凡喝下这杯酒之后原本疼的天昏地暗的脑袋却是顿时缓和了许多，陆凡先是心中喜，接着却又猛然听到韩灵儿的痛哭声，当即神色变，慌忙追问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又吓到你了？”
“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韩灵儿泣不成声哭得几乎断气，面对陆凡的连连追问，她的回答却是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陆凡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担忧，连忙问道：“灵儿，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当心哭坏了身子……”说着话陆凡已是闪身至韩灵儿身边，从后面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唇齿紧贴着韩灵儿的耳畔，不断地柔声安抚道，“灵儿，没事了……都过去了……”
面对陆凡的安慰，韩灵儿却是连连摇头，转身泪眼婆娑地出手拽住陆凡的胳膊，悲痛欲绝地说道：“凡，对不起，我们就要死了……”
“什么？”韩灵儿此话出令陆凡大惊失色，他诧异地望着韩灵儿，干笑道，“灵儿，你在胡说什么……”
“我见过无常大人了。”不等陆凡把话说完，韩灵儿却是突然开口道，而与此同时她的口鼻之中也开始向外溢出丝丝殷红的鲜血，吓得陆凡赶忙用手去堵，但好像越堵越溢，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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