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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年后,望无垠的大漠中。
此刻,原本应该炙烤着大地的烈日在这片大漠之中却显露不出半点它该有的气势,到处都是无尽的沙尘,地面上是由黄沙堆积而成的座座高矮不平的“小山”,不时刮起的阵大风便能将这起伏不平的大漠景象再度变幻个模样。半空之中,遮天蔽日的黄沙在肆虐飞舞着,饶是那炎炎烈日再如何的强势,可惜它终究穿不透空中弥漫着的昏暗沙尘。
因此,虽是正午时分,但这片大漠中的光线却是异常昏黄,眼望去皆是片混沌,除了偶而弥散在空中的沙霾会被大风扯开的几道口子,透出几缕稍纵即逝的阳光之外,便是再也难以分清昼夜黑白、东南西北。
“呼!”
大漠之中的风沙呼啸起来十分骇人,尤其是夹杂着风沙所发出来的嘶吼声,就如同野兽的咆哮,更是令人听的不禁浑身颤。
荒漠的尽头,数千米之外的地方隐隐然有片黑压压的东西,由于距离太远,实在难以看个究竟,只能透过那漫天黄沙,隐约可见片纵横千米的“黑影”,而不时从那里传来的类似于野兽的嘶吼声与嚎叫声,不难辨认出那里定然是群“活物”。
嘶吼声中,嗜血的战意浓郁盎然,似乎是在透过这片黄沙向着远方不断挑衅着什么。
他们所挑衅的另方,正是和他们相聚数千米之外的这片驻扎在大漠中的大军营帐。这里依旧处于四面环沙的大漠之中,在这片相对平坦的地方,赫然驻扎着数以百计的大帐,这是军队出战时驻扎的那种营帐,看上去厚实而宽大,搭建起来倒也是极为简单,四根木柱深深地钉入沙地之中,而后将密不透风的兽皮所编织成的大布往四根柱子上搭,继而再用野兽的筋条绑死,个可容纳二三十人睡觉的军帐便是搭建完成了。个个军帐左右延绵数千米,看上去倒也是颇有气势,和远方的那片“黑影”相互形成了对峙之势。
此刻,在这片驻地之中,些身负重伤的军士在其他人的照料下依靠在帐门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艰难地吞咽着刚刚煮好的菜汤,菜汤虽然是热气腾腾,可这些散坐在各个帐门外的军士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苦闷与凄凉。不时还有三五成群的军士游走在各个军帐之间,手中端着长枪在营地中来来回回的巡查着什么。
整座军营片死气沉沉,虽然军士众多但却没有几个人聊天,大家都是自顾自地喝着菜汤,些喝完菜汤的军士更是索性转身回到自己的军帐中,满身疲惫的呼呼大睡起来。
他们已经接连作战了三天三夜,在这场大规模的厮杀之中,大军阵亡过半,而存活下来的军士几乎每个人都受了伤,如今在军营之中只要没有断胳膊断腿的,全都是用布条随意的包扎下伤口,接着便继续担当起各自的职责来,巡逻的巡逻,站岗的站岗。
这场死伤众多的败仗也让大军的士气跌倒谷底,每个军士也由最开始的战意浓烈,渐渐变成了如今的满面颓废。而和他们形成最鲜明对比的,自然便是那数千米之外的“黑影”之中所不时发出来的带有挑衅意味的嘶吼与嚎叫。
显然,如今两军虽然还没有最终分出胜负,但在气势上这方显然已经落败了。
在军营的正中间有座中军大帐,这座大帐要比其他的军帐大上许多,帐门外有四名手持长枪的军士站岗,而在这座大帐的左右两侧,还分别各插着杆大旗。左侧大旗上写的是个“炎”字,而右侧大旗上写的则是个“黄”字!
而住在这座中军大帐之中的人,正是如今“人界”之中的领皇“炎帝”,和教主“黄帝”。
中军大帐内,张铺着地图的方桌两侧各站着个人,站在左侧的是位老者,身披身月白袍,身材消瘦并且看上去还有几分佝偻,灰白的须发为这位老者平添了几分憔悴感,但在他那张皱纹遍布的脸上却是有双异常精明的眼睛,漆黑的眼珠之中不时涌现出道道的智慧精光给人种值得信服的感觉,这位老者少说也有七旬的年纪了,他正是如今的人界领皇,世称“炎帝”。
而站在右侧的则是位体型魁梧的中年人,此人身披暗金色团龙袍,头上戴着顶紫金玉龙冠,生的浓眉大眼,鼻直口阔,看就是性格极为豪爽之人,近九尺有余的身高足足比炎帝要高出个头来,体型健硕挺拔,往那站便如棵巍巍而立的傲挺青松,不怒自威的模样带给人种自然而然的上位者的气势,他正是如今的人界教主,黄帝。
此刻,在炎帝和黄帝的面容中,都或多或少的透露着丝的疲惫之意。
“陛下,此役战我们已经死伤过半,再这样打下去只怕人界不保啊!”黄帝脸凝重地对炎帝说道,而他的双拳也在说话的时候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之上,以发泄其内心的悲愤之情。
炎帝听到黄帝的话,口中不禁发出声叹息,神色无奈地说道:“兽界中人本就体质剽悍,就算不用刻意修炼,其天生的力大无比就不是我们人类军士能比拟的,因此我们的军士根本就不是那群野兽的对手。”
“嘭!”
听到炎帝的话,黄帝再度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只见其双目圆瞪,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兽界教主蚩尤不守天规,不但私自囚禁了兽界领皇,而且还打破了当年冥冥之主所定下的规则,擅自冲破两界壁障,带着兽界大军大张旗鼓地杀向我人界而来,简直就无法无天!”
“哼,蚩尤贼子之心早已是昭然若揭!”炎帝冷哼声,幽幽地说道,“他想重蹈覆辙,将五界重新变回五域,效仿当年的陆凡那样做五域之主。”
“痴心妄想!”黄帝怒声喝道,“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容他蚩尤如此放肆!”
听到黄帝的话,炎帝不禁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眼黄帝,继而凝声问道:“教主,若是你与那蚩尤相战,不知有多少的胜算?”
黄帝被炎帝的话说的愣,而后只见他紧紧地皱起眉头,继而自顾自地轻声说道:“虽然我所修炼的功法要强于蚩尤,但毕竟如今我的修为不过是九转魂皇,而那蚩尤号称已经达到了魂元之境,若是与其正面交手,我的胜算应该不过三成!”
听到黄帝的话,炎帝不禁眉头紧皱起来,眉眼之间浮现着抹说不出的踌躇之色。
“陛下,我大可与那蚩尤战无妨!”黄帝再度张口说道。
“战是要战,但却不能使自寻死路的战!”炎帝幽幽地说道,“若是教主你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我人界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蚩尤擅自打破五界规则,难道就不会受到天罚吗?”黄帝满心不甘地说道,“当年冥冥之主定下的五界各自繁衍生活,相互之间不得肆意突破屏障的规则,难道是个摆设不成?”
“这绝对不是摆设!”炎帝坚定地说道,“百万年之前,婆娑世界还处于个整体之中,五界之间更是毫无屏障可言,五域共存世,自然是战事不断,那个时候生灵涂炭、杀戮血战如同家常便饭,而冥冥之主正是为了避免这种混乱,方才动用神力将五域分割开来,并且在每个区域的边缘分别设下了不可突破的壁障,我想蚩尤这次之所以能突破兽界和人界之间的屏障,定然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蚩尤得到了什么能够冲破屏障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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