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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饺子厂打工,原本按照正常的工资该凑合维持的,可没想到饺子厂以‘效益不好’为理由,一直拖着工资不发。
母亲和自己都犯了愁,一周前的一晚上,她俩坐在椅子上沉默到后半夜。
那夜睡觉时,夏晴听到了母亲在房间里的哭泣声,自己也湿了眼眶。
苦苦挣扎思索了一夜,夏晴做了一个明知道错误、但不得不做的决定。
第二天,夏晴去了红灯街。
闪烁着的粉红色的小灯,短裤黑丝的性感装扮,暗示着其中的不法交易。
夏晴主动进去的,里面的‘妈咪’叫‘鲍姐’,外号‘炮姐’,一听说夏晴还是个处,分外高兴,说先不让接客,万一碰到有客户喜欢处的,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分给小晴一点。
夏晴对母亲和许航撒谎说,自己找了个电商客服的工作,然后每晚都精心打扮一下,赶在母亲睡觉之后回来。
有四天过去了,因为炮姐把‘处’的价格开得太高,使得自己一个客人也没接到,但身边的‘美女’们每天都能挣几百上千块的。
炮姐安慰她说,她们一天最多一千多块,但自己这个‘处’卖出去,可是几万块,所以别着急。
也是在‘发廊’里等客人的时候,看电视,看到了这个‘见义勇为的小英雄许航’,不是小时候的他吗?于是上微博一搜,找到了。
然后,现在看着这五万块钱,自己难以置信,做梦一般。
躺在被窝里,夏晴打开手机通讯录,把‘炮姐’这个人给拉黑了……
……
躺在出租车后排,许航闭着眼睛,放空了思绪。
意识里金光环绕的大圣,忽然站了起来,似是在思索什么,左右看着。
许航忽然想问大圣一个问题,喊道:“大圣”。
“作甚?”
“你能把臭屁功和淬体术的咒语,再说一遍吗?我记下来,以后遇到事不用麻烦您老了。”许航想着,只要自己会这些,以后在学校岂不是无敌了?
大圣冷冷地回答:“不能。”
许航慌了,“为什么啊?”
“孩子,你把这些法咒想得太简单了,没有俺老孙的灵力支持,你根本施展不出来,况且,你几个时辰前刚刚用过‘淬体咒’,现在的元气亏损太厉害,今天晚上是任何法咒都施展不出来了。”大圣认真地说着。
“啊,那该咋办?咋恢复元气啊?”许航还第一次听说‘元气’这东西。
“你回去再锻炼一晚上,俺教你怎么样锻炼,能专门提升元气。”大圣笑了起来,好像昨夜用电鞭抽他的屁股很过瘾。
许航苦笑着,昨夜真的实在是太酸爽了。
但还好,幸亏昨晚锻炼了体质,今晚才得以施展出‘淬体咒’。
那个叫什么‘高虎’和‘刀疤’的,几个时辰前被自己的‘跳高+风火轮+呼啦圈’耍得团团转,今晚应该不会再找自己了吧?只要今晚好好锻炼,明天他们敢再来,又能用法咒干他们了!
沉浸子啊幻想中,忽然出租车急刹车一下!
“艹,你干毛啊!”许航的额头碰到前排座椅,睁眼一看,顿然惊呆了。
只见出租车的四周,围满了人,至少有三十多个,各个虎背熊腰,拿着砍刀和斧头。
车头正对着的,是一个脸带刀疤,以及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这尼玛不是刚刚玩弄的刀疤和高虎嘛!
在刀疤和高虎中间,还站着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人。
出租车司机见多识广,当然认得站在车头两个壮汉中间的年轻人,乃是当今北华市的地下皇帝范聪。
曾经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因为不小心剐蹭了范聪少爷的车,当场被保镖们带走了,至今没有音讯。这消息在出租车界传遍了。
司机可不想跟这个人一个下场,所以立即推门下车,直接给范聪跪了下来,磕着头道:“范聪少爷啊……老张我本本分分开出租车,没惹过人没记过仇,哪里得罪了范爷,您说,我一定改……”
范聪看了一眼老张,一脚踹在他头上,吼道:“滚。我是找你车里的孩子谈事,跟你没关系。”
一听到这,老张如蒙大赦,出租车也不要了,转身朝着原路跑回去了。
许航作为**丝大学生,当然也听说过‘范聪少爷’的大名了,众人皆知的北华市地下皇帝啊!
听好些个同学讲,范聪是北华市的小魔头、地下皇帝,几家生意最好的夜总会、酒吧、赌场,全在他的掌控下,还暗自培养了一个打手组织,而他的父亲,是北华市最大的企业家,霸占了房地产、零售、物流等多个行业,企业总资产几百亿啊。
这简直是传说中的人物啊!
难不成,自己昨晚用臭屁功毁掉的卡薇夜总会,是范聪少爷的啊?
还有之前大圣附体时砸掉的保时捷,是范聪的?
许航恍惚想起来,自己昨晚被刀疤困在面包车里时,刀疤打过一个电话,对着电话说了一声‘范爷’。
这个范爷,是范聪大少爷?
三十多个拿着砍刀斧头的人,自己又不能施展法咒,该咋办啊!
“大圣,大圣,大圣……我该怎么办?他们……”许航闭着眼睛,把事情快速而完整地讲了一下。
大圣听完,原本平淡的脸,第一次生出束手无策的表情。
“不行,真的不行。施展完‘淬体咒’,你的体质还好,但元气损伤太大,不可能施展出任何法咒了。”大圣摇着头,又看似轻松道:“不过你死死了,反正你死了,我大不了换个人住进去,顶多消耗些灵力,但起码那个人不会整天惹事求我。”
“啊……”
大圣竟然这样说?
大圣意思是,要抛弃自己了吗?!
第一次,极大的恐惧和颤抖蔓延过来,许航感觉到生命要终结了。
绝望,发抖,恐惧,战栗……
范聪真的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真的惹不起,他是北华市的天,无人敢惹的天……
放任何一个同学在这,估计早给范聪跪下来了。
三十多个人围着自己,想逃,也逃不掉。
再次睁开眼睛,许航已泪流下来。
父亲母亲的脸庞浮现脑海,还有小晴,任雪,苏芸姐……
本能地,许航下了车,走到范聪面前。
“范爷。”
许航低着头,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