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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逼人的气势,仿佛忽然之间脱下了负在身上的一道戏服。
而当他看向陆侍卫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正盘腿坐在榻上,面上又是挤眉又是弄眼,仿佛是在努力憋笑。
白少央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陆羡之道:“我在笑刚刚他们的表情。”
白少央冷冷道:“他们看我的表情就像看一个白痴”
陆羡之双眉一扬道:“这说明你演白痴还是挺成功的。”
白少央叹道:“我本来只想演一个纨绔,不想演一个白痴的。可是看到你们两个,我忽然觉得我还是做一个白痴比较好。”
陆羡之笑道:“我看这样也挺好。”
白少央淡淡道:“是挺好的,至少我说话的时候,他们都不会想去看你。”
而只要他们不看陆羡之,就不会发现陆羡之的演技有多糟糕。
陆羡之笑道:“他们喜欢看你,是因为丁少爷就是一个走动的笑话,有谁会不喜欢看笑话呢?”
白少央翻了个白眼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本来是不必成为这笑话的。”
陆羡之无奈道:“这也不能怪我,我们之前可没对过那样的戏,谁会想到还有一个‘白少央’会出现?”
白少央笑得露出了一口尖尖的小白牙。
“你难道就不能临场发挥?”
陆羡之淡笑道:“戏演不好的人,多说就是多错,所以与其让人抓住把柄,还不如把说话的机会都给你。”
白少央叹了口气,又转头便看向郭暖律。
郭暖律此刻正在喝茶,他对喝茶的兴趣好像比喝酒的兴趣还大。
这人仿佛是在极其干旱的地方待过,所以只要一看到水,都要凑上去喝上一点。
白少央微笑道:“我原本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怀疑你,但现在看来,这本色演出反而才是最好的。”
郭暖律也没有答话,他一喝完茶便在藤木卷草的软椅上躺下,仰着头,瞅着天,一副厌弃红尘,准备脱离世俗的模样。
白少央便对陆羡之道:“我虽找不到那梁守卫与你的共同爱好,但却为你俩创造了共同的厌恶。他已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了,而你作为江百忍,也一定很想找个人抱怨丁少爷这个白痴。”
陆羡之笑道:“所以你希望我借此和他套套近乎,好问出点话来?”
白少央笑道:“但你可别问得太刻意。”
陆羡之道:“若我寻茅厕时迷了路,碰巧遇见他,那唠嗑一会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说完这话他便起身出了门,只留给了白少央和郭暖律一个潇洒的背影。
白少央这才回头问郭暖律道:“你刚刚发现了什么?”
郭暖律闭眼道:“这一路上十步一暗哨,五十步一明哨,要躲开他们会有些麻烦。”
白少央笑道:“暗哨明哨再多,也总有轮班换防的时候,到时再去探探不就成了?”
郭暖律也不答话,只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他看上去简直和这把椅子融为了一体,世上再也没什么能拆散他和这把椅子。
白少央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问道:“这一路上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郭暖律挑眉道:“什么问题?”
白少央好奇地凑了上去,坐在他椅子边问道:“你刚才为何一直低头?”
他凑上去的样子,简直像是个好奇宝宝。
郭暖律冷声道:“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抬头时的模样。”
白少央道:“你抬头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