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当年事今日慢慢道来(第1/2页)嗯那就每天苏遍全江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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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阅率0%不到的亲请连续订阅或过一段时间后查看叶深浅忍不住上前问道:“你过得好不好?”

    他问出这句话之后,才觉得自己仿佛在说一句废话。

    这个苦命的女人被拐进朱柳庄后就一直想着逃跑,而他居然还要问她过得好不好。这不但是一句废话,而且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而戚小蕙听到这句废话的时候,仿佛很是惊讶。

    她更惊讶的是,叶深浅居然还会来看她。

    叶深浅苦笑道:“他们就让你在这里一直扫地?”

    戚小蕙点了点头,在面上挤出了一道惨淡的笑容,道:“扫地总比去洗衣要强一些。”

    或许是因为受过太多折磨的缘故,她说起话来的声音不但很慢,还有些沙哑,像是有人用钝刀子在她的喉咙上一刀一刀开下去似的。

    叶深浅瞥见戚小蕙的眼圈微微泛着红,便微微一叹道:“哭得太久对眼睛可不好。”

    戚小蕙只摇摇头,清苦一笑道:“程秋绪的下人每天都要来监督我扫地,我只需哭给他们看就行了。”

    叶深浅诧异道:“你为何要哭给他们看?”

    戚小蕙只道:“我想他们只要看到我流泪受苦,就会心满意足,不再多为难我。我若是一滴眼泪都不肯掉,他们便会觉得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反而要更加作践我了。”

    深重的悲郁仿佛随着这些日子的折磨一起印在了她的四肢百骸上,让她抬眉低首间都透出一股抹不去的凄哀之色。

    叶深浅却面色一沉道:“话虽如此,你若一直以泪洗面,那些小人便会觉得你软弱可欺,你哭坏了眼睛,哭损了容貌,便再无复起之时,以后他们作践起你来,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戚小蕙微微一愣,道:“复起?”

    她猛地抬眸看向叶深浅,苍白如纸的面上竟是毫无血色。

    “你来找我,难道是要我去讨好程秋绪?”

    叶深浅定定地看向她,一字一句道:“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你只需要讨好你自己。”

    他说得那么斩钉截铁,那么直白坦荡,仿佛是在给戚小蕙一个承诺,一个保证。

    戚小蕙眉心猛地一颤,面色惶惶道:“我不明白。”

    她像是凄风苦雨下的一朵浮萍,不知该往何处走,更不知该在何处停。

    叶深浅长叹一声道:“你只有努力对自己好,别人才会想到要对你好。你越是低如尘埃,别人就越会把你踩在地上。他们今天喜欢看你流泪,明天就想看你像一条野狗一样趴在地上。你当然无需真的复起,但你应该让他们觉得你有复起的机会,唯有这样,那些小人才不敢把你逼得太绝。”

    戚小蕙若有所悟地看了看他,然后才缓缓道:“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话?”

    她想问的自然是叶深浅为何要来找她,可她实在怕这话一问出口,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就会说出些极为可怕的答案来。

    叶深浅只是冲着她笑了笑,道:“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差不多的话,我现在不过是把话再说一遍罢了。”

    他的笑仿佛带了点奇异的悲哀,但他的眸中却似有一小簇焰火在闪动。

    这焰火却是温温静静的,并不灼人,也不耀眼,只是在那一闪一闪的,仿佛自天地初开时就闪在叶深浅的眼里。

    戚小蕙的心似乎也被这一小簇焰火给暖了起来。

    她忽然挺直了腰杆,抬起了头,鼓足勇气道:“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叶深浅却道:“你没什么能帮我的。”

    他来看戚小蕙,本来就是兴致一起,随心而至。

    戚小蕙却目光闪动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叶深浅想了想,脑中忽地灵光一现,面上也含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你会不会画画?”

    戚小蕙虽然疑惑,但还是答道:“我学过一点画画。”

    叶深浅笑道:“那你能不能替我画一幅画,一幅能让我看清大半个朱柳庄的画?”

    而这幅能让人看清半个朱柳庄的画,或许会在推倒程秋绪这棵大树时派上极大的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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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央等人再去拥翠馆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那老驼子,只看到了王越葭。

    王越葭这次招待的客人却与之前的不同,他不但喜欢鞭子发出的簌簌响声,而且还喜欢探究绳结的美感。

    所以王越葭就在让绳结在他的身上开出了灿烂的花。

    这个人被四马躜蹄地捆成了一团,蒙上了眼睛,塞上了耳朵,堵上了嘴巴,然后被放在了王越葭的床上。

    然后做完这些之后,王越葭就摆摆手洗洗脸,带着白少央等人去了客厅。

    陆羡之的面色仿佛还是有些不好。

    忍了半天,他还是忍无可忍道:“你就那么把人扔在那儿?”

    王越葭却摊手道:“这个客人可不喜欢有别人看到他这模样,你若是去打扰他,我只怕他会想杀你灭口。”

    陆羡之目光一闪道:“他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所以今天那老驼子才不在?”

    王越葭只道:“那死驼子是程秋绪放在我身边的眼线,他若是在场,你们即便来了也是白来。”

    没了这老驼子在场,他好像忽然之间把一身的刺都拔了干净,就连说话也比昨日柔和了几分。

    白少央笑道:“他要是在这里,只怕你连一句心里话都说不了。现在好不容易把人给支走了,可算是能痛快说话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就连他也没能看出那不起眼的老驼子竟是程秋绪暗中豢养的杀手之一。

    王越葭仰头一叹道:“是叶深浅让你来找我的?”

    白少央点头道:“看来你认识他很久了。”

    否则他不会这般痛快地信任白少央等人。

    王越葭似是想起什么往事,面上不由带了一丝冷笑道:“我当然是认识那贱人很久了,可你又认识他多久?”

    白少央苦笑道:“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吧。”

    他虽然才刚刚见到叶深浅这个人,但却仿佛已经认识了这人很久。

    王越葭却道:“你才认识他这么几天,他便叫你来找我,可见你一定也是个怪人。”

    白少央敛眉道:“怪人?”

    他只觉得自己看起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至少比这拥翠馆里的人要正常得多。

    王越葭只笑道:“能被他看上的当然是个怪人了,你难道不知臭味相投的道理?”

    白少央只笑盈盈道:“要这么一说,王公子岂非也是个天大的怪人?毕竟你和他相识要比我早得多了。”

    王越葭冷笑一声,却不答话。

    他不说话,白少央却有话要说。

    他先是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说了说陆羡之和郭暖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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