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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漂亮吗?”秦宜听了他的问题后,顿住脚步,抬头看向他。
顾云深眼中带了点笑意:“没注意。”
比起“不漂亮”或“没你漂亮”,他这个答案倒是更合她意,秦宜也弯起双月牙眼:“这里人多眼杂,车上说吧。”
“你不认得……”
上了房车,拉上车门,秦宜才刚说了几个字,让顾云深给扯进怀中吻了上来。
上回在酒店中刚睡醒,意识还不太清醒,这次那种烟花在脑内炸开的感觉却是更为明显,秦宜僵了几秒后,才慢慢环住他的腰,顺从地任由他动作。
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她。
“你刚要和我说什么?”
秦宜此刻还让他抱在怀中,这话是靠在她耳旁问出来的,呼出的热气扑在脸侧,低沉的声音敲打在耳膜之上,秦宜感觉才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要紊乱起来了。
她想和他聊正事的时候,却让他拉进怀里一通乱亲,这会儿她脑子一团乱,这人却又开始问起正事来了。
“你不认识她?她是宋思。”
顾云深沉默了下,这才又问道:“《疑云》剧组和你起冲突的那个?怎么会在《惊天》剧组?”
秦宜是女主角,几个重要角色的演员定了谁肯定会告知她,但小炮灰角色不一定了,她自己也没起这个心思去关注,没想到金木颁奖典礼后再回剧组时,会又一次见到这位“老朋友”。
宋思这回演的是个小配角,微服私访的小皇帝路上遇见的小美人,可惜命薄如纸,加上当背景板的戏份一起,总共也凑不齐十分钟,全都会在这个新片场内全部拍完。但顾云深有此一问,原因在于这位大美人的金主不知是另寻了新欢,还是终于不耐烦给她收拾烂摊子了,两人一拍两散,以致于她现在的处境一落千丈,小花圈重新洗牌,而按常理来说,《惊天》这种大制作的炮灰角色估计也是轮不到她的。
“我猜,大概是那位安排过来的。”
秦宜头埋在他怀里,声音听着有些闷,话中内容却让顾云深心里一紧,他稍稍退开些距离,垂头看着她:“柳茹?你确定?”
秦宜回道:“前段日子,大概是我金木提名刚出来的时候吧,莫筱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人问她同我关系如何,愿不愿意来《惊天》剧组,她觉得挺可疑,特意来跟我说了一声。我在这圈子里闹出这么多动静,她那个电影一拍完应该能注意到我。”
顾云深又问:“怎么不和我说?”
秦宜转了转眼珠子,心虚道:“那什么……觉得我自己能搞定啊。”
“秦宜。”
顾云深突然叫了她一声,秦宜仰头不解地望向他:“嗯?”
“你这样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这个台词总让她有种……剧本拿反了的感觉。不过他好像是和她说过以后有事情可以交给华宸来处理,还不止一次。可这几年在国外,沈家那边她不想靠,外公外婆年纪又大了,她也不愿意让他们多操心,所以都养成了有事自己解决的习惯,一时半会却也改不过来。
秦宜在他胸口讨好似的蹭了下:“这样吧,你看看华宸最近的项目里,有没有适合莫筱雨的角色,帮我还个人情?”
顾云深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下飞机后看到的短信:“聂宛那边说通稿不是她买的。”
“哦?”秦宜忽然笑了下,“那有意思了。”
顾云深问道:“宋思你想留着,还是让她走?”
“留着吧,明招总好过暗箭,小王在暗中盯着她呢。”
顾云深想了想,才记起小王应该是上回给她配的两个保镖之一,他道:“再给你多安排几个人吧。”
秦宜本想拒绝,可想了想男主演段文曜那个派头,她这边再多几个人估计也不会太显眼,也能让顾云深安心一下,便点了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隔了好一会儿,顾云深才松开她,有些不舍地道:“我该走了。”
“这么快呀?”这话是脱口而出,话音一落她也反应过来了,颁奖前他忙着庆功宴的事,庆功宴当晚又让她害得白跑了趟b国,回来估计马不停蹄又来了她这边,没休息好不说,估计还积压了一堆工作。
顾云深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过些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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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有些年头没回这栋别墅了,这晚睡得一直不太/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床边有人在窥伺她,她迷迷糊糊之间,挣开困乏的双眼,却见床头果然立着个黑影。
她陡然一惊,“啊”地一声大叫着掀开了床头灯。
暗黄的床头灯光之下,她瞧见床边站了个穿着身白连衣裙的女人,那裙子剪裁得体,显得那人身段玲珑,只裙身之上满布鲜血,像一朵朵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艳极了的花。
“柳茹,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人声音婉约动听,柳茹却吓得抱着被子直往床头躲。
“我没害你。”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怕我吗?”
或许是那个“怕”字刺激到了她,柳茹不再发抖,她抬起头朝刚刚那张她不敢抬头望的脸看过去,却哪里有什么白衣女人,床边早换了个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西装,长相虽比不得娱乐圈里的男星,却也算是五官端正,他此刻正瞧着她,眉眼温柔,声音温和。
“阿茹,我好疼,你来陪陪我好吗?”
柳茹眼神复杂地望着他,却见他突然转过身,手指着后脑勺。
“这里好疼。”
柳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望见一片模糊的血肉。
她“啊”地一声猛然坐起身来。
周围没有白衣女人,也没有黑西装男人,只有无边无际的黑,和不闻人声的静,像是要将人吞噬其中。
她按开床头灯。
屋内空空荡荡,除了她之外,什么也没有。
柳茹抚了下额前的冷汗,忽地冷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嘲笑那个荒诞不经的梦,还是梦中那个有些软弱的自己。
她起了身,从床边的酒瓶中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后半夜再无梦。再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她又倒了杯红酒,晃晃悠悠地走下了楼,她经纪人骆欢在开放式厨房中忙活,见她这副死样子,皱起眉:“我上有老,下有下,你是不顾着你自己,能不能顾念下我,我可不想提早退休。”
红酒在胃中灼烧,柳茹靠在吧台上,轻轻笑了一声:“死不了,祸害遗千年啊。”
骆欢瞥了她一眼,这别墅里装了恒温系统,柳茹穿了件小吊带,四十六七岁的人了,皮肤状态竟好得像是三十来岁的人,加上长相艳丽至极,身材又凹凸有致,浑身透着一种成熟的风韵,美得像个尤物。骆欢想着自己明明不过比她大了三四岁,站在一起时,却像是大了十三四岁似的。她暗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真的非投资那个本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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