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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朱府啊,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傅二牛下了马车,看车夫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宅子前,不满地说道。
马车里三三两两下来的人看到眼前的宅子,也都面露不悦。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外城,这里住着的多是平民百姓和普通的商贩,而朱家的宅子在内城和外城的交界地带,属于比较繁荣的地段,不少小官和豪商都住在那块,朱家能在那买宅子也是托了傅家的关系。
面前的木门红漆斑驳,看上去十分老旧,而且宅子并不大,住两家子人显得十分拥挤。由俭入奢难由奢入简易,好日子虽然没过多久,但两家人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回亲家老爷,这里是少夫人特地给你们租的小院子。”
车夫点头哈腰地解释道,心里却十分不屑,少夫人在府上的日子也不好过,哪还能把这么一群人带回府里去,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二姐也真是的,这么小的宅子怎么住人啊。”知画嘟着嘴,住惯了太后赐的大宅子,哪里还看得上这么一个破烂院子啊。
“四妹啊,二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少说几句吧。”知书知道这段日子二姐肯定也不好过,见知画抱怨,在一旁劝解道。
“哼,你假好心。”知画白了她一眼,“你们是一群蹭吃蹭喝的,这是我二姐租的房子,你们都不许住。”
知画插着腰,这小院子看上去四五间房,若是住了一大家子都在这里住下,她估计没有自己的房间了,还不如趁大家都还没住进去之前把那些碍眼的人都赶走。
“小小年纪这么刁钻,二婶也不知道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把二妹交成了一个锯嘴葫芦也算了,四妹这么牙尖嘴利、刻薄寡情,连亲大伯一家都往外赶,小心将来找不到婆家啊。”院子打开,走出来一个妖娆的身影,穿金戴银的,好不富贵。
“大丫啊,你怎么也在这啊。”傅大牛看到自己的大女儿居然也在这,穿的还不错,惊讶地问道。
此时的知琴没有了初到京城时干瘪蜡黄的模样,脸蛋白皙红润,加上精致的打扮,虽然样貌并不出众,但也有一丝少妇的韵味。
知琴拿手理了理发髻,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头上的那支宝石簪子上。
连原本想要和她理论的徐氏和知画也楞在了那里,知琴的日子不是不好过吗,那来的钱买簪子?
“朱府的老太太十分喜欢我,这根簪子是老太太赏的,二姐租房子拿的是朱家的钱,老太太说了,我爹娘想住多久住多久。”知琴面露得色。
其实那支簪子是她进京的路上买的,现在拿出来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充场面,让他们见识到自己的能力。朱家那个老太婆耳根子软,被她唬了几句忘了当初她悔婚的事,对她比对知棋那个闷葫芦好多了。可惜老太婆手紧得很,什么好东西都骗不出来。
傅大牛听了知琴的话,心头一热,若是知琴那丫头当年没有毁亲,现在朱家是他们大房的亲家了,也不会让二房捡了便宜。
傅二牛一向会看人脸色,看到知琴现在嚣张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家女儿现在在朱家可能过得并不好,也没跟他们争论,拉着妻女进屋,抢在他们前头,选了其中的两间宽敞的屋子。打算先安顿下来再说。
“哼,爹娘,我们也进去吧。”
知琴甩了甩帕子,带他们进屋,她并不知道在牢里,傅老头已经和这两个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以为爷爷只是一时生气才会把他们两家赶了出来。所以对傅大牛夫妇的态度还算不错。
“这是什么破屋子,我不住,我要回自己家。”
小霸王傅聪刚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老脾气又犯了,看着房子里跟老家如出一辙的老旧布置,在屋里直闹腾,把桌椅踹得七零八落的。
傅大牛纵着这个儿子,知琴可不惯着她,一个野种罢了,也敢这么嚣张,这些年他过得好日子都是从她们两姐妹手里抢过去的。
只是现在还要用这个贱种威胁孟氏,不然,她早把这件事捅出去了。
知琴一把拎起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傅聪,一把将他扔到炕上,举着手唬他:“再闹把你关到牢里去,看你还老不老实。”
傅聪一听要把他关到牢里去,吓得哇哇大哭,躲到傅大牛身后:“爹,我不要去牢里,这个女人好凶啊,爹,你快把她赶走。”
宝贝儿子被打,傅大牛哪里看的下去,正要给知琴一点教训,被孟氏拦了下来。
在傅大牛准备挥手的时候,一旁的孟氏看到了知琴眼里的威胁,哪还敢在一旁看笑话,挡在知琴的面前,不让傅大牛动手。
“大家刚从牢里出来都饿了,聪哥儿不想吃点好吃的吗。”孟氏哄着傅聪,他一听有好吃的,也不哭着让傅大牛打知琴出气了,嚷着要吃大鸡腿。
孟氏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把爹给哄回来,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儿子不哭了,买傅大牛的火气也少了大半,听孟氏的话也有些道理,也没和知琴计较。
“哼——”知琴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畜生,心里发狠,等这件事结束,一定要把那件事捅出来,什么弟弟娘亲的,全都滚蛋,大房的东西,只能是她的。
至于知书这个妹妹吗?知琴神色复杂,好歹小时候疼过几年,即使这个妹妹不仁,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无情,给她个百八十两,当是她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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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知棋也出现在了屋子里。
原本安静的性子,此时更加沉默了,眉头紧锁,人也消瘦了许多,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衣衫,素淡的颜色反而衬的面色比知琴更加难看。
看到屋里坐着的知琴时,她的眼里仿佛猝了毒一般,只是那狠厉的眼神一闪而过,转瞬间又变成了以往温柔和顺的模样。
知琴并没有发现知棋的不同,围坐在人群里,谋划着怎么拿回他们各自的东西。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傅大牛和傅二牛两家子聚在了一间屋子里,商量对策。知琴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居然在牢里把爷爷气的吐血,爷爷还发誓要断绝父子关系。
“蠢货,一群蠢货。”知琴克制不住内心的暴躁,原本以为求求情才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倒好,估计是没办法了。
“二弟,你脑子灵活,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在这种时候,傅大牛还是很能拉下脸皮来讨好自己弟弟的,傅二牛心眼多,比他更懂得讨好傅老头。
“我这不是正想着吗?”傅二牛眉头紧锁,显然也是十分苦恼,看傅大牛在一边催促,没好气地回答道。
“爹,我看还是算了吧,都是我们惹爷爷生气了,等时间久了,我再哄哄爷爷,爷爷看到我们的表现自然会原谅我们的。”
开口的是二房的傅宝根,他从五岁开始被送到傅传嗣身边教导,耳濡目染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三叔一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对他也很好,这些年,他给三叔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但是他娘和妹妹总是在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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