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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不由的一震,江荆州?
我一直都在郁闷周易卦辞上提到的荆州是什么意义,江荆州这三个字当中不提到荆州了吗?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周易卜褂的神秘莫测出乎了你的想象,它总是能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你精神上强有力的一记鸡血,总是能在你最迷茫的时候指明前进的方向。
时间临近午夜十二点,敬老院沉寂在一片阴森冰冷的气息当中,门前的空地上残留着落魄的花圃,地面上铺着上世纪老旧款式的板砖,屋檐的瓦片雕刻了栩栩如生的精美纹路,也恰好对应了周易卦辞上的提示,鸟语花香、琼楼玉宇,独缺屋檐一角。
看到这儿我心里基本上确定了,我们要找地方其实并不是养殖场和老小区,而是我们面前的这栋破旧的敬老院,朵朵十有**被藏在这栋五层的小楼当中。
“呜呜呜……呜呜呜……啊……”
在我们步步靠近敬老院的时候,隔空突然传来小孩子哭闹的声音,声音正是从敬老院当中飘过来的,声音急促而飘渺,像是小孩子哭急了的动静。
“朵朵!是朵朵的声音!是朵朵!”静姐立刻听了出来,指着敬老院的方向又惊又喜:“朵朵在里面!朵朵在这里面!大家快跟我进去找!”
我赶紧的拉住静姐,挡在她的跟前:“静姐,别冲动!”
“可是朵朵在里面啊!我听到朵朵的哭声了呀!”
“谁都听到这是朵朵的哭声,谁都知道朵朵这会在敬老院里头,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冒然行事,静姐你别忘了沈海兵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当初我们不止一次吃过他的苦头。”我犹记得当初我们四个人是因为喝了沈海兵的茶水,最后才被他关进了地下室,四个人差点栽在沈海兵的手上。
“对啊,静姐。”胖子跟着说道:“以沈海兵的尿性,弄不好现在设了一个圈套等我们钻进去,朵朵的哭声是他弄出来的诱饵,咱们现在冲进去正中他下怀!”
“那我现在马上打电话给局里,让局里加派人手,把这个地方包围起来,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都一举把它给拿下!”宋海波开口建议道。
我摇头说不行,派出所的人把这地方包围的确有威慑的作用,阳气是上来了,但也把沈海兵吓跑了,沈海兵跑了朵朵的线索也戛然而止了,今天晚上别想找到朵朵。
说白了,沈海兵给我们设的这个圈套,咱们吃也得吃,不吃越要硬着头皮顶下来。
我给在场的几个人都发了驱魔的符咒,其实细细想起来沈海兵已经是鬼魂了,他能设计出来的陷阱无不是跟鬼神靠边的,只要每个人手上有一道符护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敢胡来。
接下来我让每个人都跟在我和胖子的身后,我俩的手上分别操着师叔的桃木剑和招魂铃,我让其他人跟我们之间保持一段的距离,即便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能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
朵朵不间断的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静姐越发的着急,我看到她手里面甚至揣着一把枪,迫不及待的要冲进去一探究竟,我怕她冲动,紧紧地拽着她的手,尤其这最后关键的时刻不能有丝毫的差错,走错一步满盘皆输,至少朵朵哭证明孩子现在还是安全的……
靠近敬老院才发现大门是锁着的,隔着铁门的缝隙看到里面敬老院的大厅里头静悄悄的一片,大厅里面空无一人,散发着各种发霉发臭的味道。
宋海波主动从身上掏出一把老虎钳子,老虎钳子搭配一根铁丝轻而易举的将大门的铁头锁掏了开来。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铁锁开了之后铁栅栏的门却拉不开,宋海波和张晨两个人分别站在栅栏的两边往外拉扯,栅栏却纹丝不动,哪怕是两个人用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拉不开这扇移动生锈的铁栅栏,给人感觉这栅栏像是焊死了一样。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胖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锁都打开了,铁门反而拉不开,这里面搞什么名堂,实在不行我们从窗户爬进去吧!”
我凑近一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见门槛的边上多了一只无黑色的香炉,香炉的两边站着两个半尺高的小人。
这两个小人类似于我们平时见到的那种纸扎人,两个纸扎人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同时保持双手上扬的姿势,僵硬这一张脸对视着我们的方向,仿佛是在向我们索要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常说的看门鬼,这是沈海兵故意留在这看门的。”我指着两个纸人对大家说道:“看门鬼看门鬼,无钱无供莫进门,这种鬼是专门替阴间人看门的,他们的手也是冲着我们要东西的姿势,没钱没势达不到他们的心意别想从这扇门进来。”
宋海波不信邪,操着老虎钳子去砸旁边的玻璃窗户,轰隆隆的砸了两下玻璃窗户愣是没动静,倒是老虎钳子的菱角被砸出来两个明显的缺口。
我招手让他回来,你们别不信,只要有这看门鬼看着,算手枪大炮都别想打开这门窗,咱们还是得迎合这对看门狗的脸色,现在看他们的脸都是闷着僵着的、什么时候看到它们的脸上露出到了笑脸,咱们才算是达到了它们的要求。
我让胖子从包里面拿出来一叠的纸钱扔进纸人中间的那个香炉:“麻烦两位让个道儿,多灾路上让个道儿,来世投个富贵命,麻烦麻烦……”
纸钱在香炉里面没烧开,一男一女两个纸人依然保持着苦脸的表情,这说明他们不满意香炉里的这些纸钱。
胖子说会不会是嫌弃钱少,这年头鬼都一个比一个贪。
胖子说着又掏了一叠纸钱放在香炉里头,结果香炉堆满了一大半,始终没见里头的纸钱烧开,说明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钱能解决掉的了。
我想到我们的包里面还有几只从君山带回来的馒头,让胖子把馒头恭恭敬敬的放进看门鬼的香炉里面,结果还是无济于事,两个看门鬼根本不买账,没有丝毫要放行的意思。
“一刀,难道说这对看门鬼压根没有想让我们进去,它们是想阻拦我们进去朵朵?”静姐看着两只一动不动的看门鬼说道。
我摇头说不是,这看门鬼既然设在这,还冲着我们伸手,说明我们手上一定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只不过不是纸钱和馒头,他们这是另有所图。
这期间几个人把身上的东西陆续放到看门鬼的香炉里面,也都没见到实质性的作用,最后张晨随手把驱鬼的符咒放了进去,那香炉居然冒起了阵阵的白烟烧了开来。
我当即郁闷了,看门鬼香炉要的居然是驱鬼符咒?
紧随其后所有人把身上的驱鬼符咒全部奉上,两只看门鬼的脸上终于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只听咔嚓一声栅栏的根基松开,敬老院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
看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了沈海兵的一番苦心,他在门口设了两个看门鬼收走我们所有人身上的驱鬼符咒,目的很明确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好阴险的一招!
不过幸好我们准备齐全,驱鬼符咒只是我们护身的一种方式,烧了驱鬼符咒对我们的影响不大,我和胖子手上还握着两把**器,傻儿子的精血还保留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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