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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却印在骨子里，很难去除。
所以，我尽可能不去触碰楚婉的心，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我只能为了鱼幼薇考虑，其他的人，我没办法再去想。
“你又没认真看？”楚婉的声音忽的打断了我。我赶紧看过去，她打开材料，指着一份合同，说：“你看，这个合同，是两年前，花美跟邦辰油漆公司签订的合同，签订的是一份模特广告合同，当时的模特，是鱼幼薇。鱼幼薇给邦辰拍摄了一组照片和一段一分钟的广告，花美负责拍摄，邦辰付款之后，拿走了影像资料等等，同时双方有一个二十年的版权保密附录，也是说，二十年里，花美不准泄露任何关于这一条广告的，只有邦辰有所有权。”
我点点头，说：“这不是很正常么，这是给人家邦辰签的，自然是邦辰有条件拥有版权了，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合同，不也是么，给人家拍摄，然后交给对方，版权不是我们所有的。”
“我当然知道了！”楚婉说：“但是这个问题。以前的合同，因为和合作公司谈判的时候，我猜测，因为价钱关系，允许版权给客户二十年，二十年之后，也无所谓了，毕竟广告是个即时性的东西。但是，你上台之后，改变了合同条约，我设置的合同，都是参考国外的合同，没有任何版权问题。但是之前的合同没办法改变。”
我眉头皱起，然后摇头：“我还是不懂。”
“怎么不懂？”楚婉看了我一眼，说：“以前的合同，是有二十年版权限制的，也是说，甲乙两方，必须同时都遵守。如果一方有问题，另外一方也要受到牵连。”
我顿时恍然：“你的意思是，邦辰油漆，出了问题？”
“对！”楚婉说：“我调查过了，邦辰油漆，已经不在了。根本没有这个公司，在工商注册中，也没有找到过。由此可见，当初跟花美签合同的，是一个皮包公司，合同履行完之后，已经不见了，但是花美并不知道，还保存着这份合同。如果从司法角度来看，这是一份违法合同，因为乙方是子虚乌有的！”
我浑身一抖，眉头大皱，沉声说：“其他合同呢？”
楚婉说：“问题在这里了，我查过了所有合同，在你上位之前，起码有八份合同，都是这种虚假合同。”
我沉声说：“不要说起码，到底有几份？”
楚婉说：“我没来得及细看，你以为查找合同很简单么？我找到这些有问题的，先来找你了。怎么办？”
我说：“这是我该问你的，怎么办？你擅长，你说啊。”
“我，我也没办法。”楚婉摇摇头，说：“我第一时间在想怎么办，但从专业角度来看，这不像是偶尔事件，这更像是，有人蓄意做的，而且是潜藏很多年，现在终于浮出水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