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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所有人，包括员工，记者，全都看着这边。
我笑了笑，低声说：“那个什么，楚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多半是跟今天警察上门有关的。你还记得前两天，你跟我说的，我们花美有一批合同是有问题的，合同乙方，都是不存在的虚假公司，你还记得么？”
楚婉看看我，冷笑道：“当然记得，不只记得，我后来还仔细排查过，当时是有八份合同有问题，也是八个公司是不存在，莫须有的。后来我再仔细看，竟然不只八个，是有十五个的。这十五份合同，都是在这里面的，如果被警察发现，任何一个合同，都够我们花美折腾的了。”
我眨眨眼，看着楚婉。楚婉一脸冷笑，很是嘲讽。
我笑呵呵地说：“哦哦，那些合同还在这里，不过已经解决了，算是被警察发现，也没问题，是吧？”
“嗯？没解决啊。”楚婉看着我说：“我不是跟你要一千万来解决问题的么，但是你没给我啊，你只给我几十万，打发叫花子一样，所以，我没解决。”
我顿时睁大眼睛，心里一跳，结巴道：“你，你开玩笑的吧？都，都这会儿了，你可，你可别开玩笑啊你！”
“我像是在开玩笑么？”楚婉看着我，说：“我是认真跟你说这件事的，你也是认真没给我钱的，那这件事，自然是认真的了。难道是开玩笑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楚婉，急道：“你，你难道没有用其他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么？又不是，又不是必须要那么多钱才能解决，你当时也没说清楚，我看你也没坚持，那你不是有其他办法的么，难道不是吗，你，你是有其他办法的吧？”
“真的没有，我当时说过了，只有这个办法，是用钱，成立这些公司，代替之前的那些乙方公司。”楚婉摊开手来，看着我说：“我当时跟你很认真地说了，是你不认真的呀，我有什么办法？”
我顿时急了：“那你要跟我说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啊，我是以为你还有其他办法，所以才没给你钱的！”
“不，你是抠。”楚婉认真地说：“叶董，你这是抠门啊，现在知道抠门的危害了？”
我神色大急，再一回头，那些警察已经翻阅了一半的合同。我一回头，急道：“你，你真的什么也没干？什么措施都没想一个？”
楚婉一笑：“吓唬你的，我当然想好办法了。”
我长舒一口气，白了她一眼，说：“真是把我吓死！什么办法？”
“我呀，把那几分有问题的合同，都放在了最后一摞的最后几份里。”楚婉说：“这样，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