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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在摸他细长的手指。
等发现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唇间,他低沉的仿佛充电的声音对她轻声说:给我含含。
她下意识的吮他的手指,等反应过来后一低眸,他的手指已经在她嘴里撩拨了。
缓缓立即就把他的手推开,然后转头看着他:你干嘛呢?
“是你在干嘛呢?”
他忍笑看着她,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宠溺。
这样的夜真的很好,若不是儿子生病那就更好了。
第二天小家伙的烧就退了,大夫又来给做了检查,让这两天都留意着点,怕病情会复发。
睡了整整一夜的小家伙现在特别精神,一被大夫放开立即就在客厅里跟哥哥追逐着玩起来。
简励说今天先不送他去早教班了,怕他太累,没想到他却活蹦乱跳的精力充沛的很。
简行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也不敢在家里多呆,赶紧的回了公司去上班,休息了一阵子后一到办公室就N多文件放在他的眼前,顿时叫他感觉透不过气来。
“一杯咖啡。”丛秘书要出去的时候他叮嘱了一声。
“好的。”
丛秘书给他现磨的无糖咖啡,一向比较熟知他的口味以为他这次也会喜欢,谁知道他抿了一口就皱了皱眉。
“不合适吗?”
“没事,你出去吧。”
他皱着眉低低的吩咐一声,然后继续工作。
或许最近生活有变,让他对咖啡的喜好也有了改变。
简行在办公室里一呆就是两个小时,直到丛秘书后来提醒他等下要开会他才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继续把没有看完的文件看完,去开会。
中午王程锦跟他一块在餐厅吃饭,王程锦关心了一声:你的腿没事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
只是那时候不想出门罢了,好久没回家,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没什么事还在家呆了那么久也真有你的。”
简行心想,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推后,只想每天等她下班回家,他知道她虽然不说,但是她希望有那样的生活。
因为她等了他太久,所以她也希望他可以等等她。
他们之间这几天缓和了好多,她也不再拿针刺他。
“话说下个月的活动你去还是不去,我听说到时候会有很多大佬从外地赶过来。”
“那就去凑凑热闹。”简行想了想回了一声。
“那我们就这样订了。”王程锦是希望简行能去,他们俩现在一块搞房地产,王程锦大有要垄断这块市场的想法。
“嗯!”
简行无所谓,只是想着如果可以就多给儿子女儿创造点,突然才发现自己竟开始为孩子考虑,以前哪会想这些,除了想证明自己就没别的了。
甚至都没想过要为了家族,只是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不行。
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的他果然变了。
还有那个女人,希望孩子们快快长大,然后他们俩就可以手牵着手一起走到海角天涯。
“袁欣那天晚上问我连雪月可不可以交。”
“你怎么回答她?”
“我说浅交可以,深交还是算了。”
“嗯。”
简行想了想,很赞同的嗯了一声,也不想多管。
连雪月多是想利用缓缓她们的身份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且其实他不太喜欢心机太深的女人。
当然除了自己老婆以外。
简行跟王程锦分开之后就开车去了缓缓的办公室,缓缓那时候正在跟她们的设计总监讨论问题讨论的差点要打起来。
简行一进去就看到自己老婆冷着脸,而那个设计总监也是特别不给面的非常自我的冷着脸。
“我先出去。”
设计总监也是一个高挑的美女,也是喜欢高富帅的那种,但是走到简总旁边的时候只是规规矩矩的点了点头问了一声:简总。
简行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自己老婆,门被从外面关上之后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缓缓摁在了椅子里,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意见不合?
“嗯!”
缓缓看人家就那么走了以后气也消了一大半,最后终是在简行的服务中叹了一声:“她带着团队参加了一个设计比赛,本来可能会有不错的名次,但是半路上杀出了程咬金,偏偏那位程咬金还真的是皇亲国戚,所以……”
“那她来找你有什么用?”
“那人跟苏家的关系也很好,她以为我能跟上面说上话,希望能得到公平竞争的机会。”
“然后呢?”
“人家虽然是皇亲国戚,但是人家也是有真本事的,我打过电话看过人家的设计图,入这行这么多年我能不知道高低吗?”
“所以你这这位同事不服气来找你?”
“所以我们就吵了起来,她以为我不帮她,我生气她不愿意理解事实真相。”
简行那双漆黑的眸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耳后给她按摩放松:只要问心无愧,算了,不要为了工作的事情伤着身子。
缓缓无奈的笑了笑:那你多帮我按按。
“好!”
简行很是贴心的继续给她按摩,然后突然从她背后搂住她,唇瓣贴着她的耳后撩拨。
“别闹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缓缓条件反射的远离了一些。
“今天下午会很忙?”
“嗯!”
“那好吧,陪我聊十分钟,待会儿我也还得回公司。”
“那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跟程锦在附近吃饭,就上来看看你。”
一个上午不见他就觉得心里空虚现在。
简行出去后正巧碰到去给缓缓泡茶回来的刘颖,然后跟她交谈了两句才离开。
刘颖后来就离开了座位让陈秘书帮她守着点,她去了设计部。
一进去就看到那位平时仰着脖子看人的设计总监在偷偷抹眼泪,顿时叫刘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颖你怎么过来了?”
刘颖本来想好了要严肃点让她知道老板也不容易,但是看她突然那么弱一下子就把本来想好的词都忘了,只是走上前去拉住那个女人的手:你怎么还哭上了?不就是一次比赛嘛,拿不了第一我们拿第二也是好的啊。
“我干嘛要拿第二?”她虽然不到四十岁,但是她家里有一个房间里专门放了N多奖杯,她从来都很怒力,甚至为了工作连婚都没结,在她这个为了事业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眼里,第一第二的差别实在是大多了。
“难道你就不准自己碰到一个对手了?这次在这个比赛输给她,转战到下一个战场的时候赢回来不就是了?还是你就这么没自信觉得自己下一次还会输?”
“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而是你也知道这次半路上杀出来的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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