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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吧?”细细看了好半天,许道宣得出了结论。
俗话说莫对牛弹琴,让许道宣这个对书画一窍不通的祸害来赏画,即便是让他再多看半天,也只能看出这画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了。
显摆失败的安子晏脸上笑容僵了片刻,很快又振奋起来,他神秘兮兮地凑到许道宣耳边,悄声问:“你想不想要这幅画?”
许道宣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十分果决道:“不想。”
许长安在旁边幽幽出声:“他不要我要。”
“哎,说到这个,”安子晏得意洋洋地一收折扇,“你猜我今儿出门的时候听到了什么?”
“白衣孟衔被证实无罪,已于昨夜从天牢里放出来了。怎么样,打赌输了吧?你桌上的那块云纹砚呢?快拿出来!”
对着摊开在面前的掌心,许长安简直恨不得狠狠砸上一拳。
大概是许长安目光里的意思过于明显,安子晏刷地把手收了回去,神色颇为戒备地说:“小叔我跟你说要愿赌服输啊。”
许长安没办法,只得起身去拿。
沉甸甸的锦盒刚入手,安子晏转手塞给了许道宣:“给你,画也给你。”
“给我?”许道宣愣愣地指了指自己。
安子晏一扬眉,刷地错开折扇:“今儿爷高兴,赏你的——哎哟!”
某位大“爷”惨叫一声,被扔过来的空茶盏砸了个正着。他错身连退两步,刚想开溜,让侯在那里的许长安堵住了。
“许道宣我跟你说,打人不打脸!”
“哎疼,太保,太保救命!”
被点到名的窦太保窦书童,倚在门框上,兴致勃勃地围观着斗殴,间或吹两声口哨,以示助兴。
三人闹了一通,许道宣瞧着总算是心情好了许多。
等送走两人,差不多便到了给牡丹浇水的时辰。
许长安望着两丈高的房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玉不在,他压根够不着花盆。
因而,当大司马大人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许长安颤颤巍巍地踩在梯子上,企图伸手去够那盆牡丹。
“长安,你三叔的信到了,我给你放在——”边说边进门的许慎无意间一抬头,瞧见房梁上的牡丹花,登时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许、长、安!”
那花满楼主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见周府管家执意要来硬的,便招呼一声,将楼里养着的打手唤了出来。
正两两闹得不可开交间,忽然听得渡头传来一声惊恐至极的喊叫。
特地赶在早上捞第一鱼的渔民,满头大汗地解开了沉甸甸的渔。
紧接着不到一息功夫,他原本饱含希冀的神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