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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问。
“因为长城在中国大陆,而那里外国人女口果不是以外交身份进去,会被当成帝国主义间谍的。”王梓钧说。
“哦,太可怕了。”加西亚道,“我大学时候看过戈达尔拍的《中国女孩》(是讲的一个思想完全毛化的法国女孩,而不是真正的华人女孩),**中国一切都很美好的。”
“是的,”王梓钧道,“至少看上去是那样。不过我觉得无论信仰什么主义,传统的思想文化是一个民族的凝聚力与jīng髓,丢掉这些,就丢掉了自己的灵魂。”
法国人本来就崇尚zì yóu,而对现实的不满让一些法国人有些左派倾向,至少是同情**。当然,他们还没像赤军一样,疯狂到毛太祖和尼克松一握手,觉得偶像坍塌挨个儿排队自杀。
加西亚并不了解大陆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对那里印象还不错。两人聊了会儿主义,又说到中国文化。
“我知道的,中国有孔夫子。”加西亚模仿着中文的孔夫子发音。
王梓钧说:“那是个伟大的思想家。不过他的思想几千年来被无数次歪曲了,它成了一次次统治和革命的工具,甚至有些宗教化倾向。如果伟大的孔夫子活过来,估计也会被气死吧。所以呢,如果你要了解孔夫子,最好先去看看他的原著。”
“是吗?”加西亚道,“我会试着学习中文的。我看过法文版的《楚辞》,听说那是中国最伟大诗人的诗集,不过感觉很怪异。”
王梓钧翻个白眼问:“你喜欢兰波的诗歌吗?”
“你也知道兰波?”加西亚眼睛发亮,“他是法国上世纪最伟大的诗人!”
王梓钧说:“你如果读了兰波诗集的中文版,恐怕也会觉得怪异,这是翻译时出现的问题。而中国古文寥寥几个字,翻译威现代语言需要数百上千字。你觉得词语jīng练的古代中国诗歌,翻译威外国文字走样得会多么离谱?”
“噢,神奇的中国文化。”加西亚感叹道。
两人一来一往地聊得开心,聊完文学又是聊电影和歌曲,全然不注意台上谁获奖了,因为今晚的颁奖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两人都是被拉开走秀而已。
不过他们两人不时头挨着头低语的亲密举动,却被记者拍个正着。
颁奖典礼很快就结束了,获奖的几部影片没有因为王梓钧这个重生者而有丝毫地改变。
不过当王梓钧和加西亚出去的时候,却被一群记者围住。
“加西亚小姐,请问您在和这位王导演在谈恋爱吗?”这显然是个八卦杂志的记者。
王梓钧和加西亚齐齐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加西亚小姐,你对王导演印象如何?”
记者改变的询问方向。
加西亚比王梓钧大七八岁,却没有王梓钧应付记者的老道,当下就落入了陷阱:“很好,很英俊帅气,也很有才能,我想很多女人都会被他迷住的。”
加西亚说的是自己的大学好友喜欢王梓钧,却被记者歪曲理解了:”加西亚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被王导演的风度迷住了?你是在向他公开表达爱意吗?”
“噢,不…..加西亚还没说完,记者又把提问对象指向了王梓钧:“王先生,加西亚小姐表示对你有好感。刚才你们聊得很亲密,正式交往多久了?是一见钟情吗?”
若是在港台,王梓钧会非常讨厌这样的记者。不过在法国嘛,能有他们帮忙炒作一下,何乐而不为昵?
王梓钧笑道:“加西亚小姐非常迷人,具有一切法国女人的优点,我很喜欢和她交谈,不过我和她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你的意思是准备追求加西亚小姐吗?”
记者追问。
王梓钧不置可否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咔嚓嚓……”立即又是一片闪光灯。
等两人穿过了人群,加西亚才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看着王梓钧问:“你故意那样回答的?”
王梓钧耸耸肩,没有说话,搞得加西亚不知道他是在表达无奈还是在默认。这种绯闻对两人名气的提升都有帮助,不过导演不是演员,名气再大也得你拍出好影片来,否则没人会买你的帐。”安吉拉,干得很棒!”《Posi七if》的主编办公室里,一个秃顶的法国佬看着安吉拉写的文章,再次确认道,“真的是独家专访吗?”
安吉拉点头道:“是的,先生,其他媒体的记者虽然打听到一些消息,不过我们的绝对是独家专访。你看这一张照片做封面怎么样?”
安吉拉指着王梓钧高举奖杯的一张照片。
“很好,就用它了。”秃顶的主编把照片往桌上一扔,大呼道,“快去工作,干掉《电影手册》!”
《Posi七if》虽然销量不错,资资格也比《电影手册》老。可人家《电影手册》从主编到下面的影评人,可是出了不少牛人导演啊,甚至法国新浪cháo电影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做“电影手册派”,这是绝大多数杂志都无法做到的,简直就是法国的电影圣经。
而《Posi七if》杂志,最多如今也只能从销量想些办法,看能不能压《电影手册》一头。
夏纳电影节结束的第二天,法国的备大电影和娱乐杂志纷纷报道戛纳电影节闭幕的盛况,不过大都是以主竞赛单元的获奖影片为主。特别是获得金棕榈奖的《稻草人》,它的导演、演员成了各大杂志的封面。
菲利普和艾玛这对恋人是从巴黎来的,两人正准备买几本电影杂志在回程的火车上慢慢地翻看,可是这些杂志……“噢,见鬼,内容都是一样的。”菲利普随处翻了翻,都是千篇一律的报道,唯一不同地,或许就是杂志上的影评入署名不一样,但报道的篇幅几本集中在《稻草人》上面。即便不是主要报道《稻草人》,也是讲的评委会大奖得主或者最佳男女演员。
但关于这些电影和明星的报道,菲利普和艾玛早在几天前就看腻了。
“嘿,亲爱的,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艾玛拿着一本杂志喊道。
“噢,《Posi七if》疯了,”菲利普看清了封面内容,“他们居然敢把影评人周大奖得主拿来做封面,不怕卖不掉吗?”
相比于主竞赛单元的获奖者,影评人周在其他杂志上出现的内容也就是一笔带过,没多少人会去关注那些年轻导演。
“就买它吧。”菲利普说着又习惯xìng地买了一本《电影手册》。
从戛纳到巴黎坐火车用不了多久,也许一闭眼的功夫就到了。菲利普上了火车后,先是翻看《电影手册》,即便内容大致雷同,但作为法国电影圣经的《电影手册》,里面每篇文章的撰稿人,可都是些电影名家,写出来的水平自然和普通杂志不一样。
而艾玛呢,则不得不捧着《Posi七if》来翻阅。
这个东方导演很迷人,艾玛看了看封面上王梓钧举着奖杯的照片,下意识就寻找着目录去翻他的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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