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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回房拿取了一张信纸,提笔写了一句:正常现象,无需太过担忧。
写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妥,复又补充写到:一切安好,过些时日方回,皇兄勿念。
简单交代一句后才觉得是完美了,于是收起纸来,正好抬眸看向窗外。
似是要下雨的样子,云层如此浓厚,色泽灰暗。
他站起身寻了一把油纸伞又匆匆下了楼,路过还跪着的夜隐身边时说到:“走罢,随我去接王妃回来。”
“是,爷。”夜隐起身,跟在君临身后出了门。
走出留宝斋,君临唤来黑鹰,把信绑好,轻轻抚了抚它黑亮的羽毛,随后将它放飞。
“王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君临收回手,低声询问。
“与众小姐赏花,用膳。”夜隐想了想,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吧,于是简略地概括。
“心情如何?”君临又问到。
夜隐虽然很奇怪爷为何要问这些问题,但也老实说到:“王妃一整天都很愉悦。”
闻言,君临默默思索起来,若是她正玩儿得开心,被他打扰到肯定会生气吧。但是,让她一人待在那段府,也许也不怎么安全吧。
君临思绪万千的时候,夜隐看见他们爷的头顶一会儿阴云密布,一会儿太阳高照,完全不知道爷在纠结什么。
还是慢慢走去接她便好,走到段府的时间正好她也差不多该回了。
得出结论,君临提步走下台阶,朝着段府的方向走去。
天色已晚,王妃可缓缓归矣。
好巧不巧,到了段府正好碰上段芝云正在她爹面前哭诉,君临自是没有那个敲门的习惯,门口的小厮又都被派出去寻林子鹿去了,君临畅通无阻,站在屋外正大光明地偷听。
“鹿公子怎能如此对我,云儿好伤心,爹爹,你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肯定要抓回来,云儿等着做新娘子好,那小子中了药,走不远……”
夜隐心里咯噔一下,正觉得不妙,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吹过,王爷已经闪了进去。
刚刚两父女的话,他是一字一句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揪起段厉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啊!快放下我爹!”段芝云吓得尖叫起来。
君临周身的戾气暴涨,刮起了一阵狂风,将桌椅、段芝云和跟过来的夜隐一并掀飞。桌椅撞得四分五裂,段芝云瞬间被撞晕过去,好在夜隐提起内力勉强稳定下来。
“说,下了什么药?”他冷声低吼到。
段厉已经被吓得半死,听他问话,只觉得浑身冻得血液都凝固起来,嘴里机械地吐出两个字:“迎,春。”
迎春。这两个字,让君临瞳孔紧缩,寒星般的眸子里迸射出冷光,体内流窜出一股混乱的力量,额头胀痛得不行,霎时间几条青筋鼓了起来。
夜隐见状,急急劝到:“爷,您别太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即墨神医说了不能乱用内力的,轻功已经是极限了……
话没说完,君临将段厉甩了过来,他不敢躲,段厉带起的劲风堪堪扫过他的左手手臂,火辣辣的疼。段厉摔在他旁边,也晕了过去。
- - - 题外话 - - -
这几日的收cang都好惨淡呐~~~
二凉都快哭啦~~呜呜~~
大家动动小手指,快快收cang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