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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上来一人洒了一把药,但她清楚这些高手都会屏气,所以没有把这两个狱卒当做门口的柴房小厮那样对付,她趁他们屏气的瞬间冲了上去,一掌将两人掀飞出座位。
她落在了木凳上,占据了他们的位置,翘了个二郎腿痞里痞气的说:“两位别害怕嘛,跑那么远做什么?老朽医术高明,可不会把你们给治坏咯!”
两个狱卒按着自己发疼的胸口,这老头子是什么人?那种表情看起来怎么怪怪的撄?
“你不是刘大夫!”
“我可没说过我是刘大夫……”夜莺又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对自己的易容术是非常的满意。
这时石门外的夜隐已经带着暗字辈的一众暗卫闯了进来。
“站住!”这两个狱卒看见了大吼道,想拦住他们。
“诶,你们俩在这里陪我玩玩儿行了,别去打扰别人了。”夜莺一脚踢出了旁边的板凳,阻挡住了那两**走过去的脚步。
有夜莺在这里缠住这两个狱卒,夜隐他们顺利地通过这里,到牢房的时候正看见君临在不停地抽打的那堆杂兵偿。
夜隐浑身抖了抖,想想那铁链打在身上的滋味,真是可怕啊。
杂兵交给了暗字辈的一众暗卫,夜隐快速闪到君临的跟前:“爷,这里交给我们好,您先休息休息。”夜隐当然看到了君临浑身上下的伤痕,更是不能再劳他动手了。
君临将手中的锁链狠狠一甩,长长的锁链砸在了那堆杂兵的身上,顿时倒了一片。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站在一旁充当观众。
夜隐则是和海天澜站到了一起,本来海天澜可以很快解决掉眼前的两个狱卒的,可她在这里受了一年的折磨,不好好出个气是不会罢休的。
见夜隐加入进来,她轻蔑一笑:“呵,小心我误伤到你,最好给我躲远点!”
跟着君临十五年,那冷清不可一世的表情也是学到了几分,夜隐没有理会她,自己挑了其中一个狱卒动起手来。
一招一式,毫不拖泥带水,不像海天澜,根本是在玩弄对方。
她慢悠悠地和狱卒打斗,时不时在那狱卒身上划上一刀,打到现在,那狱卒全是乃至脸上都是长长的伤口。海天澜心狠,像是做鱼汤的时候,将鱼削成一片一片的,她是想把这人给削了。
君临不想再看下去了,转身走向夜莺那边的方向。
却忘了夜莺可是他们夜盟最毒的女人,她昨日看到了君临身上的那些伤口想到了一个特别的折磨人的方法。
她给自己的软鞭涂上了一层痒痒粉,抽在身上又痛又痒,看着伤口绽开又忍不住伸手去挠,最后挠得鲜血淋漓。
不光如此,她还配了一个辣死人不偿命的辣椒粉,衣袖一挥,落在他们的伤口上,痛得他们恨不得钻回娘胎去。
君临摇摇头,走了过来,坐在桌边研究着这里的机关。
这个四角桌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当君临伸手抚上其中一条桌腿的时候,那狱卒突然激动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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