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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拉住了袖子。
“老人家,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知道你来的目的,可那东西是属于他的。”说说话间,她的手指向贴在立柜玻璃上那一块第一名的奖状,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自顾自的说道,“有多少人都在找,可是,又有谁知道,上天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好……”
……
快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升起的袅袅炊烟映入何致远的眼帘,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拼命向院中跑去。
何月正满头大汗的在院子中的灶台边做饭,忙的不亦乐乎。见何致远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来了。刚才干什么去了,看把你累的。”
“嗯。”何致远上气不接下气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灶台前,伸手抓住何月手中的炒菜勺,然后说道,“妈,您回屋里歇着,我来做饭。”
何月笑着摇了摇头,把他递来的小手拨开,小心翼翼的向屋里瞅了瞅,然后笑着说道,“今天家里来了个讨水喝的道士,见我身上有病,于是问我想不想治。我说想治,他于是替我把了把脉,然后隔着衣服在我身上扎了几针,这病就好了。那个道士本来是要走的,我硬是把他给留了下来。”
何致远一听这话,心中一惊,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暗自寻思,“妈妈该不会是学邻村那个寡妇,想给我找个爸爸吧?!”这想法一冒出来,他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要想当我爸那也成,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就在他胡思乱想间,何月忽然向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小声在何致远耳边道,“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先帮你探探口风,看他收不收徒弟,如果收徒弟的话你就跟他去学医。”
何致远一听这话,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小小的心中竟然有几分惋惜,“要是有个医生老爸也不错啊,至少看病不用跑镇上去了。”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面说说,真要说出来,指不定何月会怎么揍他。不过他听自己的母亲说病好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也没有了硬抢炒菜勺的想法,但是何月的后半句话让他小小的脑袋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要学医?我听学堂里的老师说现在的社会只有考上大学才有前途,她说咱们村的人要都是大学生的话,也就不会这样贫穷落后了。她说二十一世纪最宝贵的是人才。”
何月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乐了,腾出手摸了摸何致远的脑袋,然后说道,“你们老师说的也对,但是自古以来,只有穷死的书生,没有穷死的医生。无论是什么时代,医生都是最吃香的职业。你要是能学好医术,咱们也就可以离开这个小山村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了。”
何致远不明白“吃香的喝辣的”的有什么好,他对辣椒很是过敏。不过好几次都听人说城里的生活是怎样的纸醉金迷,怎样的妙不可言,小小的心中充满了对都市生活的向往。所以在心里他还是很希望去城里的,这也是村子里所有孩子的想法。
菜香弥漫开来,何致远向屋里走去,他很想看一看治好他母亲病的是什么人。
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取来火柴将煤油灯点上。
灯火渐渐照亮了整个小屋,他此时才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瘦骨嶙峋的老道士正盘腿坐在炕上。嘴唇在不断地张合,但却不发出声来。他感觉很是奇怪,这个老头儿的打扮和那次在镇上见过的算命先生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算命。
何致远挨着炕沿坐下,然后试探着问,“是你把我母亲的病治好的?”
老道睁开双眼,看到何致远,于是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缓缓开口,“是的。”
“那你会算命吗?”何致远激动地道,“那次去镇上赶集,我见过一个算命先生,穿的跟你差不多一样,都是这样的衣服。你是不知道啊,他可厉害了,从没来过我家也知道我们家有些什么东西,并且还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里,算的可准了。那次他说我们家箱子盖上放一碗肉,这个除了我和我妈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可是他还是说出来了。太神奇了……”
何致远侃侃而谈,说的面红耳赤,双眼之中充满了敬畏与激动。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问老道,“你说是不是穿长袍的人都这么厉害?”
老道一听这话,哑然失笑,对眼前这个孩子的好感骤然攀升。只见他摇摇头,然后说道,“占卜算命我是不会,求道者各有天命,所学术法大有不同,但我会治病救人,你母亲的病,那个算命先生治不好吧。至于你说穿道袍的人是不是都厉害,这倒不是,要不然我给你一件道袍让你穿,你说是不是你马上就能便厉害?”
老道前面的话何致远没有听懂,不过后半句话倒是听明白了,“这就跟别人的妈妈穿跟我妈一样的衣服却不一定有我妈漂亮是一个道理。”他得意洋洋的想着,然后看了看院子外忙碌着的母亲,从书包里掏出一颗鸡蛋,递到老道的面前,说道,“你把我母亲身上的病治好了,是我们家的恩人,这个鸡蛋给你吃。”
老道接过鸡蛋,满脸微笑的打量着他,然后摇摇头,把鸡蛋递还给他,“小小年纪便懂得知恩图报,实属难能可贵。只不过你母亲的病还没有完全治好,这鸡蛋,我受之有愧,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何致远心头猛地一紧,忙问,“你的意思是我妈妈身上的病还没有治好?”
“正是!”老道点点头,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狡黠,“你母亲此病倒也不是不可以医治,只是……”
“只是什么?你怕我们家给不起你药钱?”何致远追问道。
老道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着摇摇头,“贫道自称‘医药必死病,钱渡有缘人’,倒不是为了那黄白之物。你母亲此乃顽疾,十年一犯,一犯三月,如果在这犯病的三个月内没有得到治疗,那……”
何致远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自然明白老道话里面的意思。忽然,他的屁股滑下炕沿,“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妈妈身上的病治好,只要你把我妈妈身上的病治好,你要我叫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说二话。”
这句把老道给震撼住了,内心摇摆不定的决定暗自坚定了下来。只是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十年后,我在不在人世还是个未知数,我是救不了你的母亲了……”
听到这里,他顿时绝望了,无力的瘫坐在炕沿下。这一刻,仿佛连天空也变成了灰暗的颜sè。他的双眼闪烁着泪花,但是他忍住了没有流出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顶着。
老道默默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缓缓开口,“……不过你可以救你的母亲,只要你学会了我的医术,十年后你母亲身上的顽疾再犯时你就能亲手医治好你的母亲。”
何致远一听这话,心中再次激动了起来,可一想之下,脸上又没有了任何表情。他转过身看了看门外还在灶台边忙碌的母亲,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老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家就只有我和我妈妈两个人,我走后她怎么办?”
老道摇摇头,“你母亲又不是小孩,自己会照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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