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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手术室里,一群身穿制服的医生全都一筹莫展的站在手术台前,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看着手术台上动了一半手术的伤者。医院动手术最具权威的刘宽教授急匆匆走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宽检查了一遍手术台上的患者,然后喝问主刀的医生。主刀的医生被这一大声的喝问给吓住了,唯唯诺诺的把情况叙说了一遍,然后试探着问,“刘教授,难道您也没有办法了吗?”
刘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然后一腔怒火的道,“没有!我问你,她脑部内侧的那颗肿瘤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刚送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用仪器一检查不就看出来了吗?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你是第一次主刀吗?”
主刀的医生被说得脸一阵通红,不过好在带着口罩,没有人看到。只听他唯唯诺诺的道,“那个……是我疏忽了,我愿意负全责。”
“疏忽?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个疏忽,不但葬送了一条人命,医院的名声也会受损。你负全责,你负得起吗?”
刘宽在手术室里大发雷霆,看着伤者各项指标在不断的下降,心中的怒火便更胜几分,连同那个主刀医生手底下的几个护士也受到牵连,被他一同骂了进去。
与此同时,急救室的门口,何致远背着竹篓缓缓走来。他的身后,那个jǐng察像跟屁虫一样跟着。
把那个女人抱进医院大楼的那个年轻jǐng察此时立正站着,嘴唇微动,给面前那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说着什么,何致远猜测这个中年人可能是那个小jǐng察的老爸,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尊敬。
他这样想着,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
那个小jǐng察看到何致远来了,指了指何致远,又对他面前的那个中年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便向他走了过来。
中年人走到何致远面前,伸出手,然后说道,“你好,我是公安局一jǐng区jǐng长贺强,听小吴说你是本案的唯一目击者?”
何致远象征xìng的跟贺强握了握手,“何致远。”然后看了看那个小吴,又摇了摇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公路上了,严格来说,我应该不算是目击者……哦,对了,在我见到她之前,那条公路上只有一辆车经过。”
“那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贺强皱着眉头问道,他甚至怀疑何致远给他提供这条线索的用意。
何致远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笑容,“那辆车的前灯太刺眼了,车牌号我没有看清楚,不过那个时间段只有那一辆车经过那条公路,我想你们应该能查到。”
贺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两个年轻的jǐng察,“通知家属了吗?”
那个拿着皮包的jǐng察赶紧点头,“通知了,估计现在正在来的路上。”
贺强点点头,然后挥挥手,“把那个女人的包留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
两个小jǐng察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一松。他们是第一次办这样的大案子,虽然不愿意把案子易手,但依然把皮包递给贺强,然后心有不甘的走了。
贺强再次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何致远,“听小吴说你是医生?”
何致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贺强又问,“小吴说是你把那个女人抱上jǐng车的,可是你身上怎么会没有一点血迹?”
何致远没有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盒,然后托在手中。贺强睁大了双眼,何致远手中的那个银盒礼他的手掌居然有四五厘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已经足以说明他身上为什么没有沾上半点血。
“我是个医生,我想没有不懂法律的医生。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别人的鲜血弄到我的衣服上,还有,这样的话我在你们这些jǐng察的面前也好说话一些。”何致远微笑着说道。
贺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次把何致远打量了一番。打电话安排好一切事宜后又看向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何致远身后的竹篓上。
“里面是什么东西?”贺强指着何致远背后的竹篓问道。
“没什么,我想这里面的东西和案情没什么关系吧。”何致远淡淡的道。
听他这样说,明显感觉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贺强眉头紧紧皱起,他提高嗓门,指着那个竹楼,“揭开上面的盖子看看。”
“这样不好吧。”何致远的脸上露出腼腆耳朵笑容,“我怕会吓着您。”
“别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打开。”贺强断喝一声,引来不少目光。
“真的要看?”何致远追问了一句,然后向四周撇了撇。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道目光。
“废话,快点。”贺强再次大喝一声。
“那没办法了。”何致远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竹篓上本来就有细小的孔洞,他于是转过头,轻声开口,“小金,出来一下,有人要见你。”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条金sè的长蛇便从竹篓的孔洞里探出了头,然后沿着他的臂膀滑下,盘在他的小胳膊上。
小金缠在何致远的手腕上,怒视着贺强,然后不断的吐着黑sè的信子。
贺强吓得赶紧倒退了一步。何致远耸耸肩,露出一副牲畜无害的表情,有些无奈的道,“我都说这样不好了,你还是坚持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说完,在贺强惊骇的目光中,何致远居然亲吻了一下蛇嘴。金蛇人xìng化的噌了噌他的脸庞,然后再次沿着他的胳膊爬向竹篓,从竹篓的孔洞中钻了回去。
“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的,学中医的都要跟一些奇怪的动物打过交道,比如说蛇、蝎子、蜈蚣……不过他们是拿这些动物入药,可我不是,我把他们当做好朋友。嗯?贺jǐng官!”何致远喊了一声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贺强。
贺强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的他看到何致远身后的竹篓,心里面就不由得发怵。这到底是什么怪胎,干嘛把蛇带在身边啊?难道他不怕被蛇咬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致远和贺强同时转过身,见是一个西装革履,颇具威严的老头。他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之情,看了看贺强,然后走过来问,“小贺,我女儿怎么样了?”
贺强看到来人,心中一惊,明显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秦老,您不要着急,这不是已经在抢救了吗?”
来人正是伤者家属,姓秦,名本初,跟贺强认识,不过也仅仅是认识,贺强可攀不上这棵大树。
秦本初一听这话,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就在这时,主刀的医生和刘宽以及打下手的一干人等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秦本初忙扑上去,紧紧抓住一个刘宽的衣服,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刘宽和主刀医生都摘去口罩,刘宽摇头叹息一声,“我们尽力了。”
秦本初一听这话,一下瘫坐在地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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