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五九章 掳走(第1/1页)混世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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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刚落,一道虚无飘渺恍若鬼魅一般的影子便咻然出现在何致远每一道身影的身后,就好像没有固定的形态一样,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变换着形态。两女见状,脸sè大变,其中一个一把抓住何晓木的肩膀,将其挡在身前。何致远投鼠忌器,不敢对她动手,但是独孤傲雪跟影子则不同,它们两个一个眼中只剩下何致远口鼻流血的情景,另一个影子一般的家伙是不是生物有没有思考能力还是个未知数。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那个影子一般的存在忽然开口,语气空洞,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此时,有多少个何致远,便有多少个这样的存在,牢牢守护在何致远的身前,诡异异常。

    两女心中如翻江倒海,震骇莫名。

    “影刺客!”一个白衣女子低呼一声,但是恰在此时,一道劲风迎面袭来。

    独孤傲雪的双眼边做鲜红的颜sè,一道火红sè的罡气将她笼罩在里面,她的右手呈持剑姿势,但是仔细一看,户口并没有抓任何的东西。

    两女一个翻身轻轻跃起,本以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躲过独孤傲雪这一击,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的肩膀个中一剑,直到独孤傲雪身前又一截鲜血染红的剑尖先出形体,这两人才惊骇的发现,原来独孤傲雪的手上,竟然是拿着一把能够隐形的长剑,而且是仙剑。仙剑沾染了鲜血,一瞬间仿佛一头饿狼尝到了美味的白羊,剑身轻轻颤抖,竟然发出一声龙吟,两女脸sè猛然间便白,倒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势。

    她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独孤傲雪出剑的速度,在两个金丹高手面前竟然连续刺出两剑,而且这两人还未有所察觉,这到底到是怎样骇人听闻的速度。

    一女一把拉住还处于浑浑噩噩之中的何晓木,低喝一声“走”,便再也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势,一口鲜血喷出,在两人身周围爆炸开来,形成一团血雾,迅速将两人笼罩在里面。何致远身后的那道恍若虚无的影子咻然出现在血雾中,但是他只看到一律发丝没入地底,就好像无孔不入没有固定的形态,他的身体也迅速遁入地底,片刻后从地底飞出一只被鲜血染红,沾着些泥土的胳膊,那一团恍若虚无的影子也立刻出现。此时,血雾已经消失。

    “血盾之法,这两人修习的是魔功。”此时,小院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是,刚才的两男一女,现在却变成了一男一女,以及一团不知道形态的影子一般的东西。那团影子传来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个男子,“这种遁法是五行遁法中的一种,jīng深五行遁法的魔门,九州乃至全世界只有一个门派——炼血门,龙一会的底蕴跟这个魔门正统门派不相上下,但是两家却不能开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说,这种窝里斗的事情也是别的门派所不希望看到的,毕竟还有不少九州以外的奇人异事在时刻关注我们的动态。”

    那团影子说完这句话后便消失了,何致远的口中溢出了鲜血,鼻梁塌下去了他也浑然没有察觉,独孤傲雪此刻也恢复了冷静,双眼不再是血红的颜sè,只是灵动的眸子不断地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喜欢我。”何致远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可是我却总是躲避,她是我妹妹……”

    “致远哥哥。”独孤傲雪拽了拽何致远的衣服,双眼之中,充满了担忧之sè。

    “手握没照顾好她。”何致远缓缓开口,双眼之中,溢出两颗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以前师傅总是督促我修习无极玄功,我却害怕失去妈妈,把修炼的时间全部用来钻研医术。医术是jīng湛了,虽然没有师父那样jīng深,但也足以傲视群雄,可这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睁看着木木被人掳去?”

    “致远哥哥。”独孤傲雪的眼中也流出了泪水,粉拳紧握,心里面却是充满了苦涩。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师父说过,在修士的世界里,宽宏是一件愚蠢的事情,睚眦必报往往才能修成正果。”何致远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理会独孤傲雪。他忽然抬起头,仰望着天空,“每一笔账,都该偿还,但不是现在。每一个的罪过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医术我不会放弃,我要医治我母亲身上的顽疾,玄功,我也会静下心来修炼。迟早有一天,我会让那些得罪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龙一会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样,朝阳躲进了云层,红霞染红了半边天,仿佛老天爷也再此刻见证他的誓言,虽然,他说的那么平淡,但是这一刻,仿佛忽然进入大雪纷飞的冬季,天地间,只剩下萧条的肃杀之意,在秋高气爽的天里,回荡。没有杀气,但仿佛踏进累累白骨的战场一样死寂,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能够动我的亲人,我爱的人,我说过,谁也不行。”他缓缓收回视线,目光在独孤傲雪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过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曾经何晓木住过的那间小屋。

    小屋依旧是那间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屋,房子的门开着,床上横着一块还没有叠起的被子。那是何晓木听到何致远的声音后便立即起床,以至于根本没来得及把被子叠起。

    ……

    “致远哥哥,这是妈妈给我做的绿豆糕,知道阿姨病了,所以……嗯……你快接啊。”

    “致远哥哥,我的梳子坏掉了……”

    ……

    “难道,我真是属木头的,连打火机跟梳子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却那么的苦涩,被风干的泪水,再一次挂在他的脸上,“可你是我妹妹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就像飞鸟与鱼,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深浅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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