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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跟在楚慕白和祁子祥身后,看着这两人的身影,脸上露出沉思的神sè。
跟在祁子祥身后走进一个卧室,有转了一转,这才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人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神态萎靡,脸上尽显痛苦的神sè,即便是带着防毒口罩,同样闻到一股酸臭传进鼻孔,很是刺鼻。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身处这间卧室,总是觉得不舒服。这感觉十分的奇怪,之前从没有过。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不断地搜索着脑海中的信息,过了片刻,他猛然一惊。
此时身处的这间卧室,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yīn气很重,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时间一旦变长,即便是没有芥子气,同样会一病不起。
“楚兄,你快看看。”就在何致远沉思间,祁子祥忽然拉着他走到那个半大老人的床前。
楚慕白回头看了看何致远,见何致远微微点头,于是松了口气。他在何致远的面前已经被有了狂傲的资本,他也深深地知道,九州龙一会的高层不能得罪,否则,逐出组织是小事,重要的是,一旦逐出组织,便只能面对两种命运,一是软禁,在有吃有喝的情况下终其一生,二便是死,在加入九州龙一会的时候他便知道了这两条规定,但是一旦被组织看重,没有一个人选择拒绝加入,因为九州龙一会可以实现你任何的梦想,即便是那些外围成员,每年能拿到的分红也足以让一个富翁感到自卑,但是,这也仅限于组织内部的成员。而九州龙一会具体有多大,涉及的范围有多广,也许除了何致远的师父,那个被人称为药王的孙思邈之外,也只有何致远知道。
有时候何致远很疑惑,为什么九州龙一会看似松散,但是凝聚力却十分的强大,直到他接手孙思邈的位置时,他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何致远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楚慕白,每一个动作,以及每一个表情都落在他的眼里,他的双眼微微眯起,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已经能看出楚慕白的本领。望闻问切四诊在楚慕白的身上被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同时也说明他的医术功底。
看到楚慕白摇摇头,叹息一声,然后把目光移向自己,但是他却是为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一脸玩味的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半大老者。作为一个修士,他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个房间中,不止有yīn气,还有浓浓的怨气。yīn气和怨气同时出现在一间卧室,那就不简单了。他可是知道,只有那些修炼邪门功法,以杀生为业的修士身上才会有怨气,而如此重的yīn气,只能说明在这间房子里,死过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根据何致远的猜测,他觉得这些女人应该全是被床上那个半大老者杀死的。但是,作为一个俗世之人,杀这样多的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出了房间,楚慕白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何致远。
“还有什么人也中了芥子气病毒,咱们去看看吧?”何致远提议,不出手诊断那个半大老者,是因为那间卧室yīn气和怨气太重,作为一个正道修士,虽然可以不管世间的邪恶,但是也不能助纣为虐。所有的修士行事,全凭一己爱好,快意恩仇,善恶自在人心。
走在前面的祁子祥一听何致远的话,本来是想出言讽刺几句,但是一看到楚慕白双眼放光,脸上露出感激的神sè,顿时将那些挖苦讽刺的话语吞在心中。楚慕白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一句话能让楚慕白露出如此深sè,祁子祥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疑惑了起来,“难道,这个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比楚慕白的医术还要出众?”
“祁兄,咱们去看看令妹的病情如何?”出白见风使舵,立马想到了祁玉琴,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何致远是西城医科大学的老师,而祁玉琴,则是西城医科大学的学生,两人虽说院系不同,但是在同一个学校,认识也不一定。
“那好,跟我来,看一下我妹妹的情况。”祁子祥看着楚慕白脸上洋溢的兴奋,心中更是确定了何致远的不凡。但同时他也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他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帮自己的父亲诊断?
祁玉琴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正当三个人都感到奇怪的时候,忽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祁玉琴一脸萎靡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sè的睡衣。
何致远对祁玉琴倒是没有多少映像,只不过觉得眼熟便多看了两眼,但是当祁玉琴看到何致远的时候,她的两只眼中竟然闪闪发亮,双脸发烫,心中犹如小鹿一般碰碰乱撞,不为别的,只因为在一个外人的面前穿着睡衣感到十分的丢脸,而且自己还是刚刚从卫生间出来。
“何老师,你怎么来了?”祁玉琴光着脚丫,迅速跑回自己的被窝,然后一脸羞涩的问道,对祁子祥跟楚慕白直接无视。
何致远心中倍感郁闷,自己里一层外一层头上还戴着那么多的东西居然还能被人一眼认出,他实在是纳闷至极,难道我的脸上就写了“我是何致远”这几个字了吗?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的病情。”何致远缓缓开口,在这次的小队里面,他跟楚慕白可以说是最另类的人物,楚慕白在那群人中是鹤立鸡群,而自己却是完全的被人家孤立了起来。只不过他心中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深深的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何致远一说完这句话,然后缓缓向祁玉琴的床前走去。
“你们两个先出去。”就在何致远走到床前,打算替祁玉琴把脉的当口,祁玉琴忽然开口说道。祁子祥跟楚慕白愣住了,不只是这两人,就连何致远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何老师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场。”见三个人都愣住了,祁玉琴这才把剩下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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