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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很烦。
***
颜灵回想着刚才看见的东西。
替她化妆的那位化妆师，周身的气息确实改变了——
原先是淡淡的蓝色，但自从她回答了保养品的问题后颜色变了；最后她离开的时候，那气息已经成了灰色。
‘气’这种东西显示着一个人的运、心、灵，一般人平常时候多半呈现蓝、粉、橙一类的淡色；若气的颜色转深，乃不祥之兆，例如之前看过的，萦绕在小男孩儿身上不祥的黑气。纯粹的白色代表一个人心无杂念、灵魂纯净，多半只出现在修士和小娃儿身上。在她遇见的人里，宋渺渺是淡蓝色，姚瑶和巫成赫都是淡淡的粉色。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成了灰色？
颜灵不得其解。
“怎么样，记下了吗？”大致讲完了下场戏的内容，姚瑶问。
刚才一心二用的颜灵点头，道：“等一下拍的是竞车的戏，后头会有一台摄影机挂在角落，我只要躺着然后死掉好。”
看着颜灵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姚瑶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避免掉妆，她克制地只轻轻捏了一下。
受到姚瑶掐脸攻击的颜灵疑惑，难道刚才她听漏了什么？
“没事，你总结的不错，”姚瑶拍了拍刚才自己捏过的地方，指甲大小的粉色痕迹还未消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姚瑶阖上剧本站起。
当姚瑶和颜灵抵达的时候，巫成赫等在那里。(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