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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盛放了将近两个多月,没有一丝凋谢的迹象,放在原本的世界里这成世界奇观了。
容宣把打下来的桂花分成了几个用途,先是做了好几坛桂花酒埋在树下,还有一部分做成了桂花蜜,新鲜的则是做了桂花饼。
他其实还想尝试做点别的东西,比如桂花酒酿圆子还有桂花茶之类的。只是理论知识不足,又没有‘百度一下’辅助,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快到农历八月中旬的时候,村子里也有几棵桂花树开了花,终于显得他的院子不那么鹤立鸡群。
到了中秋节那日,小小的村子难得变得热闹起来。在他苦恼月饼怎么做的时候,秦先生云淡风轻的告诉他可以在阁楼找相关的书籍,很多点心做法他也有收集。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桌子的菜以及起了那坛酿了三个月左右的桂花酒。时间虽然有点仓促,但是毕竟中秋节,喝个桂花酒应景也相当不错。
秦先生进门看到紫阙尊上已经坐在桌子旁吃着点心,还真是一点上位者的气势都没有。拢了拢衣袖走过去坐下,把起开的酒坛拿起来闻了闻,相当满意的点点头。
容宣拿着两个酒杯走出来,一个放在自己面前,另一个则是递给了秦先生。
秦先生左右看了一下,然后疑惑是我问道,“我还以为你会把陈启生也叫过来,他之前不是嚷着家里总是念叨想来你这偷得浮生半日闲?”
容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生,偷得浮生半日闲可不是这么用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的事情总归要自己去面对。”
“我看他倒是挺想让你帮他当说客,我这学堂的工作可轻松了。”
容宣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先生自有先生的用意,能不能留下都是看他自己罢了。”
陈启生好几次旁敲侧击的希望他去说服秦先生,让他留在学堂工作。但是先生的态度摆在那,难道要他强出这个头么?
陈启生这个人,做普通朋友尚且可以,再深交得仔细斟酌了。
秦先生把酒杯的桂花酒一饮而尽,赞叹一般说道,“你倒是看得透彻,可惜总有些人糊里糊涂的在做白日梦,异想天开。”
他这话意有所指,说完后还不经意的看了旁边的尊上一眼。
尊上自顾自的夹菜吃饭,当没看到一般。
吃饱喝足之后,容宣又拿了几个月饼放在桌上。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精致,上面的图案也有些歪歪扭扭的,但其余两人一句话没说把月饼切开,吃了起来。
秦先生又一杯桂花酒下肚,拿起酒坛要倒的时候发现酒坛子已经空了,然后随手便招呼道,“小容儿,再去取一坛酒来。”
“他已经醉了。”
回答的人明显不是容宣。
秦先生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个一直在装沉默的尊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倒是容宣,挺着腰板坐得直直的,但是眼神明显没有焦距,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啧啧,现在的小年轻真没用。”秦先生相当嫌弃的摇摇头,“这才喝了三杯,醉了。”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一把年纪的老酒鬼。”紫阙尊上挑着眉,用着那副少年的躯壳硬生生现出君临之姿。
被堵回去的秦先生也不恼,反而爽朗的笑了起来,“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般耐得住性子,我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传闻,什么心狠手辣,**不羁,还有‘非珍馐不食,非桐木不栖’之类的。”
说到最后还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不是一只挑剔的凤凰吗?
紫阙尊上依旧面无表情,额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突了起来。他单手从地上拿起一个满满的酒坛子,用力的放到秦先生面前,桌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只见他语气不善的说道,“好好喝你的酒,少乱说话。”
秦先生仿佛放下白日里不苟言笑的伪装,满脸戏谑的说道,“传闻果然都是不可信的,不过我想紫阙尊上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是那种饮他人酒杯之人吧?”
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酒杯,这个杯子不久前还拿在容宣手里。紫阙尊上哼笑了一声,表示不以为意,他们都睡在一起好几个月了,这不过是个酒杯罢了。
秦先生有些摸不透这个上位者在想什么,不过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变成话唠的先生又开口问道,“你对那个陈启生一点想法都没有?”
尊上快有些不耐烦应付这个老酒鬼了,但是说起陈启生……还真不能说一点想法都没,想整死他的想法也一直存在,也容宣看不出来那小子存的什么龌蹉心思。
感受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秦先生大概猜到尊上在想什么,“小容儿……”被对面的人狠狠瞪了一眼,秦先生只得改口,“咳,容宣是个聪明人,但是他在这方面好像有些迟钝。”
“继续说。”
“这几个月他的变化不小,我可是看到不少小姑娘悄悄躲在角落偷看。如果不是受他那母亲的事情影响,现在指不定有一大群姑娘扑上来。不说为人温和端方,长得好看又擅长做饭家事,也难怪陈启生那小子起歪念。”
秦先生一直都不喜欢陈启生,任谁都看得出这个人实在没有担当。为人懦弱又怕吃苦,小事做不好,大事无雄心,如何有让人看得起的资本?
他一开始还担心容宣会被他的外表欺骗,毕竟是好友的外孙,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
把杂乱的思绪一抛,秦先生又说道,“但是他好像对这些一无所知,算指名道姓的告诉他哪个姑娘喜欢他,他估计也是一头雾水。”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紫阙尊上忍不住抿着唇角笑了一下,“这有何不好。”
“啧啧。”秦先生嫌弃一般看了他一眼,“你是觉得好,可怜那些芳心暗许的小姑娘。”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已晚秦先生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走的时候还顺手捎带了一坛桂花酒。
尊上看了一眼旁边已经趴在桌上的容宣,扶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费吹灰之力把一个弱冠青年横抱起来,这场面其实有些滑稽。
但是没想到一直安安静静的容宣忽然闹腾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但是又挣不开尊上那双手,最后只能委委屈屈的瘪着嘴盯着对方。
“还真是弱。”尊上一边嫌弃着一边把人放在床上。
“你说谁弱呢!”容宣坐在床上鼓着腮帮子,然后一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拽。
紫阙尊上并不想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双手揽着他的腰一起滚到床上去。
容宣压在他身上,单手揪着他的衣襟。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笑容里带着几分张扬和傲气,用着仿佛俯瞰众生的气势说道,“哪怕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弱者,你也不应该轻视他,一个人的可能性是无限的,不到最后一刻你都猜不到故事的结局。”
和他平日里的形象还真是大相径庭,平日里温和低调的容宣大概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这话却也很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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