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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大声问道,“白渊,你要带他去哪!”
白渊抱着容宣走到炎骓面前,把人放到背上才冷淡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他。”然后也骑上炎骓把人严严实实的拢在怀里才离开此处。
只留下夜鸦以及秦先生在原地面面相觑。
容宣一言不发的窝在白渊的怀里,他们的重逢实在是太突然也太戏剧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男人对他而言既陌生却也熟悉,语气以及神情都和当年的团子一模一样。
但是和团子不同,这个男人有着一副俊朗的皮囊,飞斜入鬓的剑眉看起来风姿飒爽。倾泻如瀑的长发用一顶精致的银冠束起,以及那一身华贵的深紫缎绣云鹤长袍,无不明说白渊的身份地位。
已经走了很远的白渊停下来便看到容宣敛着眉发呆的模样,被他无故带走竟然还一点都不慌。
其实白渊自己也有些不解,怀里这人顶多算得上是清秀,比起梦蝶送过来的那些都差远了,然而见到的第一眼莫名产生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冲动。
像是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那些渴望去做的事情,在某个瞬间苏醒过来。
感觉腰间被什么顶住的容宣一抬头看到一片浓重的阴影压了过来,微凉的唇碰了碰他的额头然后夹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气势咬住他的唇。
陌生的雄性气息在瞬间入侵到他的领域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撬开他的牙关,灵巧的舌在他嘴里疯狂的扫荡着。容宣费力的仰着头,舌尖被他追逐着交缠,无法吞的的液体从唇边缓缓滑落。
不知不觉间,容宣的双手攀上男人的背,迎合着对方那仿佛侵略城池的吻。他的思绪开始变得纷乱不堪,像当年看到满院桂花飘落的场景那一样,让人久久无法平静。
这一吻结束的时候,容宣仍是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但是他那混沌的头脑却在白渊低声的问话中彻底清醒过来。
他说,“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容宣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上一刻还胶着不分的热情仿佛被一桶冰水狠狠的浇下来。浑身发冷一般颤着声问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白渊本想点头,但是看着对方不太对劲的表情便没有开口。
但是,这与默认无异的回答无疑是□□,直接把容宣的怒火点燃了。他皱起眉头用力的推开男人,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从炎骓上摔下来,然而腿脚还没恢复知觉他哪也去不了,便只能躺在草地上用衣袖擦拭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唇。
白渊看着他摔下去连坐都坐不起来便也有些心疼,下了马想去拉他的手却被对方狠狠拂开。他实在想不通方才还热情迎合自己的人怎么说翻脸翻脸,大概也是尊上第一次被甩了脸色还一点都不生气。
热情冷却下来之后,容宣用手撑在草地上坐了起来。冷淡的神色里仿佛还有一丝失望的意味,他其实并不是因为白渊失忆而感到愤怒,而是对方在不知晓他是谁的情况下能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是不是意味着不管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是谁,白渊都能如此待他?
不免想到那时听到的传言,当时的他还能冷静的面对,但是当这个人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完全冷静不下来。
白渊见他红着眼角却倔强的不看自己便怎么也气不起来,干脆在旁边坐下。眼神一暗,不顾他那微弱的抗拒把他的手拉了过来,然后看到手背上有一道刚才摔下去被石头划伤的口子。
容宣看着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对方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手心上。刚才那些都只是过激反应下的猜测,他敛着眉像是求证一般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渊也无法给他准确答案,“因为想,这么做了。”
“我不是你的那些宠物。”
“那些……?”白渊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他,“从未有别人,而且我也并没有把你当作宠物。”
容宣猛地抬起头,“但是传言说你在物色美人……”
白渊伸出手勾住他的下颌,那深潭般的眼眸唯独映出了容宣的身影,“那不过是属下擅作主张罢了。今天之前,我似乎在狂躁的寻找些什么,但是现在……我确信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那颗早已埋下的种子在那一瞬间破壳,然后慢慢发芽。
到了傍晚的时候,白渊抱着容宣骑在炎骓上慢慢回到了紫阙宫。早收到夜鸦消息的梦蝶一早在门口候着,见到他亲密的带着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也并不吃惊,仰着头笑道,“尊上,要准备空房吗?”
“不必了。”白渊先从炎骓上下来,然后对着略显僵硬的容宣伸出手。
读懂这三个字的意思,梦蝶福了福身便退到一旁。
容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搭了上去然后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来。从门口到寝殿的距离并不近,这一路上他多少能感受到那些或是看戏或是好奇又或是敌意的目光。
这些他都丝毫不在意,打从一开始他做好了‘狐狸精’的心理准备。现在已经比他当初设想的水深火热要好多了,他的命运都注定要跟这个男人绑在一起,剩下的不过是唯心罢了。
当时的他正犹豫不决时,白渊却只用一句话让他释怀了。
他说,不相信的话自己亲自去证实。
白渊这句话既是对容宣说,也是在对自己说。一年前的记忆他是缺失的,但是见到容宣的时候却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冲动。
他们之间从这一刻起才是开始,要确认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把容宣坐在寝殿的大床上,白渊才蹲下身给他查看腿上的毒虫包,“你这伤口倒是罕见,虽然你的腿脚暂时动不了但是对身体却是无碍的。”
容宣知道秦先生为了他煞费苦心,明天还是得回去一趟,顺道收拾收拾东西。这么想着,把自己的想法和白渊说了。
白渊一边听着一边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在脚踝的浮肿之处仔细揉了一圈,“想做什么去是,我明天不在紫阙宫,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梦蝶。”
一直候在旁边等待命令的梦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大人请不要客气,梦蝶非常乐意为您效劳。”
对方这般客气的态度倒是让容宣有些受宠若惊,看得出来这个服饰精致的绿衣姑娘在紫阙宫的地位并不低。其他的侍女与她说话的时候都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
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放在脸上,容宣平静温和的说道,“多谢梦蝶姑娘,姑娘叫我容宣好。”
眯着那柳叶弯弯的眉眼,梦蝶用水袖掩着唇巧笑倩兮的说道,“大人是尊上的贵客,梦蝶怎敢轻易冒犯。这个称呼嘛,大人还是早些习惯比较好。”
梦蝶试想过尊上如果把人带回来会怎么样,然而看到之后却觉得有些诧异。虽说尊上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眼里似乎只有这个人。
而这个容宣,看起来是一个温和内向的书生的模样。但是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与尊上的相处也并不刻意逢迎,卑躬屈膝。
那般自在豁达和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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