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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还要让他感觉到恶心。
容恒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对一旁的段管家肃声道:“还不快去把夫人和容栩拉开!”
段管家垂着眼睛撑伞,道:“二夫人说,要好好教育小少爷。”
言下之意是,他不得干涉。
容恒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偏偏这段管家是容家的老人了,在容氏也有一定的地位,他暂时还动不了。于是在看到容婶婶又去拉容栩,旁边围观的人都直接大声指责时,容恒一个箭步冲出了雨伞,将那个女人拽了回来。
“好了,别闹了,回家再说!”
容婶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虽然碍着丈夫的面子不再去动容栩了,但是直到走出墓门,还始终指桑骂槐地说着。等她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又冷嘲热讽道:“人家大明星怎么还能和我们一起乘车,容恒,你也太看得起你容家了,人家可是大明星,不一样了。”
“啪——”
黑色的雨伞猛地收起,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容婶婶的话突然被打断,她下意识地转首向容栩看去,只见在朦胧的细雨中,俊美清冷的少年微微勾起了唇角,眸光平静地望着她,淡笑着说道:“婶婶,大明星自然是不一样的,大明星……会把你生吞活剥,知道吗?”
刹那间,一股强大压迫的气场倏地蔓延开去。
凄凄沥沥的小雨中,那双眼睛阴冷深邃,明明是在笑,但却更加冰冷。他仿佛坐在王座之上,用讽刺无情的笑容去俯视这个女人,话语中好像是在开玩笑,可那句“生吞活剥”却又一字一顿地打在了容婶婶的心上。
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容婶婶满脸僵滞地待在原地,直到容栩进了车后,她还久久没有回神。她坐上了车,很想再骂一句容栩,但这个时候明明容栩已经不在面前了,她却不敢说话了。
每当她想要开口大骂,那双暗藏狠厉的眼睛便从她的脑海中闪过,令她身子一颤,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得无法呼吸,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祭祀这样结束了,容栩没有回容家大宅,而是在郊区与容家叔婶分道扬镳。离开时,他的叔婶根本没有下车来送他,但容栩毫不在意,撑着一把伞,这样迈步离开。
罗振涛开着车来接容栩,见到他孤身一人的时候也是惊讶,但很快想通。他也有些抱怨:“你说你要和你的叔叔婶婶来祭拜,我觉得不大好。小栩,以后我带你来这里好了,你和你叔婶的关系不好,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容栩将伞收好,闻言,笑着说道:“明年让罗哥你送我来了。”毕竟他已经知道老爷子的墓地的准确位置,不会再露出马脚。
今天发生的事情容栩没有告诉罗振涛,不过罗振涛应该也能猜出来,以容栩和他家叔婶的关系,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也不可能和和气气。
这件事此揭过,罗振涛开始说起了第二天录制的情况,容栩轻轻点头,但是目光却慢慢地看向车外。
黑色的乌云遮蔽了大半的天空,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的眼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每一幕。
容婶婶的急躁粗暴和愚蠢易怒,容恒的冷声冷语和故作冷待,段管家的作壁上观,王妈的唯诺胆小……还有容恒看向自己夫人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既然这么厌恶,那他能够和对方一起生活,还如此洁身自好?
容栩后仰着靠在了座椅上,唇角微微翘起,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当天晚上,容栩打通了一则电话,镇定自若地与电话那端的人商量好了价钱,定好了任务的时间和内容。第二天,容栩和罗振涛一起来到了位于b市郊区的一处摄影棚,还没进入大门,便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士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高兴地连连说道:“容栩?容栩!等你好久了,快来!”(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