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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认真了吗？”
“对啊，本来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谁知道他当真了。”
“那不是开不起玩笑吗？”
“嘘，他来了。”
佟至擦擦黑框眼镜，心想他全部都听到了。
可是也没办法。
他永远分不清别人说的话是玩笑还是真话，所以他只能通过字面上的意思来解答对方的意思。很多时候别人的玩笑都充满着可怕的思绪，然而他们却都觉得因为是玩笑话，所以不用当真的继续说着。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昨天他不应该这样直接上去跟夏卿那么说话的。
虽然他本意只是想知道夏卿为什么要那么做，甚至希望夏卿多加惜自己，但是说出的话语却可能会给人感觉不怀好意。
夏卿来到教室，走到他的位置上的时候，佟至听到了那群刚才在他背后说他坏话的人在窃窃私语。
“那个夏卿给人感觉好不舒服。”
“对啊，成天笑眯眯的，也读不懂气氛，跟他说话都让人感觉很尴尬。”
“但长得很可啊哈哈哈。”
“也许他还是那种暗地里会做一些让人大吃一惊的事情的人呢……比如给男人……”
“嘣！——”
佟至走到他们面前，脚狠狠的踢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一脚，虽然桌子是被定在地板上的，但是那力度使得桌面很严重的震动，让那群人吓得闭上了嘴巴。
“有些话，请不要乱说。”
佟至死盯着这些嘴碎的人，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佟至，干得漂亮，早看那群人不爽了。”班长是坐在他旁边的，班长压低了声音如是说道，让佟至有点惊讶，他以为他刚才的动作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佟至你太帅了！”坐在他后面的妹子也悄悄的说道。
“你们不会觉得我……太较真了吗？”佟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
“还好吧。”
“有点觉得！但是佟至你是那种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才会较真说出来的类型啊！这跟那些只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人完全不一样！超帅的好吗？”
佟至抿抿嘴，然后看向了夏卿那边。
夏卿又是怎么想的？
却没想到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夏卿也在看向他这边，脸上依旧带着笑，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那笑容带着柔软，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般灿烂。
佟至在那瞬间，脑海里似乎听到了殿堂里的圣歌，甚至觉得半空中飘来了絮絮金粉。
有什么开始变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