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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霁月一听,心头拔凉拔凉的:“难道真的没有解救之法?”
薛安然摇了摇头,沉默良久才又道:“但凡毒物想要寻求解救之法,必得起起源,此毒出自南疆,倘若真要寻解救之法,只怕,须得从南疆皇族获取!”
苏霁月拧了拧眉,难道当年阿婆身死之时所指的此毒与皇宫有关说的是二十多年前宫中出事的那事?
“可薛御医既说二十年前此毒在皇宫出现过,那是不是是说这个毒一定是和皇家有关的人在使用?既有人使用,那必然有人知道解救之法!”
薛安然面容凝重:“虽是这般说,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二十多年前下官尚未出生,且下官也只是偶然在一本秘卷上看见过,要查当年之事,无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苏霁月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如此说来,她必死无疑?
“不过……”
“不过什么?”
薛安然看着苏霁月道:“既然此毒王妃是从娘胎里带来,或许,可以从王妃的生母身上查一查。毕竟,这是眼下唯一知晓的线索了!”
*
从御药房出来,苏霁月心事重重。
从燕灵湘身上查起,谈何容易?
“去哪儿了?”
忽的一道声音自前方而来,苏霁月一惊回过神来,正见了楼宸领了云深碧蓝大步走了过来,而碧蓝一见她,当即小跑了过来,小声道:“王妃,你去哪儿了?王爷找你很久了!”
苏霁月怔怔看着前方的楼宸,也是在这时,楼宸发现了她不同寻常的情绪,当即上前一步,离得近了,才发现她苍白的脸,顿时拧眉:“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苏霁月凝了一瞬,随后迅速调整情绪,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来:“……没有,只是有点冷……”
“冷?”
楼宸的视线在她周身扫了一眼,此刻她衣衫并不单薄,且那件披风还是他让人用狐毛所致,极为保暖。可这样,她还觉得冷?
他当即伸出手来朝苏霁月额头贴了贴,苏霁月下意识一偏,他已伸出另一只手来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霁月果然乖乖没动了,他这才细细查探了一番,发觉也并没有发烧的痕迹,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随后才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指道:“既然觉得冷,那不要待在外面了,去殿内,殿内都升了暖炉,暖和些。”
虽是这么说,苏霁月却感觉到一股暖流入侵体内,她一怔,下意识朝两人想握的手看了过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楼宸再给她输送真气,替她暖身。
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对于他们而言,即便有寺庙之时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但是因为身份的不同,尤其他们婚姻关系本是一场政治联姻,且因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他们的关系一向不尴不尬,即便是上次楼宸亲了她,事后两个人也是心照不宣,再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