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连忙捂住了双眼,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卫宁一刀刺下去,突然闻听听到背后一声尖叫,着实也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回头查看,只见何婉清正在那儿双手握着面,在大声惨叫呢。卫宁心里不由地暗暗骂了她一句,“笨妮子,我这不是就吓唬一下人吗,你至于叫那么大声吗?”。
心里想着,卫宁回过头来,眼睛再次瞧看向廖巩生。惨叫了一会儿,廖巩生或许是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疼痛地方,于是便不由地停止了惨叫,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他就瞧见卫宁正恶狠狠地看着他,而他那把匕首正插在廖巩生身旁的树上。廖巩生不由地扭头看了一下那个匕首,匕首插入树木主干,手柄余露,匕刃完全没入树干之中,那可是一个将近二十厘米的匕首刀啊。
瞧见这种情形,廖巩生不由地吓了一大跳,脚下腿都快软了。卫宁伸手放开他,伸手拔出自己的匕首。廖巩生被放开,因为腿软他差没坐在了地上。卫宁目光依旧冰冷的看着他,言语冰冷的缓缓开口道:“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脑袋比那棵树还坚硬的话,你遇到我们的事情,即可与别人听,哼!”。
何婉清双手捂面,惊声尖叫,等一直过了好半天他听不到廖巩生的声音了,她才克制住自内心的恐惧,张开捂在脸上的双手手指,看一下现场的情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现场并不是血腥暴力鲜血四溅的场面,而是卫宁放开那书生廖巩生,伸手拔下插在树上的匕首尖刀。
何婉清这才放下自己的手,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卫宁拔下匕首,对廖巩生冷冷地完那番话,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在哪儿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何婉清,拿起自己的手杖,拉着何婉清的手,道:“走,我们走。”。何婉清还没搞明白卫宁只是怎么,被卫宁拉着手走,闻听卫宁之言,只是机械地头称是,道“哦,哦。”。
瞧见卫宁走了,廖巩生突然脸色一变,变得非常沉着、认真、冷峻,与刚才那个满身寒儒酸秀才截然不同,他锐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卫宁的后背,伸手轻轻瞧了一下身旁的那个数,树木比平常的柔软,并且发出的声音也不是太响,闻听到这些,廖巩生不由地轻轻笑了——这棵树是个枯树,并且已经腐朽了。
廖巩生突然之间感觉卫宁很有意思,于是看着卫宁何婉清的背影,脸上不由地又一变,变回到了刚才的那个模范的酸儒穷秀才的摸样。瞧着卫宁何婉清离开的方向,突然他有挥着手大声叫道:“哎,宁大哥,你们别走呀,等等我,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