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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他三个人情。
一是她烧了柴房,他替她出了五两银子;二是她向他借了钱;还有是这次了。想到这她不免有些诧异,原来不知不觉,她竟然欠了他这么多次人情?
这可怎么还呀,她苦着脸,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也请他来吃一顿?
可是一想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马上打了退堂鼓,她好像还没有那个勇气。
不知怎么,对于杨小白,她能毫不客气的指使、调侃他,但是对象一换上符墨,心里怵得慌,若是平时没什么事的话,甚至连话也不敢跟他多说几句,更不要说请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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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翠竹说家里还有事便先走了。杨捕快也说衙门还有事,匆匆离去。
收拾完东西后,她拿出自己的记账本,算了一笔账。除去买摊位的五两银子以及卖糕点的成本,如今她还只剩下三两银子。
可是欠了符墨的那十两银子还没有还,而且衙门是不可能常住的,她打算近期搬出去,另外租个房子。这么一算起来,她目前还是个负资产!
看着桌面那零零碎碎的三两银,她十分受挫的叹了口气,离目标还遥遥无期呀。
为什么赚钱这么难!
正为自己的“悲惨生活”默哀着,此时门外“砰砰”的响起了敲门声。她应了一声,忙把桌子上的银钱收好,这才去开了门。打开门,发现来人竟然是符墨。
她疑惑,“符大人?”
此时他身上没有穿他平常的捕快服,而是穿着一套月白色云纹圆领锦缎袍子,乌发上冠着白脂玉,衬得他更加挺拔沉稳,如朗润远山,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意蕴,将他平时肃然冷冽去了几分。宁如玉一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他薄唇轻抿,“我有事找姑娘。”
她忙把他迎进去,斟了茶,有些不安的偷偷打量他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希望能从中窥出些什么。
符墨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茶,带着几分悠闲,缓缓的道:“姑娘如今是在金陵街上卖糕点吗?”
她心里直打鼓,他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呢?难不成他知晓今日她请了杨小白吃饭,没有请他,所以过来兴师问罪?
她心里惴惴的,斟酌着道:“是,今日刚去的。”顿了顿,觉得不管如何,摊子的事还是要好好谢谢他,“还没多谢大人为我找了个这么好的摊位呢,劳大人费心了。”
“不费事。”他不在意的道。
听了这话宁如玉更懵了,既然不是为了摊位的事,那还有什么呢?“不知大人今日来,是有什么要吩咐我去做的吗?”
符墨听她小心翼翼的语气,抬头看她,只见她乌黑黑的眼珠盯着他,脸上惴惴不安的神情,怔了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吓到她了,于是也不再卖关子,从袖中取出一包银两,放在桌面上,“这三十两是给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