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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沛韵落座之后,陈寒依然没有看她一眼,对于路人这类角sè,陈寒甚至懒得去记住他们的面貌。
“果然是你么?”
沈沛韵语气淡漠的问着陈寒,陈寒闻言,也不能再继续当沈沛韵不存在,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但他只说了一个字:“是。”
看陈寒和沈沛韵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妙,沈沛菡焦急了起来,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
陈寒回答完毕,就是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打量着沈沛韵,路人角sè么?
这样的人儿,也许被自己确定成路人角sè,有些可惜,但是……不是攻略目标,那么只有路人这个角sè了。
不用说,沈沛韵也发现此时的陈寒有些不对劲,他的话语很轻淡,看自己时,那种眼神,就好像在可怜自己。
沈沛韵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陈寒可怜的,当下受不了陈寒的目光,准备质问时,沈沛菡就是尴尬的出声道:“你们不要这样子对峙好不好?那个,多一个朋友不是很好吗?”
“我不会和他做朋友。”沈沛韵信誓旦旦的说道,她的语气之肯定,让沈沛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陈寒没有说话,他懒懒散散的打了两个哈欠,才是道:“哦。”
反应几乎没有波动,至少陈寒不会去在意一个‘路人’的说法,见的陈寒的反应,沈沛菡感觉很糟糕,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回去了。”
沈沛韵站起来,瞄了眼陈寒,就是离去了,而沈沛菡看了看离去的自家老姐,又看了看端坐着的陈寒,她叹了口气,万分无奈的道:“怎么会这样呢?”
“我跟你姐姐之间,应该是水火不容吧?其实根本没什么调解的必要,再者,我也不想和路人交……呃,我什么都没说。”陈寒话语说了一半,及时打住,然而沈沛菡听到陈寒的话语,奇怪的看向了他,好奇道:“路人?”
“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陈寒平静的回完,就是打量着沈沛菡,随后建议道:“你还是回去向你姐姐解释比较好,可以说,是我要你骗她来的,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好了,因为我并不想看到你们两姐妹的关系出现裂痕。”
“不可以这么做!我才不会这么自私!”沈沛菡激动的反驳道:“这是我的想法,即便我的姐姐不原谅我,我也不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的!”
陈寒只能叹口气,他反正无所谓,就算沈沛韵说他什么,他也听不到,感觉不到。
其实陈寒刚才就发现,沈沛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很是不爽,如果沈沛菡又坦白是她自己想这么干的,那么恐怕会爆发一场姐妹争吵大战吧?
姐姐指责妹妹自作主张,妹妹解释是想要调解关系。
“那么,对不起了,陈寒,我要先回家一趟。”沈沛菡对着陈寒说完,就是道:“我会去解释清楚的,你就相信我吧!”
……
沈沛菡回家后,询问了自己的母亲,自己姐姐是否回来了,得知母亲的告知之后,便匆匆前往了沈沛韵的房间。
到达她的房门口。
沈沛菡反而犹豫不决了起来,考虑着到底要不要敲门,一想到自家姐姐可能会问自己那些难以回答的问题,沈沛菡就是一阵害怕。
“呜呜,该怎么办呐?”沈沛菡郁闷了起来:“已经答应陈寒了,那么就必须要解释清楚,不然我可没脸去见陈寒了!给自己打气!你可以的,沈沛菡,你一定能向自己的姐姐解释清楚的。”
沈沛菡又长吁了两三口气,这才是露出了认真的神情,接着敲了敲门,不多时,沈沛韵就是将房门打开。
“怎么了?”
沈沛韵看到沈沛菡的神情,问道。
“那个,姐姐……”
沈沛菡到嘴边的话语,又被她咽了下去,随后内心鼓起勇气,支吾的道:“那个,姐姐,我……”
“你是想帮那个家伙做辩解吗?”沈沛韵看了看沈沛菡,出言问道,听得这话,沈沛菡惊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姐,跟着摇头道:“不是。”
“那是什么?”
“唔……这些先不提,我可以问一下么,姐姐你有没生气?”
“生气?”
“是的!”
“为什么生气?”
“那个,因为我把你骗去,然后让你跟陈寒见面了,其实我想的是,你们两个如果能冰释前嫌的话,就好了,可惜的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所想的发生。”
“至于这件事情,我并没有什么生气,只是我觉得很奇怪,那个家伙的前后态度差别很大。”
“怎么说?”
“无法说明。”
“……”
沈沛菡看自己老姐没有真的生气后,悬在胸口的石头是骤然落下,随即期待的试问道:“老姐,你和陈寒之间真的没有调解的可能xìng了吗?”
“是的。”
“呜……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为什么。”
“老姐,这样子不就变成你单方面的讨厌陈寒了吗?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引起姐姐你的不满的?”
“他什么都没做。”
“……”
沈沛菡交涉无果之后,只得放弃,而后道:“姐姐,你可以尝试去接触陈寒的,他很厉害……”
“我知道他很厉害,不然他也不可能是联邦第一学院的学生会长了,但是厉害是一回事情,人格品行又是另一回事情,我所讨厌的,是他的人格品行!”
“等等!”沈沛菡突然发现了什么问题,她惊道:“姐姐你刚才说了什么?陈寒……他是联邦第一学院的学生会长?”
“他没告诉你么?”沈沛韵挑着眉毛,问道。
此时的沈沛菡,是彻底的错愕住了,怎么陈寒会是学生会长?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二年级生,担任学生会长?
惊了会的沈沛菡,瞬间想通了,因为他是陈寒,所以没什么可以稀奇的。
“也是我没有问他。”沈沛菡说完,自言自语的道:“这也难怪那个凶巴巴的女人说我是靠关系的上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