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震惊(求首订求支持)(第3/5页)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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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

    赵翀的眼睛倏然睁开,“他是状元之才!”

    沈铨道:“但性子跟他爹一样,太过耿直,未必适合官场。”

    赵翀道:“官场也未必都是油滑之人,有的地方可离不开耿直,比如大理寺,比如刑部。”

    沈铨道:“主子这是要把他培养成一把刀?可这刀要想出锋,怕得十年之功。”

    “那又何妨?”赵翀再次闭了眼睛,“为得一利刃,纵使磨砺十年也值。真的需要那么久吗?颜如松不是颜秉正!”

    沈铨抿唇,知道此刻应该闭嘴,却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主子一向不是心软之人,这次为何要保他的家人?属下以为,痛失亲人的仇恨比亲人得救的感恩,更容易激发斗志。”

    “颜如松不是常人!你话太多了!”这声音并没有多少寒意,却让人禁不住打寒战。

    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马车突的一颠,赵翀的眼睛倏地睁开,“前面的马车离得有多远?”

    沈铨揉了揉耳朵,“五十米开外!”

    他家主子今日明显的心神不宁啊!

    有心说点儿什么,又怕招来嫌弃,只得闭紧了嘴巴。

    抬手掀帘往外看,山路有些崎岖。往上是山坡,往下也是山坡。

    如果真的会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也是------

    “啊——”女子的惨叫声突然传来,不止一声。

    还混合着马的嘶鸣。

    “真的出事了!”沈铨第一时间看向赵翀。

    赵翀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属下亲自去看看!”人随着声音已经飘到了车外。

    车门飞快的开了又合。

    “加速!”赵翀阴寒的吐出了两个字。

    突然加快的车速,五十米的距离不难超越。

    马车停住,传来车夫急急地声音,“大人,颜府的马车滚坡了!”

    赵翀一撩衣摆,跳下了马车。

    不是遇袭,不是惊马,却是滚坡。

    若是前两者,还可以有相救的时机。算是马不通人性,惊了,也会顺着路走。

    可这车一下子翻下山坡,是千钧一发了。

    雪上加霜的是,坡下是悬崖。

    马已经悬在崖外,车厢也已经探了出去。

    沈铨已经到了近前,掏出匕首,果断弃马。

    马的挣扎和嘶鸣声戛然而止。

    赵翀身动,车夫比他还要迅速,“属下去!”

    比赵翀还要高壮的身体,本是看着笨重,却没想到移动起来却是快的很,三两步到了颜府的车厢那儿。

    蒲扇般的大手抓住箱体,大吼一声,愣是将箱体拖回了半米。

    沈铨则开始从车厢里往外拽人。

    最先出来的是月卯,脸有些苍白,额头上有些红肿,但胳膊腿儿都能动,看起来并无大碍。

    “十七!十七------”车厢里的高氏哭喊,“醒醒啊,十七!你个傻孩子!这种时候,是娘亲护着你才对,你抱着娘亲做什么------”

    “颜太太,先把十七小姐给我!”沈铨大急,“车厢里不安全,还是赶紧出来的好!”

    赵翀手攥拳,“颜太太,我这车夫虽有蛮力,却未必持久。”

    像是要回应他的话,车厢摇晃了一下。

    颜十七被沈铨抱了出来,赵翀忙伸出手去接。

    沈铨有些迟疑。

    “我来!”月卯上前一步。

    赵翀眼睛一瞪,沈铨便将颜十七稳稳的交到了他手里。

    月卯的手缩了回去。

    赵翀看一眼怀里的人,可谓是鼻青脸肿,哪还有在莒州书院的时候的俏丽模样?

    哪个女子不是把脸看的比命还重要?这个倒好,危险来了,不是先护自己的脸,却是奋不顾身的去护自己的娘亲。

    这份孝心,偏又让人无法诟病。

    赵翀的手臂紧了紧,直接将人抱上了大路,放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我来为其诊脉!”紧随其后的月卯自告奋勇。

    “她最好没事!”赵翀的声音夹雪含冰。

    庞大的身躯挡在车门口,像是刚从寒潭里浸泡过一眼,散发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月卯打了个激灵,直到那身影往旁边移开,才解除压迫。

    月卯钻进了马车,高氏被沈铨搀扶着也爬了上来。

    最后从车厢里出来的乔嬷嬷更是把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个蛮力的车夫身上。

    在他们的身后,是车厢摔得碎裂的闷响。

    乔嬷嬷回头,嘴里喃喃念着阿弥陀佛。

    高氏却深一脚浅一脚的直奔赵翀的马车而来,令她惊恐的不是随着马车摔下去会粉身碎骨,而是颜十七现在如何了。

    “十七------我的十七怎样了?”眼泪簌簌而下,声音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月卯正在诊脉!颜太太先静待片刻!”赵翀安抚道。

    想到月卯是宁建合的高徒,高氏心下稍安,却还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乔嬷嬷扶着腰,一脸的老泪纵横,“老奴失职!老奴没有保护好姑娘------”

    高氏不说话,两眼定定的看着车厢,恨不得一步跨上去。

    月卯探头出来,“十七小姐只是被撞晕了过去,应该没什么大事。月卯已经为其施针,用不了一刻钟会醒过来。”

    “谢天谢地!”高氏长长的松了口气,直接拿衣袖擦拭衣角。

    整个人松懈了下来,才想到了救命恩人。高氏忙不迭的给赵翀行礼,“多谢赵大人鼎力相救!救命之恩,日后必当厚报。”

    “颜太太客气了!本官责无旁贷!”赵翀欠了欠身子,“颜太太也受了惊吓,还是让月卯给诊诊脉!”

    高氏苦着脸摇头,“民妇没有伤着,倒是我府里的下人似是伤了腰,烦请月卯姑娘给瞧瞧!”

    乔嬷嬷吸吸鼻子,“主子别管老奴了!老奴这条命暂时死不了,倒是姑娘------先前被马车撞了一次,这次又撞晕了。上次是因祸得福,是不知这次------”

    在场的都不是傻瓜,乔嬷嬷那未出口的话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是担心颜十七这一撞之下,可别又傻了回去。

    高氏闻言面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要十七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因这句话,赵翀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娘亲------”虚弱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如同所有的孩子般,睁眼醒来的第一个念想是喊娘亲。

    似乎娘亲在,万事便可大吉。

    “十七,娘亲在这儿!”高氏再也顾不得礼数,提裙上车。

    月卯将扎在颜十七身上的银针收了回来。

    高氏握住颜十七的手,“你这傻孩子!那个时候,你不好好保护你自己,管娘做什么------”

    “娘亲,疼!”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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