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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靠山,是指白道了。比如说,关家若能攀上赵大人这样的大树,别说在江南立足了,是整个大顺也是能站稳脚跟的。”
赵翀突然探身过来,颜十七脸上的热度噌的升上去了。
大胡子的脸近在眼前啊!
这毛茸茸的脸最近虽然已经看习惯了,但是,实在没有什么观赏价值啊!
她这绝不是以貌取人,是对这胡子心生膈应。
倒是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的确是有吸引人沉沦的本钱的。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赵翀一开口,热气喷洒而出。
颜十七瞬间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煮鸡蛋了。
然后觉得右手上一轻,那根扎在她手上的银针已经回到了赵翀的手上。
赵翀直起身子,“你该吃点儿东西了!”
颜十七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他跟报晓错身而过。
这家伙太坏了,无论是扎针还是起针,都是这么的自作主张,问过她这个病人了没有?
一碗稀粥,颜十七是咬牙切齿的喝进去的。
夜全黑,外面有寂寞的风声在呼号。
颜十七拉着报晓的衣袖不肯放人,“报晓,你给我唱个歌!讲故事也行!讲你的江湖经历。”
报晓在心里挣扎的不行,这姑娘自从醒了没问过身在何处,不是忘了,怕是压根儿没想到她会是在赵大人的房里。
她家姑娘没有自觉性,可是她不能跟着糊涂啊!
这大人还在外间转悠呢!
但看见颜十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报晓便在炕边坐了下来,开始东拉西扯的乱讲一通。
好在颜十七是真的累了,没多会儿,睡了过去。
报晓到了外间,赵翀正独自一人在灯下看书。
报晓走过去,站定在两米之外,单腿跪地,“大人,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十七小姐!”
赵翀一抬手,“以后在她身边服侍,遇事可使全力。”
报晓起身,“是!”
赵翀道:“你身上也有伤,先下去处理!”
报晓犹豫着挪不动脚步,“大人,姑娘她------好像有些不安!所以,属下要不要------”
“下去!”加重了语气的三个字。
报晓看了眼内室,退了出去。
赵翀手中的书便放了下来,起身往内室走去。
那丫头的心中,岂止是不安,更多的是恐惧!
先是逮着他东拉西扯,后又缠着报晓讲故事,都在说明一个事实,那是她怕一个人呆着。
历经生死,虽然最终是她生,别人死,但那残忍的一幕毕竟是惊心动魄的,她再强,也只是一个女孩儿家,能有多大的承受力?
所以,才会在获救之后哭倒在地。
所以,才会放任自己晕倒在他怀里。
故作坚强的安慰身边人,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是怕周围人为她担心!
她怎么能这么招人疼呢?
探身,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那张小脸。
那般的小,仿佛他一个巴掌能盖过来。
这一路上的颠簸,虽然没短了她吃喝,竟还是累瘦了。
比在莒州第一次见面时,又瘦了很多。
洗尽了铅华,她的五官是极秀美的!
小巧的口唇,每每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能力。
挺翘的鼻子,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倔强。
此刻闭着的眼睛,一旦睁开,便会有着引人沉沦的澄澈。
炭黑纤细的眉毛上面,是饱满的额头。
上面有一块铜钱大小的伤口。
手指的移近,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一皱却更加扯动了伤口。
“疼啊!”她在梦中呓语。
他的手倏然缩回。
执起她放在被外的小手,探了探脉,然后将其放回被窝里。
转身到了对面的榻上,合衣躺下。
炕上的颜十七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哼唧两声。
赵翀总会睁开眼睛,飞快的看过去。
这么多年来,他的确是浅眠的,但也没有这么警觉过。
是因为跟女子同室而眠不适应吗?
赵翀长叹了口气,翻身面朝里,强迫自己入睡。
炕上的人却又突然有了动静,大喊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不!我不杀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离开了我,你要如何风光无限------呜呜------”
赵翀从榻上一跃而起,两步垮了过去,伸手抓住颜十七正在挥舞的两条胳膊。
“阿七!阿七!醒来!”声音里有难掩的焦灼。
颜十七手不能动了,开始扭动身子,嘤嘤的哭着,脸上满是泪,竟是真的在哭,嘴里念叨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我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颜十七!你给我醒醒!”赵翀抬手轻拍颜十七的脸颊。
颜十七获得自由的手,乱挥乱抓中,一下子抓住了赵翀胸前的衣服。然后恶狠狠的道:“没有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因我所得到的一切,必将全部失去。哈哈哈------”
赵翀伸手,刚想掐她的人中。
却听她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储君永远都不是君------”
赵翀的手僵立在了空中,身子也跟着石化。
颜十七却还在喊叫,“不用我动手------不用我动手------你也会被人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哈哈哈------”
赵翀打了个激灵,回神,双手抓住了颜十七的双肩,摇晃道:“锦瑟!你是锦瑟!你真的是锦瑟,对不对?”
颜十七因这种晃动,不舒服的皱眉,“你别劝我了------这个世道太让人绝望了------我生无可恋------你要好好的活着------替我看到他应有的下场------”
赵翀红了眼圈,将小人儿拽起,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拥着。“傻瓜!你是个傻瓜!你去了,我才是真正的生无可恋------我知道,上天不会让我毁天灭地,把你送了回来。不管这件事有多么的匪夷所思,我是相信,是你真的回来了!”
“疼!疼啊!”颜十七闷哼,“我喘不动气了!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整个的人这样被勒的憋醒了。
发现赵翀在她的房里,自然也是惊讶的,没有惊跳起来的原因,一是因为她浑身无力,而是因为某人的禁锢实在是动弹不得。
一声“大人”,唤回了赵翀的些许理智。
想起她是瓷娃娃,便赶紧放松了力道,“锦瑟,你醒了?”
颜*口喘着气,抬手摸他的额头,“大人,你是不是太想念那个什么锦瑟了,所以梦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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