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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其实心是虚的,他从未骗过倾念,但这次,他说谎了。
倾念的目光逐渐暗淡:“没有,启安,谢谢你肯告诉我。”
在这个灰色的季节里,两个人一起心痛。
一个,是为了即将逝去的情;
另一个,是为了已经失去的情。
倾念再次见到黎业尊,是在九夜。
从不喝酒的她安静地坐在吧台前喝着一杯浓烈的伏特加,如同从前一样,安静得像平静的湖水不起一丝涟漪,然而这安静的背后掩藏了多少惊涛骇浪只有她自己清楚。
酒吧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大家都叫她莉姐。
莉姐苦口婆心的劝说,倾念安静的听着,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灌着伏特加,从来滴酒不沾的倾念此刻无论是喉咙、还是五脏六腑都被酒精侵蚀得如火烧般灼痛,但那痛无法抵消她心中的痛。
她流着泪,却始终一言不发。
莉姐看着这个年轻女人泪流满面的脸,叹息着,她只有替她和黎业尊感到惋惜,多好的一对儿情侣啊,要这样结束了吗?莉姐这个从来对旁人感情生活充耳不闻的人,看倾念这般痛苦都觉得不忍。
熟悉的身影走进来时,倾念迷醉的眼被狠狠刺了一下,摇晃着站起身像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般,平淡的说:“黎业尊,我们分手吧。”
倾念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自知业尊不能原谅她,骄傲高贵的他怎么可能会原谅女朋友赤luo裸的背叛,她不想辩解,这种事解释不清,要怪怪自己愚蠢无知吧。
本以为黎业尊会有所动容,至少会问问她“为什么”,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黎业尊像是在听一个无所谓的故事,看着倾念摇晃不稳的步伐,劈手夺过她手里那半杯伏特加一饮而尽,然后无比冷漠的说:“好。你选择他那一刻起,我们早已没有半点儿关系,你又何必再来这一趟,说这些假惺惺的话。”
黎业尊的语气冷得如同寒潭的水,彻底冰冻倾念心里仅存的一丝温暖。
她苦苦支撑的一片蔚蓝天空,自黎业尊无所谓的说“好”那一刻起,忽地一片黑暗,看不到未来的样子,那一刻倾念忽然明白,他们之间的情,还是没有强大到足以相信对方。
莉姐绕过吧台,拉了黎业尊坐下,苦着脸说:“业尊,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黎业尊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倾念,却是淡然笑着在对莉姐说:“莉姐,你该恭喜沈小姐才对,恭喜她得到何潇亦深深的慕啊。”说着不屑的扬起嘴角,仿佛这样能维持他那一身的骄傲光芒。
心,被人笑着揉碎,倾念也与他对视,目光决绝。
莉姐是被感情伤过的人,又同为女人,看得出倾念深深的哀伤,看得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莉姐也知道偏偏黎业尊又是个自我保护意识过于强烈的男人,他骄傲冷酷,然而他对倾念的,九夜的人都有目共睹,之深,或许情之切吧,所以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眼睛,根本不想深思熟虑便果断与心女人决裂。
她很想替他们解开之间的纠葛,无奈黎业尊对倾念误会太深,除非他俩之中有一人肯先放下骄傲,去倾听、去诉说,否则谁都无法让两人走回最初的原点。
“明明彼此深,明明谁都不想离开,为什么在同时朝着背离对方的方向一同迈出步子?真不知是该说你们太过默契、还是该说你们太过执着。”莉姐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会儿,又补了句:“感情,错过了,真的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莉姐的话并没起到任何作用,黎业尊移开与倾念对视的目光,弹掉进来之前飘落西装上的树叶,慵懒冷酷的说:“祝你幸福。”
然后决然转身出去,随着那辆劳斯莱斯巨大的引擎声,黎业尊彻底消失在了倾念的眼前。
“一段刻骨的,一个转身,留下的只剩下繁华过后一地的尘埃。倾念,真的放弃了吗?你的骄傲,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宁愿舍弃心的男人。”莉姐站在一旁,不免心中惋惜。
酒精在这时起了作用,她的头很痛,跌坐回吧台前的高椅上,听着周遭传来的欢声笑语,忘了泪是怎么夺眶而出的了,莉姐的话她一句都没听到,抓起包包踉跄的回了家。
沉沉睡去,梦里的业尊没了往日的温柔,他决然离去的冰冷背影在梦中一遍一遍不停地回放,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倾念走后,莉姐失神的坐在吧台前,调了一杯血腥玛丽,轻轻的、轻轻的品着,像是品尝陈酿的心结,她似乎看到了自己过去那段悲痛经历。
莉姐眼中仿佛有泪,自言自语:“倾念啊倾念,你真傻,我当年像你一样倔强骄傲,可最后,毁了我情的,不是我的骄傲吗?如今却再也回不了头了。我能看得出你们互相深,为什么要互相伤害,这么匆忙结束了,甚至谁都来不及祭奠一下这匆忙死去的情。启安,难道真的让他们这么分开吗?”
“我本以为,设法让小念和业尊见面可以让他们解开心结,看来小念还是不肯放下她的骄傲,业尊对她的误会太深了,我再想其他办法吧。”凌启安从吧台左侧的柱子旁走出,原来他一直躲在那儿,他问莉姐:“小念他们不知道我在这儿吧。”
“应该没看到,不过我想,凭着他们两人的聪明,一定早猜到了是你安排了他们巧合的见面。”
“会有办法的,小念一定要幸福,也必须幸福。”凌启安暗暗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让倾念开心起来。
莉姐在这时忽然发问:“启安,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离开她,还将她托付给业尊,你明明比谁都她。”
“因为除了业尊,我不相信其他男人能让他幸福。”
“可现在她幸福了吗?”莉姐句句紧逼:“你不顾一切离开她,说为了家族事业发展,后来又弄出个艾薇让她彻底对你死心,你那么苦心孤诣的做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家族事业?倾念相信,所有人相信,可我却不信。”
凌启安强词夺理的说:“当然不仅仅为了家族事业,我早上了艾薇。”
“你骗得了所有人,可你骗不了莉姐我,我看了那么多聚合离散,你绝不会为了钱权而放弃深的女人,艾薇也不过是你的一个幌子,让倾念那个傻丫头深信你不她的幌子,如果你为了艾薇抛弃她,又怎会早早便与艾薇分手,怎会为了倾念在那么多人面前让艾薇丢尽颜面?”莉姐句句直击凌启安痛处。
沉默代替了凌启安的回答。
莉姐语重心长地说:“或许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算来得及,也没必要,小念很业尊,我需要做的是让她幸福的跟业尊生活下去,只要她快乐好。”
“那你可以试着去找业尊谈谈,他可能会听你的。”莉姐建议。
“找业尊谈是一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业尊从小戒备心极强,又敏感多疑,只能等他恢复点儿理智,我去找他他才有可能相信我的话。”
“也好。”
凌启安喝了最后一杯莉姐调制的血腥玛丽,怎么这酒跟心情一样这么苦涩,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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