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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让他将死亡联系起来,所以这间病房被布置的像家一样,丝毫看不出是医院,这也是凌启安特意要求的。
见凌启安情况稳定,黎业尊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坐在床边柔软的沙发上守着他。
凌启安躺了一会儿,体力逐渐恢复,撑着身子坐起来:“业尊,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黎业尊不放心凌启安一个人留下,决意留在这儿陪他,“你这儿不是有床吗,今晚我在这里睡了,回去也是一个人守着偌大个别墅,还不如陪你这无聊的家伙聊聊天。”
了解黎业尊的性格,知道他说什么也尊也不回回去,也打消了让也尊回去的念头,凌启安觉得口渴,便对黎业尊招了一下手:“给我倒杯水。”
黎业尊眯眼笑了笑,随手抓起一个纸杯扔过去,“自己倒,你床边有水。”
凌启安将杯子扔回去:“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么,不倒你回你家去住。”
黎业尊没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无赖。”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凌启安。
“你不是也跟小时候一样么,真怀念我们的小的时候,你,我,冷峻,还有……”话说到一半凌启安转了话题:“对了,今天的事这么算了吧,韩初雨一时应该也不会再怎么样,小念很怕你知道了去找韩初雨。”
“我明白,倾念她太善良了,虽然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恨韩初雨,可也不会做让她为难的事。启安,你躺下睡会儿吧,刚好一点儿,这个别操心了。”
倾念在凌启安的别墅里一夜无眠,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呆。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大学时代与韩初雨成为知己,一步步走到今天初雨与她针锋相对,也许是自己对初雨的关心不够导致她的想法偏激走上了这么一条路吧,即使韩初雨再怎么不顾情分,倾念也不想伤害她。
倾念相信只要不放弃,韩初雨总有一天会明白,总有一天会悔悟,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
天边逐渐泛白,一缕朝霞以温和的姿态投射到别墅内。
倾念走到卫生间洗了洗脸,给黎业尊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九点钟见。昨天的事是隐瞒不住的,与其等业尊知道了去教训初雨,不如她自己先对他说,再告诉也尊她的想法,相信业尊会体谅她的苦心。
让倾念很意外的,黎业尊见到她竟然很平静的听她说着自己的想法,眼里没有怒火、没有冰冷、也没有恨不得立刻掐死韩初雨的意思,只是心疼的抚摸她受伤的脸颊,点头答应不去找韩初雨。
一个月后,倾念的新伤旧伤基本痊愈,也不用再躲在黎业尊家里,可以回家去住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只要有时间,黎业尊会带着倾念到处游玩,从游乐场、到未被开发的自然景观,他都带着倾念走了一遍,充溢在倾念心中的全是快乐和幸福,那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
这些日子,黎业尊想尽办法让倾念开心,陪着她上山下水,玩得几乎忘了回家的路。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些欢笑玩乐中慢慢升华,那份本无法割舍的此根深蒂固,好似一条坚固的线,把两人的世界牢牢连在了一起,任谁也无法扯断。
倾念跟着黎业尊去了曾经那个让她走出悲伤的防空洞附近,但他们没有上山,而是在山脚下的溪水旁坐了下来。
黎业尊坐在河边不停地向河里掷着石子,偶尔打一两个水漂,时不时点燃一只烟安静的吸一会儿再掐灭,然后再点燃,再掐灭。
“业尊。”倾念轻声叫着他,声音轻得仿佛飘入云端的微风。
“宝贝儿,真想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有你陪着,我别无他求。”
两人安静的坐在河边,不用亲吻、不用拥抱、不用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安静的坐在一起,背靠着背看溪水缓缓流淌足够了。
这样一直坐到了夕阳西下,黎业尊才抱起倾念回到车里送她回家。
这一晚,倾念睡得异常安稳。
清晨的第一屡阳光照进窗内,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穿衣起床,收拾了一番之后心情愉悦的上班去了。
胖院长将倾念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客气话之后给她升职为心外科副主任。
这是医院多少人抢得头破血流的职位。
搬到新办公室,倾念发现诺大的办公室竟然只有她一人,冷冷清清的,有一种莫名的孤寂。
她害怕这种过程,完全陌生的环境和完全寂静的工作环境。
然而倾念身上寄托着父母殷切的希望,她要在这里打拼自己人生的第一步,载着父母的期待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知名医生。
晌午,倾念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潇亦戴着墨镜走进来,嘴角向一侧勾起,说了句“好久不见了”便径自坐了下来。
“的确好久不见,不过我不想见你,请你离开。”倾念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下了逐客令。
何潇亦并没起身,反而靠在沙发上,幸灾乐祸的说:“哦?这么急着让我离开,看来你对我的成见不浅呢。”
“何潇亦,你想做什么?”经过之前的事后,倾念对何潇亦的反感大增。
“那么紧张干嘛?老朋友,我不过是想请你喝杯咖啡而已。”
“对不起,我没时间,我们也不是朋友。”
“没关系,时间我有,而且有得是,你慢慢忙,我可以等。”随手拿起倾念桌上的一本杂志看了起来,又对倾念说:“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坐在这儿等。”
“何潇亦,你到底想怎么样?”
“都说了想请你喝杯咖啡。”
倾念气结,没想到何潇亦竟然还这么无赖:“好,你出去等我,我换一下衣服出来。”
闻言何潇亦扔下手中的杂志,推门出去。
不一会儿,倾念也出来了。
周一的咖啡厅,人不是很多,何潇亦的狠毒倾念领教了,以防他耍什么花样倾念选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人来人来,想必何潇亦也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沈倾念,你不是想知道冰儿的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不必了,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走了。”说着起身拿起包包。
何潇亦也不着急拦倾念,喝了口咖啡,“唉,你也真是可怜啊,有着几分像冰儿,才让黎业尊神魂颠倒。”
倾念已经起身走出去,听了何潇亦的话,又折了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几分长得像冰儿。”
“你不妨直说,我没功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倾念坐回椅子上问道。
“黎业尊和冰儿很小的时候有婚约,你不知道黎业尊年少时对冰儿的是多么热烈执着,冰儿不在了,才有了你今天的位置,不然你以为凭你一个小丫头,黎业尊那个冷血的家伙会平白无故放在眼里吗?”
倾念心口毫无防备的被灌了一股冷风,全身一颤,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谢谢你苦心孤诣的告诉我这些,再见。”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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