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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锐利的目光,“哥,我想跟业尊哥在一起,我觉得我上他了,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一句‘在一起’说的简单明了,却着实让凌启安一阵眩晕。
“不行!”凌启安果断拒绝。
凌启宁不依不饶的哀求着:“哥,求你了嘛,我知道哥哥从小对人家很好嘛,你同意了吧。”
“我说不行你没听清楚吗?是不是还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凌启安烦躁的吼她:“跟我回家。”
凌启宁撇着嘴“哼”了一声,哥哥虽然对她疼有佳,平时也几乎从不发火,可她也领教过哥哥生气时的脾气,此时也不敢再做声,任由凌启安拉着她向北林入口走去。
凌启安没注意到,在他和妹妹刚刚从北林离开时,倾念孤身一人自北林的另一条小路走了下来,她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笼罩在她身上的月光都显得格外苍凉。
在河边坐下,望着被夜色笼罩得漆黑的河水,泪也不断的流下来,甚至湿了衣襟都浑然不觉。
想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倾念心口像被人强行灌了冰凉的冷风,呼吸困难。
母亲患了绝症所剩日子不多,她又在母亲术后第一夜险些死在后园山区,当母亲刚有所好转又出了车祸至今未能痊愈出院,即使发生了这么多的不幸,倾念都坚持乐观的面对每一天,她心里都存有希望,因为业尊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可最后连她深的男人都离他而去了,这世界是怎么了?
今夜倾念少有的烦躁,搬起一块大大的石头狠狠向河里砸去,像是在发泄积聚心头的苦闷,在心底对天呐喊着:“老天,我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会痛会哭的人,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河面激荡起巨大的水花,原本平静的河水因石块的撞击而变得波纹**、久久不散,像她烦躁的心事,易结不易解。
可能吧,业尊注定不是她的彼岸,即使偶尔停靠一下,也终究还是要离开。
倾念蜷缩在河边,像是个受伤的兔子,痛得要死,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启宁是什么时候跟业尊开始的?为什么连启安都瞒着她?难道在业尊眼里,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吗?
如果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以至于让她得无法自拔。
一个月前,纯色别墅那缠绵的一夜,难道于他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吗?
他给了她太多的过去和将来,想忘掉他何尝容易。
这份当初来的汹涌,走得也那么汹涌,都不曾给倾念**的机会。
哀莫大于心死,凌启宁是业尊的未婚妻,她是回国来与他结婚的,那她算什么?只是他无聊时用来解闷的一个托词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真傻,竟然还以为可以跟他相伴终老。”倾念低低的啜泣声犹如鸿雁的悲鸣。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黎业尊这苦心经营的骗局,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和她的家人,他情愿自己背负那不堪的恶名,也不想倾念再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他再无法至死不渝的着她,尽管他从来都不曾背叛过。
悲痛至极,倾念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或许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导致吃不好又睡不稳,才弄坏了肠胃吧,她这样想着。
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一大早,凌启安在北林冰凉的水岸边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倾念。
“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凌启安的心都碎了。
倾念不理他,蜷缩成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抱着双肩瑟瑟发抖,像是失去至宝的孩童,无助的躲避着。
凌启安扶起她,试着把她冰凉发颤的身体抱在怀里给她取暖。
倾念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一动不动的任由凌启安抱着。
她全身冰凉,数九寒天,在北林河边吹了一夜寒风,想必身体已经受了很重的风寒。
凌启安抱着瑟瑟发抖的倾念,即便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也仍然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和从她身上涌出的凉意。
“我去医院看你,伯父告诉我你一夜没回医院,我到处找你,你这个大傻瓜,怎么可以在河边坐了一夜,我……”凌启安轻抚倾念的背,徒劳的想给予她一些安慰和温暖,可话还没说完,倾念身子一软向下滑去。
也幸好凌启安抱着她,才没让她摔在地上。
眼见倾念在他怀里晕了过去,凌启安吓坏了,抱起她向医院冲去。
病房门外,凌启安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表情严肃,他拿着检查报告单的手都在颤抖。
检查报告单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妊娠四周。
短短四个字,惊天动地,像个炸雷,劈开了凌启安的天空。
凌启安只觉得血气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小念怀孕了,那这孩子是……业尊的?怎么办?如果真是业尊的,那这个结果要怎么告诉她,凌启安慌了,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慌张与无措。
倾念醒来后,看见输着点滴的手,眼泪开始往下掉。
凌启安推门进来时,倾念正在往下扯着手背上的输液管。
他赶忙跑过去制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针头已经被拔出,针尖上还挂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凌启安将倾念安抚好,按铃叫护士来重新给她打点滴。
凌启安心疼的说:“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你看手都流血了。”
倾念挣扎着起床,推开护士,“走开,我没生病,不要管我。”
“小姐,你别激动,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啊,你现在身体虚弱,要输营养液,不然对胎儿不好。”护士好心劝慰着。
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倾念停下挣扎,不可置信的盯着护士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凌启安没料到护士会这么说,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倾念怀孕的事隐瞒不了,总要告诉她的,既然护士说了,索性告诉她吧。
“小念,你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你再说一次。”倾念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启安重复着:“你怀了宝宝。”
倾念低下头,大滴大滴晶莹的泪滴落在被子上,抬起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乞求的看向凌启安,低声说:“启安,求你不要告诉业尊。”
听她这么说,凌启安也肯定了这个孩子是业尊的骨肉,“可是……”
倾念摇着头,“没有可是,这个孩子来得意料之外,可既然来了,他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业尊有业尊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他。”
“可你们已经有了孩子……”
“你别说了,我的孩子,我自己会养大。”倾念再次打断凌启安的话,温柔的抚摸小腹。
凌启安颓然垂下头,“既然你这么决定,那要先养好自己的身体。”说完示意护士给她打点滴。
护士重新整理针管,倾念没再乱动,为了孩子,这是业尊的孩子,她要生下他,好好抚养孩子长大,即使孩子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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