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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影响她以后的生育?”韩初雨担心倾念像她一样,不能再生育的痛苦,她比谁都能够体会。
护士笑了:“小姐,您过虑啦,我们抢救及时,不会影响她以后怀宝宝的。”
听了护士的解释两人才放下心来。
“推她去病房做一次康复治疗吧,对她的恢复有利,你们谁跟我去交钱?”护士的目光在凌启安与韩初雨之间徘徊。
“你去。”凌启安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塞给韩初雨,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倾念身上,对韩初雨说:“这张卡没有秘密,里边的钱足够倾念所有的医疗费用,我想陪着她,你拿去交钱。还有,先不要通知小念的父亲,伯父年龄大了,又刚失去妻子不久,再让他知道女儿受伤流产我怕他会受不了。”
“好吧。”韩初雨迟疑一下转身跟护士去交钱。
刷卡交医疗费用时,韩初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银行卡里的数字竟然高达七位数,这么多的钱却连个密码都没有,这次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有钱人。
凌启安站在倾念床边守着她,目不转睛。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倾念的神智逐渐恢复,偏过头看着凌启安,“我的孩子呢?”
看着倾念眼含泪水,凌启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跟着掉下来。
见他不回答,倾念的情绪起了波动,声音提高了几分:“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孩子……”凌启安不知怎么告诉倾念这个噩梦一般的消息,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孩子……孩子没了是不是?孩子没了!?”倾念的哭声撕心裂肺。
“别这样,小念你别这样。”
倾念一下子从病床上挣扎起来,推开凌启安失声喊道:“都是你妹妹,是她撞死了我的孩子,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啊!”
凌启安颓然后退,满眼疼痛的看着倾念。
韩初雨交完医疗费用赶回来,正巧见到倾念嘶声的喊叫,连忙冲上去搂住她安慰:“倾念,冷静一些。”
边安慰倾念边给凌启安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离开。
凌启安默默开门出去,心痛到窒息,一拳砸在病房外的墙壁上,他真恨他自己,恨自己或直接或间接的伤害了小念,恨自己没管教好妹妹让她撞伤小念。
倾念已经脱离危险,也该去看看那个冒着危险给倾念献了那么多血的人了,怎么说也该去表示感谢。
按着护士说的病房寻过去,人已经走了,只留下那个患了晚期癌症的小女孩儿。
凌启安走过去,抚摸小女孩儿的头柔声问:“小朋友,刚刚这里是不是有一个人被护士姐姐抽了好多血呀?”
小女孩儿天真的眼睛眨呀眨,用稚嫩的童声回答:“大哥哥抽完血在那边坐了一会儿走了。”
“哦,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哥哥呢?小妹妹有那个大哥哥的电话号码吗?”
小女孩儿的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完全不知道她的命运即将终结,声音依旧是甜美的:“大哥哥每个礼拜都会来看我,还给我买好多好吃的和玩具,我喜欢大哥哥,他很温柔。”
看着对命运毫无抗争能力的小姑娘,凌启安不免心痛,替小女孩儿盖好被子说:“小妹妹要好好休息,才能早点出院回家,知道吗?”
小女孩儿乖乖的点头,声音里还有未退尽的*奶*气:“嗯,我知道啦,哥哥再见。”
轻轻关好门出去,心头略微失望,也不知是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肯冒着危险抽那么多血,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一定好好感谢他。
凌启安走后,小女孩儿躺在被子里自言自语:“大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我?我好想大哥哥,我很喜欢大哥哥染成白色的头发,还有大哥哥的眼睛好漂亮哦!虽然大哥哥说他姓冷,寒冷的冷,可是大哥哥的人一点儿都不冷,是个温柔的大哥哥。”
倾念逐渐安静下来,过了好久才疲惫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梦里,倾念看见母亲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论她怎么拼了命的追都追不上母亲的步伐,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
然后又在梦里见到凌启宁高傲的经过她身边,挽着她最的业尊离她而去。
最后连她仅有的那个与业尊的孩子都哭着冲她摆手而别。
她躲在漆黑幽暗的梦里哭喊,但那些失去了的人、失去了的事,此一生都无法再拥有了。
那些她用生命去的人,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别离一幕幕反复在梦里辗转,最后倾念还是在那些个残酷的梦境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时哭喊着惊醒。
当倾念泪流满面的望向床边,韩初雨和凌启安正焦急的一遍一遍替她擦拭满头的汗水。
韩初雨愁眉苦脸的站在凌启安身旁,同样是焦急万分。
“小念,你终于醒了。”凌启安既惊喜又紧张的看着倾念,生怕她再次迁怒自己:“吓死我了,你在梦里又哭又喊的,怎么叫你也叫不醒。”
“做噩梦了吧,一切都过去了,倾念你会有新的开始的。”韩初雨走过去轻轻扶起倾念,让她靠在她身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那么坚强的女子,你一定不会倒下不会放弃的对不对。”
“嗯。”倾念泪眼婆娑,纵使不断经受巨大的悲痛却还是无法完全覆灭她眼中那一抹坚韧。
凌启安的心被倾念眼中那抹坚韧刺痛,那宛如尖锐的钉子刺入内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掉泪,这个单纯的女人真让他手足无措。
倾念虚弱的挪了下身子,眼神定定的望向凌启安,一字一顿说道:“不管凌启宁是出于什么目的撞我,如今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的孩子没了,启安,我可以不恨,但我无法做到不怨她,所以请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跟凌启宁有关的人。”
听了倾念的话,凌启安无从解释,哽了半天,无力的说了一句“你保重”便离开了医院。
希望,还不曾站稳,又毁了。
情之一物,伤人无形。
凌启安何尝不知自己与她之间暗藏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小念,请你告诉我,以怎样的速度才能穿越这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距离,让我再陪你一回似水流年……
凌启安走了很久,韩初雨才打破沉默问倾念:“你真的不恨凌启宁吗?她分明是故意的,她是嫉妒你。”
“凌启宁为什么要撞我?”倾念自言自语:“我和她并没有什么仇怨。”
“或许是为了撞掉你肚子里黎业尊的孩子吧。”
“凌启宁不知道我怀了这个孩子,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是启安吗,是他告诉凌启宁的?”倾念脸色惨白,纠结的猜测着,后来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不会是启安。”
以倾念对凌启安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可纵然这件事与启安无关,倾念对凌启安也产生了一丝怨。
“好了,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你没有大碍,身上只是擦伤,休息两天能出院,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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