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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一脸天真的发誓说:“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婚礼总算是在惊险中结束,黎业尊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一下子松懈,全身的力气也跟着一起泄了出去。
把凌启宁安全送回黎家别墅,又嘱咐好父母照顾她,便不顾众人阻拦一个人出去了。
所谓借酒浇愁,黎业尊此刻只想一醉不醒,他的情,他的一生从此都不一样了。
冰凉的酒穿肠而过,倾念的脸却愈发清晰。
对她的记忆如铜墙铁壁般坚固,他不知是该欢笑还是该哭泣。
倾念有启安会很幸福吧,本应该为她高兴的,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倾念曾让他看到了“永远”的样子,美得让他无法割舍,然而一切终究成了泡影,也许,她本不属于他吧。
酒精的作用缓缓渗透至每一条神经,翻出手机里面倾念的照片。
在夕阳的映照下,照片上她的脸已显得有些泛黄,或许是该删除与她的记忆了,有些东西,算强留下,也终究会离开。
手指颤抖着点下去,一张一张的删除与倾念的回忆,删到纯色别墅院子里倾念站在迎霜盛开的红梅下闻着梅香阵阵那一张照片时,黎业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一天,红梅傲雪。
那一天,他原本是想要向她求婚的,可惜命运弄人。
酒精终于突破重重阻碍冲上大脑,收起手机直奔倾念家而去,黎业尊被思念折磨得太辛苦,他好想她,那迅速蔓延的思念让他疯狂。
黑色劳斯莱斯像一只受伤的黑豹,一路呼喊着、咆哮着来到倾念家小区外。
过往的路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莹亮的黑色在夜幕中一闪而过,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路的尽头。
正巧看到倾念下楼去附近超市买东西,那一刻黎业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带她走。
他飞快地从车里冲出去,未等倾念有所反应,便将她凌空抱起塞进副驾驶,锁住车门飞驰而去。
黎业尊一身浓重的酒气钻进倾念的鼻子,看一眼迈速表,天呐,车速达到一百五迈。
倾念心惊胆战的看着迈速表上的数字还在一路飙升,不由得紧紧抓住车门把手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业尊,你喝酒了?”倾念试图劝他停下车,业尊这哪里是在开车,简直是在玩命,“出什么事了吗?我们先停下来好不好?这样很危险,有什么事停下来慢慢说。”
不管倾念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车速依然只升不减,直到抵达纯色别墅,才缓慢停下来。
黎业尊醉得不清醒的脸上凝固着浓重的哀伤,停下车粗鲁的把她抱进别墅。
倾念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黎业尊冷硬如铁的手掌。
他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脚踢开前方的旋转穿衣镜,“哗”的一声,偌大的镜子在他面前碎成无数碎片,晶莹的玻璃落了一地,静静躺在地上折射着月亮的清辉。
踩着满地碎片而过,径直进了那日他打算求婚的主卧房,他把她牢牢*压*在*身*下,狠狠吻过去。
倾念无助的闪躲,后背的伤口撕裂开也顾不得,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她好不容易才放下对他的,经过苦苦煎熬终于可以勇敢面对他当初的离弃与背叛,如今又真心的祝福他与启宁的婚姻,绝不要再为他所伤。
自己还他吗?还想要回去吗?
不,绝不是这样。
“放开我!”
随着倾念拼尽力气的叫喊,一个响亮的耳光应声落在黎业尊轮廓分明的脸上。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业尊,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或是失望,身体在剧烈颤抖,斗得像风中的稻草人。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他那么冷酷桀骜的一个人,今天是他与启宁的新婚夜,他怎么可以抓自己来这里,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倾念的心彻彻底底的碎了,碎成无数碎片,像是大厅那面被黎业尊踢碎的穿衣镜,再也无法拼好。
黎业尊疯狂的吻在倾念身上不停的肆虐,后背伤口的痛楚不停袭击着大脑。
他疯了,可她还清醒着。
“黎业尊!你够了!今天是你和启宁的大婚之夜,你清醒一点,放开我!”倾念拼尽全力的推开他沉重的身体,然后再没力气说话,像死过去一般躺在洁白的大床上,伤口的血越流越多。
黎业尊猛然一个激灵,看到倾念惨白着一张脸,嘴唇紧抿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天呐!
他在干什么?
到此,酒也醒了一大半。
“对不起,我……我……”
黎业尊在原地慌张的转了几圈,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倾念,如何面对自己酒后异常的举动。
他她,可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是启安的女人啊,想到这儿黎业尊不禁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巴掌。
倾念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无声无息的,黎业尊觉出不对,试着叫她的名字:“倾念,倾念?”
倾念没有反应,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像睡着了,黎业尊过去小心的拉了倾念一下,她还是没动。
“你怎么了?”黎业尊慌忙上前抱起她,手心自她后背上粘了一片粘稠的液体,再看床上,白色床单的中央已被血染得鲜红。
顿时酒意全无,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倾念何时受的伤?
难道是他弄的吗?
黎业尊的心险些从口中蹦出,不顾一切的抱起倾念冲入夜色中,往附近的医院赶去。
倾念并无生命危险,只是牵动了后背的刀伤,血止住了,凌启安闻讯赶来时倾念已经醒来。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内,倾念偎在凌启安温暖的怀里,不愿抬眼去看黎业尊。
语气毫无波澜的对不知所措的站在病床前的黎业尊说:“黎先生,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请您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新娘子还在家等你回去。不早了,请回吧。我有启安,不劳烦黎先生您操心了。”
倾念疏离的眼神看在黎业尊眼里分外荒凉。
黎先生……
何时开始她竟与他如此生疏,连他的名字她都不愿叫了吗?
看着满病房的白色,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病床和倾念苍白的脸色,黎业尊第一次觉得,白色原来是如此的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深深的,满心愧疚与懊悔的对着倾念鞠了一躬,黎业尊低着头退出病房,再不敢多看一眼她冰凉的双眸和启安愤恨的神情。
她一定恨死他了,启安也一定恨死他了。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黎业尊颓然的垂着头,眼中只余灰烬,心里衍生出一大片莫名的哀伤。
“启安,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认识的业尊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倾念喃喃自语,纯色别墅那一幕混合着她曾经与黎业尊的记忆生生把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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