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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呐,初雨是在搬家么?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
想归想,倾念赶紧叫佣人跟她一起出去帮韩初雨拿东西。
刚接过韩初雨手里的一个大袋子,还没等问她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便被韩初雨抢回去,一脸坏笑的盯着倾念的肚子。
“哎,你别动,怀孕呢怎么能拿这么重的东西,我拿好了。”
然后还像模像样的对着倾念肚子打招呼:“宝贝儿,你好啊,我是你的*干*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哦!”
倾念被韩初雨的样子逗乐:“傻瓜,他现在只是一个受精卵,还听不懂你说什么。”
“瞎说,听得懂的。”
韩初雨故作夸张的把手里的袋子举高一点儿,伸手去摸倾念的小腹:“宝贝儿,看看干妈给你带了好多玩具,你要快快长大。”
韩初雨真的很喜欢倾念的孩子,那大包小包的除了玩具还有衣服,婴儿床等小孩儿的生活用品。她这一辈子无缘再生宝宝,自然会视倾念肚子里的孩子为己出。
韩初雨心里的苦倾念何尝不知,她也不能为初雨做什么,只好搂过她的肩膀,像上学时候那样,咬了咬嘴唇,摸着小腹说:“宝宝,你看干*妈多疼你呀,你还这么小呢她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等你长大了要好好孝顺干*妈。”
“是啊是啊,宝宝,干*妈好疼你的。”韩初雨若无其事的附和着。
佣人端来两杯果汁,韩初雨咕咚咕咚两口喝光了。
“哎呀,渴死我啦,四眼等会儿也要过来看你呢,他听说我做了孩子的干*妈,还吵着要做孩子的干*爸呐。我说谁要让他做干*爸了,他还不乐意,说我早晚都要嫁给他的,孩子肯定是要叫他一声干*爸的。”
倾念点了点韩初雨的鼻尖,极力忍住笑:“那你是不肯嫁给人家喽?”
“那要看他的表现。”韩初雨一脸陶醉。
倾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傻瓜。我看得出四眼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再犹豫了,我听启安说四眼两次向你求婚都被你拒绝。为什么要拒绝他呢,你明明也很他。”
“哎。”韩初雨挠着头,摆一把手:“还没想好嘛,结婚可是大事,总不能他求婚了我得答应吧。”
显然韩初雨是在敷衍,倾念可不让她逃避,拉着她的手,一双透彻的大眼睛仿佛能看穿韩初雨的心:“你是觉得自己不能生宝宝,所以拒绝他,对吗?”
“我知道瞒不了你。平时我跟他逛街,他遇到小孩子都会上前去逗一逗,看他那么喜欢小孩子,我又不能生,不想拖累他而已。”韩初雨的脸色暗淡下来:“何况,四眼小时候有一个跟他一起流浪的小女孩,后来病死了,他心里对那个女孩儿的感情很复杂,又又愧疚,他曾经说我像那女孩儿,我怕他把我当做她的替身才对我这么好,所以……”
“所以你拒绝我,甚至刻意疏远我吗?韩初雨,你这个大傻瓜,天底下最傻最笨的大傻瓜。”
大厅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无奈、痛苦的男声,四眼提着两袋水果站在大厅门口,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都听到了什么。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倾念一时没回过神儿,四眼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难道是她和初雨聊天聊得太入神了,连佣人给他开了门她俩都没察觉吗?
“你的门没关。”四眼把手里的水果交给佣人,站在原地没动,眼神悲戚的凝视着韩初雨:“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你、你、你、你都听到了什么?”紧张之下,韩初雨说话都结巴了。
“我什么都听到了。”四眼一步一缓的来到韩初雨眼前,诚挚的说:“你无法再生育,这件事我很早知道,在我决定追求你的时候倾念告诉了我。”
韩初雨看向倾念,心说我怎么不知道,倾念为什么没跟我提起?
四眼猜到韩初雨所想,扳过她的肩膀,郑重的说:“倾念怕我以后知道你不能生宝宝抛弃你,她怕你受伤害,所以一早告诉了我这个事实,让我想好能不能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追求你。初雨,我不在乎的,真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只要你!”
四眼一把抱住韩初雨,语气激动:“还有你说的童年跟我一起流浪过的小女孩儿,我虽然小时候喜欢她、护她,可那已经过去了,我只会怀念,不会把她跟现实混淆,你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韩初雨,是我这辈子最珍惜、最的女人。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懂不懂?我保护你,对你好,并不因为你像任何人,我很确定我的、要的,都是你韩初雨这个人。你现在听明白了吗?”
趴在四眼怀里的韩初雨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哭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了,是我想的太多,对不起。”
“那么,”四眼势单膝跪地,“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愿意,你快起来。”
“哦!”四眼一声欢呼,猛地抱起韩初雨原地转圈。
“喂,喂,你快放我下来,”韩初雨抓住四眼的肩膀,“别闹了你这个傻四眼,当心碰到倾念,她还怀着宝宝呢。”
四眼停止了转圈,却没放韩初雨下来,“那我是倾念肚子里宝宝的干*爸喽!”
“是是是,放我下来吧,当心你干儿子在倾念肚子里看到他这个干爸爸这么不着调,出生以后不理你。”
韩初雨白了四眼一眼,心里却是美美的。
倾念在一旁微笑的看他们两个,难免替韩初雨和四眼高兴,初雨终于找到了好的归宿。
一周后,凌启安的父母从国外回来,连自己家都没回便直奔儿子儿媳的别墅来看倾念。
两位老人都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凌老夫人更是拉住倾念的手嘘寒问暖,生怕她有什么不习惯的。
从此凌老夫人开始贴身照顾倾念,每天营养餐不断,照顾得无微不至,险些连倾念上厕所都要跟着了。
自从凌家二老回来后,凌启安便被母亲强行赶出他和倾念的房间,他的耳朵每天都要听母亲唠叨不下三遍的那句“小念怀有身孕,为了以防你控制不住,晚上去其他房间睡”。
后来在凌启安一度的抗议中,凌老夫人和凌启安各自退让一步,他晚上被允许跟倾念一个房间,但前提是凌启安要在地上打地铺。
看着倾念的腹部一天天隆起,凌启安越来越期待孩子的降生,两人开始讨论给宝宝取什么名字。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倾念默念着那首《诗经·邶风·击鼓》:“启安,我们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儿,叫凌子偕,女孩叫凌子之。你觉得怎么样?”
凌启安笑了,念着这两个名字:“凌子之,凌子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嗯,都是很好的名字,听你的,男孩叫凌子偕,女孩的话叫凌子之。**名便叫糖心儿,我希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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