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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便只要去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跌打药膏来外敷即可。
从霜去吩咐人外出配药时,从露从外面回来了,赵晗焦急地问她:“如何?追上他了吗?”
从露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赵晗也只能作罢,连追都没追上,自然没什么能再问的了。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方泓墨才回来,赵晗见他行动如常没什么异状,倒也放心了。
方泓墨在酒楼外已经听俞子毅的小厮提及赵晗扭伤脚的事,回来见她靠在榻上休息,视线便移向她脚踝处,关切地问道:“伤得如何?有没有伤到骨?”一边坐在榻上,掀开她裙角查看。
赵晗的脚已经敷上药膏,外面裹着绷带,再套着袜子,自然看不出什么,她无心多谈自己脚伤,盯着泓墨的脸问他:“你突然跑开是去哪儿了?”
他只淡淡道:“我突然见着一张熟面孔,许多年不见已经失了联系,没想到在庙会上遇见了,原想追上去问问他如今何在,真追上了才发现认错了人。再回来找你们,才知你扭伤了脚。”
他转头看向她,墨眸中含着歉意目光,语气温柔:“是我不好,没对你说清楚去追人,害得你担心,还扭伤了脚。”
赵晗听他解释合理,便只道:“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心急,庙会上人太多,说一两句话的功夫,人找不到了,也难怪你顾不上说明急着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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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三,赵晗卧床休养的第三天,方泓墨出门去投名帖拜年。她一个人呆着颇为无聊,书看多了也头晕,正琢磨着找点手工来做,忽然听丫鬟通报,说云英来探望她了,不禁微笑起来。
闲聊时云英说起了时事:“听子毅说,最近西南地区不太平,很可能要起战事呢。虽然子毅说影响不到我们,哎……总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也不是完全没影响,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香药引暴涨之事。”
赵晗心中一紧,追问道:“自然知道,可是现在跌了?”
云英点点头:“战事传闻一起,连带香药,象牙都跌了,香药引之前涨得太凶,如今跌得也是最惨,三天前还有人借贷负债去买引的,可这两天铜鼓巷的交引铺都被人挤爆了,只为能抢在跌破血本之前抛售光手中的香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