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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在跳,挑眉思索:不能开口说话已经成为事实,突然地恢复语言功能也是事实,这个阿然真是害人不浅……。如果我突然开口回答大家的提问,必然引起大家的愤怒,以为我在故意耍弄大家。其中缘由,真是很难自圆其说,真是左右为难。
思忖片刻,心中有了主意。事已如此,只能“铤而走险”——保持额定运动是身体健康第一良药——其实就是胡行乱闹。
于是,我像猴子一样忽地翻身下床,先原地上下跳动数次,然后又围绕着狭小的病房来回跑动,再做了几十个俯卧撑,最后迎着窗户扎起马步,开始撕破嗓子用尽全力怒吼数声,吼的脸红筋涨,流汗浃背,故意发出嗡嗡嗯嗯之声,这声音刚开始低如蚊子在叫,但随着怒吼力量提升,这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佯装身疲力尽,软绵绵累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瞪眼看着天花板。
稍息片刻,我又像一条灵活的鱼儿跃起,开口笑道:“真是虚惊一场,原来是一口痰卡住喉咙不能说话。”
雅丽姐见我又能说话,欣喜若狂,轻言细语问张院长:“张院长,这有可能吗?”
张院长狐疑盯住我,犹豫不决道:“我……我也不能确定。”
要是他能确定,那真是奇迹,我岔开话题,指着脑袋瓜子,笑眯眯问张院长:“院长爷爷,对我的脑瘤,你究竟了解多少?”
张院长愁眉锁眼,思量良久,才用一种极为哀哽的语调,沮丧道:“经过专家诊断,发现这是一颗非常奇怪的良xìng肿瘤,直径约莫三公分左右,神奇的长在左右脑中间,脑垂体上方,形成左右脑桥梁系肿瘤,它居然有自己独特的供养方式,直接从你脑髓中提取少量能量养活自己,我们暂时称它为第三脑,此肿瘤史无前例。也因如此,专家组束手无策,讨论数rì仍未拿出最佳解决方案。”
讨论数rì?我的意识究竟脱离身体多久?
我皱眉问道:“院长爷爷,我究竟睡了几天了?”
“一个星期!”张院长笑道。
天哪……才一个星期,我怎么感觉过了几个月,那个什么粒子领域的亚能量空间,真是“长夜漫漫”。
掐指一算,一个星期……那天昏迷是四月七rì,那今天应该是四月十四rì,……四月十四rì……四月十四rì不就是我的二十岁生rì。
想到此,顿感万念俱灰,二十岁生rì居然无人……
反正那肿瘤是阿然,根本没有必要呆在这yīn森森的医院中。
我灵机一动,装模作样,失落站了起来,极目远眺明净的天空和白云。
良久后,我用悲伤的语气,大声疾呼:“真是人生在世不称意,居然没有人记得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rì!”
其实这句话我是故意说给雅丽姐听的,毕竟在场这么多人,只有她知道我的生rì是哪一天。
“二十岁生rì!”大家异口同声惊讶一句。
惊慌失措的雅丽姐,急忙问张院长:“张院长,天然身体健康状况如何?”
张院长摇头叹息,挼了挼胡须,夸张笑道:“雅丽,你没瞧他刚才jīng力旺盛的连一头牛也能打死……”
于是,我被大家推推搡搡“赶出”医院,找个地方过生rì去了,真是大快人心呀!可惜,我却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人,她肯定也记得今天是我的生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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